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王老二同樣的命運啦!”
莊德武“哦?”了一聲,遂問:
“什麼人敢找麻煩,找到程兄的頭上來了?”
程宏苦笑一下,忽然正色地問:
“莊兄交遊廣闊,消息靈通,不知可曾聽說過香槟總部這麼個組織?”
“香槟總部?”莊德武的神色微微一變,驚詫地說:
“程兄不是正在籌辦着香槟皇後的選舉嗎?兄弟還以為香槟總部就是程兄的組織呢!”
程宏已聽出他的口氣,不禁詫然道:
“這麼說,莊兄已聽說有這麼個香槟總部啰?”
莊德武突然忿聲說:
“豈止是聽說,今天我還接到一封署名是‘香槟總部’的恐吓信呢!”
“哦?”程宏大出意料之外地急說:“他們居然連莊兄也敢威脅?”
莊德武冷聲說:
“哼!這叫做天生的瞎子摸空氣,不知道天高地厚,爬上樓梯以為就可以伸手摸到天了。
兄弟倒要看看,這香槟總部究竟是哪一個廟裡的菩薩,竟敢在吉隆坡興風作浪?”
“他們給莊兄的恐吓信上怎麼說?”程宏問。
莊德武怒形于色說:
“信上隻說香槟總部将借吉隆坡展開一項活動,要我們退避三舍,不得幹預他們的任何行動,否則将以摧毀迷宮,及殺害兄弟的全家作為報複。
所以兄弟接到那封信後,就讓家裡的人暫時住到了别處去,同時趕來這裡,把原已在七樓布置好的迷宮,臨時搬到了三樓來,這并不是當真怕他們,而是為了以防萬一!”
程宏臉色肅然地說:
“如此看來,這香槟總部倒并非危言聳聽,虛張聲勢,很有可能是新近崛起的一個龐大組織,企圖在吉隆坡稱霸,大幹一番呢!”
“何以見得?”莊德武不服氣地問。
程宏終于把今天接到恐吓信,以及接連發生的事,從頭至尾說了一遍。
莊德武聽說王盛鑫已遭殺害,并且把一顆割下的血淋淋人頭,裝在木箱送到了水晶宮夜總會,不禁大吃一驚說:
“他們的手段居然這樣毒辣?”
程宏憂戚地說:
“如果不出我所料,恐怕黃培元也落在了他們手裡,這麼久沒消息,必然是兇多吉少了哦!”
莊德武沉思了一下,忽問:
“以程兄的看法,他們用這種手段逼你就範,硬要接辦香槟皇後的選舉,他們的居心是什麼?”
“這就很難說了!”程宏說:“不過,對方恐吓莊兄的目的倒很明顯,那是怕你這方面橫加插手過問。
所以來個先發制人,使莊兄知難而退,不敢為這件事出面,而任由他們橫行無阻!”
莊德武不由地狂笑一聲,怒形于色說:
“除非他們能把兄弟這塊招牌砍倒,否則要想在吉隆坡放肆,可沒這麼簡單!”
程宏故意說:
“我看他們是柿子撿軟的吃,還不至于當真對莊兄采取同樣行動吧?”
莊德武忿然說:
“哼!至少我已受到損失,使我今天的生意泡了湯!”
程宏向房外一指說:
“外面不是……”
莊德武苦笑說:
“不瞞程兄說,那些都是兄弟自己的人!”
“莊兄自己的人?”程宏對這一點倒真沒想到。
壓德武解釋說:
“兄弟臨時把迷宮改設在三樓,為的是以防萬一,但絕不能讓對方知道,那樣一來,不成了我當真被他們吓唬住了?所以七樓外面把風的人都不知道迷宮轉移到了三樓,同時為了安全起見,原有了幾個客人,我已替他們在别處安排了節目。
這裡則由我們自己的人充場面,準備看看對方的動靜,如果他們真有本事能找上門來,那就讓他們自投羅網!”
程宏“嗯”了一聲說:
“那麼莊兄是決定不買他們的賬啰?”
莊德武狂笑一聲說:
“笑話!憑那麼一封恐吓信,要能把我姓莊的吓唬住,那我這些年就等于是白混的了。
”
程宏趁機說:
“對!兄弟雖然是早已退出圈外,也不能讓人欺到頭上來,現在我不但決心跟他們碰一碰,更得以牙還牙,讨回王老二的這筆血債!莊兄,兄弟也許還要仰仗你相助一臂之力……”
“不成問題!”莊德武把胸脯一拍說:“程兄是老前輩,隻要有用得着兄弟的地方,随時吩咐好了。
”
程宏大喜過望,振奮說:
“好極了,你我能攜手合作,哪怕是香槟總部裡個個都是三頭六臂的角色,相信我們也能齊心合力的來對付他們。
兄弟雖然人手不夠,但在一切費用上倒還能略盡綿力,希望莊兄不要見外,如果有需要用錢的地方,隻要通知兄弟一聲,兄弟随時為莊兄準備!”
莊德武對這番話非常聽得進,當即表示以全力與香槟總部周旋,使這組織無法在吉隆坡展開任何行動。
雙方密商之下,決定首先必須查明香槟總部的來龍去脈,以及這組織的實力,和企圖接辦香槟皇後選舉的目的,然後再采取适當的對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