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認為我是幹什麼的呢?”鄭傑問。
執槍的女郎冷笑一聲說:
“不管你是幹什麼的,據我們冷眼觀察的結果,你準是在替程老頭賣力。
穿上這套制服冒充仆歐,在場子裡東張西望,顯然是在打主意找尋我們的人,發現了目标好采取行動。
所以嘛,我們隻好把你請來,彼此開誠布公地談一談!”
鄭傑既已被她們識破身份,隻好強自一笑說:
“你們倒真厲害!現在是你們占了上風,要談什麼就直截了當地談吧!”
執槍的女郎正色說:
“我們不必賣關子,你替程老頭賣力,不用說自然是為了錢,或者其他的好處。
因此我們決定收買你,并且不計任何代價,你盡管獅子大開口好啦!”
鄭傑哈哈一笑說:
“有利可圖的事,那倒不妨談談,但我首先想知道,你們把我收買了有什麼用?”
執槍的女郎回答說:
“現在你不必問,回頭自己會知道的。
不過你放心,絕不會出難題,讓你去做辦不到的事情。
”
“那麼你們收買我,準備出什麼代價?”鄭傑故意問。
執槍的女郎嫣然一笑說:
“我已聲明在先,你盡管獅子大開口好了,但總得有個分寸,不能太離譜。
假使你漫天開價,要我們給你個金礦,那自然是辦不到的。
”
鄭傑已經知道這兩個女郎的身份,必是香槟總部的人,因此決定将計就計,趁機裝模作樣地想了想,一本正經說:
“我的胃口不大,隻要求這次香槟皇後選舉的全部收入。
”
執槍的女郎點了下頭說:
“好,我們一言為定,就這麼辦,現在我們先帶你去見一個人!”
“見誰?”鄭傑問:“是見你們的頭兒嗎?”
執槍的女郎說:
“你不必問,見了就會知道的。
”
當另一女郎替他解開縛在腳上的繩索時,他又忍不住問:
“你們就這樣能走得出去?”
這裝醉的女郎笑笑說:
“為什麼走不出去?這就是我們的制服呀!”
鄭傑詫然說:
“但這是酒店,你們能這樣帶着我走出房間,不怕……”
“怕什麼?”她說:“這裡是香槟總部,而我們是香槟女郎,就是脫個精光也不值得大驚小怪,誰也管不着!”
鄭傑不禁納悶地問:
“你說這個聯邦大酒店,就是你們的香槟總部?”
她們笑而不答,把他從沙發上拖了起來,居然當真不再穿衣服,就這麼形同半裸地帶着他向房外走去。
開了房門走出去一看,鄭傑頓時大大地一怔,感到莫名其妙起來。
原來這房間外面并不是甬道,而是經過一番布置的大廳,仿佛阿拉伯王的後宮!
鄭傑随同她們乘車回來,明明是進入了聯邦大酒店,乘電梯升上四樓,抱着那裝醉的女郎走進四零二号房間的。
他雖被出其不意地擊昏,但被冷水潑醒時,仍然是在那個房間裡。
而且房裡的擺設和一切的布置都未變動,怎麼這時一走出房,外面的甬道卻變成了大廳,并且成了這幅景象?
更令他驚詫的,是這布置成阿拉伯王後宮的大廳裡,正有十幾名阿拉伯裝束的少女,玉體橫陳地斜卧在地毯上、矮榻上。
搔首弄姿地擺出各種撩人的姿态,使鄭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這真令他不可思議,想不通是怎麼回事,更不知道她們這種安排的用意何在。
身旁的兩個女郎并不作任何解釋,把他帶到矮榻前,卧在榻上的一名女郎立即起身讓位,嫣然一笑地徑自走開了。
執槍的女郎遂說:
“請你先躺下休息一會兒,我們去去就來!”說完把他按在矮榻上坐下,便雙雙向裡面的一道門走進去。
鄭傑正暗覺詫異,忽見兩名阿拉伯裝束的少女,扭腰擺臀地緩緩走到矮榻前來,一左一右,徑自在他身邊坐了下來。
距離近了,他這才發現她們這身輕紗的阿拉伯裝,簡直薄若蟬翼,而裡面竟然什麼也沒穿戴,使得内容一覽無遺!
置身在這春色無邊的大廳内,目睹這些玉體橫陳的少女,使得這種神秘誘惑的氣氛之中,仿佛有種無法抗拒的魅力,逼得鄭傑幾乎喘不過氣來了,不知不覺地意亂情迷起來。
身邊坐的兩個阿拉伯裝少女,不知她們身上灑了多少香水,一陣陣撩人心弦的香氣,沁入他的心肺,更足以引起他的欲念。
要不是雙手仍被反縛,他真可能會情不自禁地,把左右逢源的兩個少女,摟進懷裡狂吻一陣。
就在他惶恐不安之際,兩個女郎已從那道門裡走出,身後跟着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