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傑冷不防被轉得站立不穩,身子不由自主地一歪,跌坐在沙發上了。
洋妞兒不知是真失去平衡,還是故意裝的,居然也跟着一個踉跄,正好撲跌在他懷裡!
“哎呀……”她輕呼一聲,接着吃吃地笑了起來。
鄭傑被這形同赤裸洋妞兒撲進懷裡,下意識地雙臂一張,把她摟抱住了。
手觸她光滑細膩的裸背,禁不住一陣心魂蕩然,意亂情迷!
洋妞兒是瘸子拜年,就地一歪。
幹脆依偎在他懷裡,也不坐正身子了,并且嬌聲地問:
“這速度是否太慢了,要不要加快些?”
鄭傑強自一笑說:
“我對這新鮮玩意,實在不太習慣,如果必須使它轉動,而又不能使它減慢或停止的話,就保持這個速度吧!”
洋妞兒挑釁地說:
“看起來你蠻棒的,怎麼這樣不濟事?這隻是最慢的速度,每分鐘還不到十轉,最快的每分鐘可以轉動三十轉以上呢!”
“那我一定被轉得頭昏眼花啦!”鄭傑說。
洋妞兒笑着說:
“真差勁!”
鄭傑并不想在這種場合稱英雄,置之一笑說:
“我這個差勁的人,可以請教你的芳名嗎?”
洋妞兒笑笑說:
“我叫露西,伊瑪娃小姐告訴我你姓鄭,我知道這是中國人的姓。
如果是日本人就姓什麼山本,闆田什麼的了,對嗎?其實我對你們東方人,很難分别得出呢!”
鄭傑笑了笑說:
“實際上西方人更難分得出國籍哦!”
露西報以妩媚地微笑,忽問:
“鄭先生是伊瑪娃小姐的朋友?”
鄭傑回答說:
“目前還很難說,究竟是友是敵,完全要由她去決定了!”
露西詫然說:
“這我就不懂了,如果你不是伊瑪娃小姐的朋友,怎麼會被邀進她的房間裡來?而且還怕你無聊,特地把我叫上來陪你,這是很不尋常的事呀!”
“哦?”鄭傑故意問:“這意思是說,伊瑪娃小姐對我是另眼相待啰?”
露西點了點頭說:
“所以我認為,你如果不是她的密友,就是這個俱樂部主人的朋友,反正一定很有來頭,才會受到她的以禮相待。
否則絕不可能讓你單獨留在她房裡,更不會特地叫我上來陪着你了!”
鄭傑趁機問:
“這俱樂部的主人是誰?”
露西并不回答,反而笑着說:
“你這可是不打自招了,既然連這裡的主人是誰都不知道,那你準是伊瑪娃小姐的密友啦!”
鄭傑急欲知道這個俱樂部的主人是誰,因此不便否認是伊瑪娃的密友,于是勉強笑了笑說:
“就算被你猜對了!現在你可以告訴我,這裡的主人是誰嗎?”
不料露西竟“噗嗤”一笑說:
“如果你問的是現在,那麼現在你是客人,我就是這裡的主人了!”
話才說完,她就突然反手一勾,勾住了他的脖子,用力勾下來。
同時自己也仰起了臉,把嘴近了上去,使四唇吻合在一起!
鄭傑無法拒絕這洋妞兒的熱情,隻好卻之不恭,受之有愧,索性來了個聽其自然。
好在關于那五十萬美金的事,他說的是事實,并非虛構。
伊瑪娃既然交遊廣闊,就有辦法托人向警方打聽,隻要打聽出确有其事,便不緻于懷疑他另有企圖了。
而且,她既叫這洋妞兒上樓來陪他,無論是不是監視,總算沒有太明顯地表示出敵意。
目前鄭傑不便采取任何行動,既有美色當前,讓他盡情欣賞這異國風味,他又何樂而不為呢?
露西熱情似火,她這火辣辣的一吻,熱力足以熔化任何男人,甚至于鋼鐵。
尤其她這時形同盡裸,誘人的胴體上僅有那麼點綴勝于無的點綴,更顯得充滿無比的魅力,令人意亂情迷。
她不僅是這私人俱樂部裡,作風最大膽,最受歡迎的肚皮舞娘,也是伊瑪娃手下的厲害武器。
所謂色字頭上一把刀,而她這把刀在過去兩三年中,就曾使無數鋼鐵般的硬漢,在不知不覺中,被她戮殺于無形!
現在她卻要以混身的熱火,把鄭傑整個地熔化……
鄭傑自從混迹江湖以來,遇上過的女人不在少數,而且包羅萬象,跟形形色色,各種身份不同的女人都打過交道,但洋妞兒則是生平第一次遇上。
因此對他來說,無異是在開洋葷!
接吻是西洋禮節,當以它作為情感的表達時,“學問”就大了。
這洋妞兒由于得天特厚的“天賦”,加上不斷地“研究”,可說對此道頗具“心得”。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