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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厄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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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間裡,親自審訊一個妙齡女郎。

     她是在愛之歌夜總會附近,被莊德武的手下發現的,當時她在那裡鬼鬼祟祟地不知幹什麼。

    使兩名大漢疑念頓生,不由分說地就上前把她挾持到大廈裡來,交給了莊爺親自處理。

     這女郎不是别人,正是綽号叫“迷魂娘子”的白莎麗。

     剛才她是在跟蹤那兩個在程宏車上做手腳的家夥,眼看他們守候在停車場附近,于是她也不動聲色,站在愛之歌夜總會大門前。

    佯作欣賞那誘人的巨幅廣告,實際上是在暗中監視那兩個家夥的動靜。

     當程宏去取車,被伍月香趨前警告他阻止上車之際,那兩個家夥突然奔向停車場,舉槍就射,幸而伍月香已及時拖開程宏。

    迅速上了車,使他們欲阻不及,車已風馳電掣而去。

     白莎麗看在眼裡,無奈愛莫能助,幸好目擊伍月香已救了程宏,飛車載他逃走,這才松了口氣。

     那兩個家夥并未追蹤,匆匆地走出了停車場,就走進了愛之歌夜總會緊鄰的“AIA”大廈。

     白沙麗不敢貿然跟進去,正在那裡東張西望,不料被莊德武的手下發現,結果跟蹤不成,反而成了階下囚。

     她并不知道那兩個家夥是什麼人,更不清楚他們何以要向那老者下手,甚至連程宏是誰,都茫然無知,又怎麼能回答莊德武的問話? 莊德武見她一問三不知,不禁把臉一沉,怒聲說: “我最後再問你一遍,你來這裡鬼鬼祟祟地打什麼主意?如果不說實話,那是你自讨苦吃。

    ” 白莎麗可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她也是在江湖中打滾的,那會輕易的就被莊德武的話唬住。

     隻見她神色自若,毫不在乎地說: “笑話!我有我的自由,就算這整座大廈是屬于你們的,也不能不許人在門口經過吧?” 她的身後站着兩名大漢,就是挾持她上來的兩個家夥,其中一個立即駁斥說: “你是經過門口嗎?明明是在東張西望,沒轉好念頭!” 白莎麗冷笑一聲,不屑地說: “哼!這是你們自己作賊心虛,才會疑神疑鬼的,否則又何必怕人東張西望?” 其實她自己也弄錯了,以為向程宏突襲未逞的兩個家夥,就是他們一夥的呢。

     莊德武這時忽然獰笑說: “聽你的口氣,好像是早已知道我們的秘密,所以才來這裡窺探的?” 白莎麗冷聲說: “你們有什麼秘密,值得我小題大做?” 莊德武向她逼近了一步,沖着她嘿然冷笑說: “剛才你進來的時候,已經看到了客廳裡的場面,那就是我們的秘密!其實嘛,你是哪方面派來的,我清楚得很,隻是沒想到派來的是個女人!” 白莎麗矢口否認: “你别在那裡自作聰明,誰也沒派我來,我隻是在愛之歌夜總會門口等人,讓這兩個家夥不問青紅皂白,就硬把我挾持進來的!” “你在等什麼人?”莊德武逼問。

     白莎麗态度強硬地回答: “我等什麼人是我的事,與你們無關,你管不着!” “是嗎?”莊德武狂笑一聲說:“你的嘴倒挺硬,可是在我這裡嘴還是松一點的好,否則就是自讨苦吃啦!” 白莎麗仍然不為所屈,昂然怒問: “你能把我怎麼樣?” 莊德武哈哈大笑說: “聽說凡是嘴緊的女人,褲帶卻是特别的特别的松,大概你就是這種口緊褲帶松的女人吧!”說時一使眼色,站在白莎麗身後的兩名大漢,便突然上前,一左一右,不由分說地把她執住了。

     白莎麗不由地驚怒交加問: “你們想要幹嘛?” 莊德武皮笑肉不笑地說: “别緊張,我隻要看看你的褲帶松不松?” 白莎麗大吃一驚,情急之下,奮力雙手猛一甩,甩開了執住她的兩個大漢,使他們一把沒抓住,返身就奪門而出。

     不料剛一開門沖出房,正好跟帶着許又新來的大漢撞了個滿懷,那大漢被撞得一怔,她卻踉跄連退兩步。

     房裡的兩個大漢急步追出,雙雙動手又把她執住了。

     莊德武跟到房門口,縱聲狂笑說: “哈哈,我這裡是來得去不得的,你要想逃出去,那可是在做夢!” 白莎麗試圖奮力掙紮,但這次被兩個大漢緊緊執住,命她掙得面紅耳赤,嬌喘不已,也無法把被執住的兩臂掙脫出來。

     莊德武的眼光突然盯住了許又新,冷聲喝問: “你是幹什麼的?” 帶許又新回來的大漢立即回答: “報告莊大爺,這位是報館裡跑新聞的,剛才跟我們都在上海樓茶座。

    他說看見老屠被人綁了架,我怕他是在開玩笑,所以要他來親自告訴莊大爺……” 莊德武暗自一怔,随即吩咐執住白沙麗的兩名大漢: “把她先帶回房去!” 兩名大漢唯唯應命,立即将白莎麗拖進了房,并且把房門關上。

     莊德武這才向許又新沉聲問: “你說屠逵被人綁架了,是不是真有這回事?” 許又新巴結地陪着笑臉說: “在你莊大爺面前,我能無中生有,胡說八道嗎?這當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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