全力對付他。
現在突然又要擔心‘金虎幫’采取報複行動,難免有顧此失彼之慮,使我們無法集中全力對付任何一方面。
本來在這種情勢之下,我們不妨暫緩一緩,不必急于再運一批黃金去日本。
但是,我們已經答應了姓楊的,萬一讓‘金虎幫’知道我們按兵不動,很可能就會主動地去找他,搶去這筆生意……”
薛元福置之一笑說:
“那還不簡單,我們隻要在姓楊的身上多下點功夫,使他根本無法跟‘金虎幫’發生接觸,這問題不就解決啦!”
範強伸手摸着下巴說:
“要在他手上下功夫,必須投其所好,才不緻弄巧成拙。
否則馬屁沒拍對,拍在馬腿上,結果吃力不讨好,反而挨他蹬一腳呢!”
薛元福直截了當他說:
“天下烏鴉一般黑,男人沒有一個不貪财好色的,隻要用這兩樣去打動他,絕對不會打回票的!”
範強面有難色他說:
“錢的問題比較好解決,至于色的方面,要找個漂亮女人倒不難,問題是必須要靠得住,能死心塌地為我們說話辦事的,這就相當困難了……”
薛元福微微點着頭說:
“這倒确實要考慮到的……你有什麼比較好的主意嗎?”
範強沉思了片刻,才呐呐他說:
“主意倒是有一個,不過……”
“不過怎樣?”薛元福追問。
範強又猶豫了一下說:
“隻怕我這個主意說出來,老闆絕不會同意……”
薛元福不耐煩他說:
“你别吞吞吐吐的,先說出來讓我聽聽看!”
範強終于硬着頭皮說:
“要夠得上漂亮,又非常可靠,并且各方面條件都合适,隻有一個人,那就是老闆的三夫人!”
薛元福霍地把臉一沉,怒問:
“什麼?你的意思是讓她去辦這件事?!”
範強急說:
“我隻是想到她比較适合,其實我也知道老闆絕不會同意的……”
薛元福忿聲說:
“這簡直是胡鬧!就是這筆買賣讓‘金虎幫’搶去,我也不會讓她抛頭露面,去巴結姓楊的,傳出去我這個臉往哪裡擱?!”
範強沒想到口不擇言,會惹起薛元福的火冒三丈,忙不疊陪着笑臉說:
“我隻不過是随便說說罷了,意思是必須找個各方面條件都能像三夫人這樣的,怎麼能當真讓三夫人去……”
薛元福怒猶未消他說:
“這件事交給你去辦,無論花多少錢,或者找什麼樣的女人,完全由你去安排。
總而言之一句話,絕不能讓‘金虎幫’搶在我們前頭!”
範強唯唯應命說:
“是!是!回頭我就去辦,絕不要您操心就是。
關于杜剛他們的事,您還有什麼指示?”
薛元福輕描淡寫他說:
“按照往例,單身的弄張死亡證明,送去火葬。
有家眷的給與規定的撫恤賠償,但不許對外張揚。
還有一點,關于這件事,我們的人絕不能洩露出去,其他的不用我交代,一切由你去看着辦!”
“是!”範強恭應一聲,領命匆匆告辭而去。
範強離開了薛元福,立即驅車前往西營盤,去跟尚在家裡等候消息的趙一鳴商量。
因為趙一鳴在“金龍幫”裡負責行動組,手下有一批亡命之徒,經常到處活動接觸的人多,在“女人地界”也相當吃得開。
這倒不是他會“玩”,或者儀表出衆,而是仗着人多勢衆,使那些在外面混混的女人,為了避免惹麻煩,不得不買他幾分帳。
同樣的道理,那些靠女人吃飯的“混混兒”,更不得不巴結他,見了面無不趙大哥長,趙大哥短的拍足馬屁。
範強一時想不出個适當的女人,把這差事交給趙一鳴去辦,自然是難不倒他的。
于是,他們一見面,馬上就開始研究起來。
九點鐘剛過,範強和趙一鳴已來到了“國際大飯店”。
範強先在樓下大廳的服務台,打了個電話到五樓的五五一号房間,可是電話鈴聲響了半天,卻始終沒有人接聽。
“奇怪!”範強挂斷了電話,自言自語他說:
“他不會這麼一早就出去了吧?……”
趙一鳴提議說:
“我們幹脆上去問問!”
兩個人立即乘電梯上了五樓,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