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德武沉聲回答:
“你的話尚有待證實,你們就等着跟程老頭對質吧!”
說完一聲令下,鄭傑和白莎麗便被幾名大漢推進房間,用繩子綁住手腳,雙雙置在床上。
房裡隻留下一名大漢,握着槍坐在沙發上,面對着他們負責監視。
其餘的人則全部出了房,并且将房門關上。
鄭傑和白莎麗都是雙手被反縛,兩腳被綁住,仰面并頭地直躺在床上。
在那大漢目不轉睛的監視下,根本無計可施。
白莎麗忽然把臉側向他,輕聲問:
“你剛才說的是真的嗎?”
鄭傑剛說了聲:
“我根本……”
監視他們的大漢已厲聲喝阻:
“不許說話!”
使他們隻好保持了緘默。
白莎麗這時已在動腦筋,苦思着脫身之計,靈機一動,忽聽她嬌聲說:
“喂!大哥,可以幫我個小忙嗎?”
那大漢是個老粗,粗裡粗氣地問:
“有什麼忙好幫的?”
白莎麗表示極端痛苦地說:
“我這身油漆實在太不好受,反正現在沒有必要,能不能幫個忙,請你替我把它用汽油洗掉!”
那大漢斷然拒絕說:
“辦不到!沒有莊大爺的命令,我可不敢擅自作主!”
白莎麗猶不死心,故作悻然地忿聲說:
“我又不是要你把我們放開,你怕什麼?”
那大漢搖搖頭說:
“辦不到就是辦不到,你說什麼也沒有用!”
鄭傑心知這女郎是在打主意脫身,于是也幫腔說:
“你老兄既然不敢做主,那麼把這個要求去請示一下你們當家的,這總可以了吧!”
那大漢猶豫了一下,開始勉為其難地起身說:
“好吧,我替你去問問莊大爺……”
等他一出房,白莎麗輕聲說:
“我的乳罩就在床邊的地闆上,裡面藏着我的随身法寶……”
話猶未了,那大漢已回進房未,聳聳肩說:
“沒辦去,莊大爺他們已經下樓去啦!”
白莎麗頗覺失望地說:
“那麼請替我把内褲和乳罩穿戴上,别讓我光着身子,怪難為情的好嗎?”
那大漢不置可否地說:
“這……”
白莎麗嬌聲說:
“這又不是要你替我把身上的油漆洗掉,隻不過是替我在身上穿點東西,難道這點小忙都不肯幫我?”
那大漢向她身上掃了一眼,仍然搖搖頭說:
“那又何必多此一舉,你身上塗了油漆,不等于穿着衣服一樣!”
白莎麗突然氣憤地說:
“哼!我知道你是沒安好心,故意刁難,要替我身上穿了點東西,你就不能大飽眼福,盡量看個痛快啦!”
“笑話!”那大漢臉上一紅,不服氣地說:“莊大爺這裡年青漂亮的女人多的是,光着身子不穿衣服是家常便飯,一點也不值得大驚小怪。
我們每天看都看膩了,誰希罕看你!”
白莎麗不屑地說:
“你别嘴上說好聽,要不是存了這個心,就不會故意刁難,讓我光着身子!”
那大漢被她一激,果然忿聲說:
“穿就穿!你的乳罩和内褲在哪裡?”
白莎麗不禁暗喜,遂說:
“剛才是你們從我身上剝下來的,大概丢在地闆上了吧……”
那大漢眼光一掃,果見從她身上剝下來的衣物,散落在好幾處,有的已被撕成了碎布片。
于是,他找到了那黑色縷空的乳罩,和同樣花式而形同透明的内褲,用兩個手指拿起來笑問:
“是這兩件東西嗎?”
白莎麗故作嬌羞萬狀地嫣然一笑說:
“這玩意你還認不出?總不會把它當成帽子吧!”
那大漢哈哈一笑,走到了床前,可是一看她的兩腳被綁住,不禁怔了怔,站在那裡束手無策地說:
“你的腳被綁着,這内褲怎麼穿得上去?”
白莎麗笑笑說:
“那你不會先把我腳上的繩子放開,穿上了再綁起來嗎?”
那大漢面有難色地說:
“這……”
“這有什麼值得擔心的!”白莎麗說:“難道你還怕我跑了不成?”
那大漢想了想,暗覺自己也未免多此一慮,白莎麗的雙手被反縛着,就算把她的腳放開,她也不可能逃走,何況還是光着上身,前身遍塗了金色油漆!
因此他不再遲疑,将槍别在了褲腰上,先把乳罩蓋覆在她金色閃閃的裸胸上。
然後彎下腰去,動手替她把腳上綁的繩索解開。
這家夥雖然成天置身在莊德武經營的豔窟裡,耳濡目染都是春色無邊的場面,但他隻是負責戒備,對那些惹火的女郎是可望而不可及,連邊都挨不上的。
現在他卻是親自動手,為這遍體塗金的裸身女郎穿内褲,這種“服務”的機會确實是可遇而不可求。
機會難得,他豈能輕易錯過,因此他一邊替她解開腳上的繩索,一邊卻把眼光順着她的兩腿而上,盯住了大腿盡頭,微微隆起呈倒三角形的誘人之處。
繩索已解開,他便執起了那條内褲,套上了她翹起的兩條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