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的事,我相信總錯不了的!”
然後向白振飛問:
“白大爺,你說要商量個對策防他們一防,是打算怎麼個防法?”
白振飛胸有成竹地說:
“目前他們還沒有明顯的态度表示出來,我們隻能不動聲色,在暗中加以防範。
所以最後在冷卻系統方面做手腳的任務,我已決定親自動手,而把破壞電力的部分交給了葉龍,這樣就把他們兩個分開了。
但你把趙小姐從保險庫提出來後,還得趕回賭場協助莎麗和伍小姐,我也得趕去。
實際上人手已經很不夠,一切必須在二十分鐘之内完成,而箱子則要先送上車。
我所擔心的,就是怕範大貴不等我們得手,就把那箱子載着開車跑了,所以得由趙小姐負責監視他……”
“他會不等我們得手就跑了?”鄭傑問。
白振飛笑笑說:
“老弟,遊客們除了現款之外,貴重的東西都寄存在保險庫裡,說不定那箱子的價值,還會超過我們在賭場得手的全部呢!而他們隻要得到那箱東西,豈不比等我們得手以後均分七份更強?所以我們要特别防到的,就是在最後關頭的這一着,萬一他們真不顧道義來這一手,不但肥了他們,我們就無法順利脫身了啊!”
鄭傑望了趙家燕一眼,擔心地說:
“問題是趙小姐一個人能否勝任呢?”
趙家燕把眉一挑說:
“隻要給我把手槍,姓範的絕對跑不了,跑了由我負責!”
“這倒不成問題。
”白振飛說:“我還有個更好的辦法,就是到臨時把所有人的證件,全部收集由我保管。
這樣一來,縱然葉龍能再僞造,臨時也來不及了!”
鄭傑向海灘上望了望,忽問:
“已經超過半個小時了吧?伍小姐怎麼還沒來?”
白振飛又看了下表,憂形于色說:
“唔!已經過了十多分鐘,鄭老弟,你遊得快,先去打個電話問問她是怎麼回事,我跟趙小姐随後就來!”
鄭傑立即縱身入水,全力遊向海邊而去。
白振飛等他遊出了二十碼外,忽向準備下水的趙家燕笑問:
“趙小姐,恕我冒昧地問你一句,你對鄭傑的感情如何?”
趙家燕被他這突如其來的一問,頓時面紅耳赤,隻好呐呐地回答:
“還不錯……白大爺忽然問這個幹嘛?”
白振飛笑而不答,徑自下了水,向海邊遊去。
趙家燕以美妙的姿勢縱身人水,随後追上了白振飛,仍然好奇地追問:
“白大爺,我回答了你,你怎麼不回答我?”
“我隻不過是随便問問,沒有其它的意思……”白振飛支吾了過去。
趙家燕不便再問下去,這兩百碼距離,在她并不算回事,可是對白振飛來說,卻相當的吃力,因為在香港監獄裡關了幾年,很少有機會活動筋骨,加上年紀已五十開外,身手自然大不如從前了。
奮力遊了一段,已然落在趙家燕後面不少,而她還是在邊遊邊等,否則早就把他抛得老遠啦!
等他們上了沙灘,隻見鄭傑已去酒店打過電話,正飛奔而來。
白振飛一看他神色張皇,已情知有異,忙不疊迎上去急問:
“怎麼樣?”
鄭傑雙眉一皺說:
“電話鈴響了半天,房間裡沒有人接聽……”
白振飛暗自一驚說:
“會不會是剛出來?反正乘車幾分鐘就到了,我們再等等看吧!”
可是,足足等了十五分鐘,仍然不見那女郎到來。
白振飛終于沉不住氣了,緊張地說:
“我看情形不大對勁,鄭老弟,我和莎麗留在這裡等着,你帶趙小姐趕快回去看看吧!”
于是,鄭傑和趙家燕立即離開海灘,回海宮酒店換上衣服,結了賬便雇車匆匆趕回摩洛哥大酒店。
回到酒店,直趨二樓,他們直接就來到了伍月香的房間門口,伸手按了兩下電鈴,裡面卻毫無動靜。
他們不便叫侍者來問,鄭傑眼光一掃,見這條甬道裡沒有人走動,急說:
“把房門打開,我們進去看看!”
這是趙家燕的拿手好戲。
立即從手提包裡找出她的随身法寶。
一把無鎖不開的萬能鑰匙。
不費吹灰之力,房門就被她打開了。
兩個人迅速闖進房裡一看,發現伍月香躺在地闆上,不但手腳均被捆住,嘴上還被交叉封貼了兩條寬膠布!
這一驚非同小可,鄭傑忙不疊上前蹲下身去,扶她坐了起來,急将她嘴上的膠布,小心翼翼地揭下來。
伍月香一能出聲,就緊急交加地說:
“他們把我的寄存卡搶去了!”
“什麼人?”鄭傑急問。
伍月香忿聲回答:“兩個男的一個女的。
”
鄭傑一聽其中尚有個女的,突然之間一怔,猛可想到了那在甬道裡故意向他借火點香煙的金發女郎!
白振飛的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