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賭場的大老闆。
而且白莎麗又是為了那三十萬美金找上門去的,綜合這種種的情形看來,鄭傑更有絕對的把握,認為自己的判斷不緻錯誤,白莎麗一定是被送到了伊瑪娃那裡去!
一陣飛駛,來到了那私人俱樂部。
車道上把風的,以及大門口的人,似乎已得到伊瑪娃的關照,對他毫無阻攔,任他通行無阻地,直接把車駛進了巨宅大門。
這個私人俱樂部的性質,實在令人有些懷疑,男男女女的幾十人混聚一堂,除了觀賞那充滿色情意味的大膽熱情表演,似乎就沒有别的可“樂”,或其它的任何事情可幹了。
鄭傑走近大客廳時,隻見仍然是那些人在看表演,而且還是老套,由一名形同赤裸的女郎,在盡情展露她誘人的胴體,以及低級趣味的色情表演。
他突然之間若有所悟,這些衣冠楚楚的紳士淑女,實際上是在這裡待命的!
曾經領他上樓去見伊瑪娃,又跟他動過手,最後陪送他駕車出大門的家夥,這時迎了上前,笑問:
“是來見伊瑪娃小姐的嗎?”
鄭傑點點頭說:
“我有重要的事見她!”
那家夥這次的态度很友善,卻沒有直接領他去見伊瑪娃,隻說了聲:
“請在這裡等一下!”便徑自向樓上走去。
鄭傑無心看那熱情大膽的表演,因為他隻要稍一擡眼,就可看到樓上整個凹字形的走廊。
那家夥上了樓,在左邊第一号的房門上輕敲了兩下,由于這時客廳裡正由音樂放着熱門音樂,無法聽見樓上的對話。
房裡大概問了聲是誰,那家夥回答後,房門才開了條縫。
隻見伊瑪娃探頭出來問了幾句,再向樓下的鄭傑瞥了一眼,然後把房門關上了。
那家夥随即走下樓下,向鄭傑笑笑說:
“伊瑪娃小姐就下來,請跟我到這邊來吧!”
于是,他領着鄭傑,來到樓梯右邊的一個小房間裡,招呼鄭傑坐下後便徑自離去。
這是個小型會客室,空間并不大,但布置頗為精緻。
尚有個設計别緻的小酒吧台,架上的酒類琳琅滿目,各式各樣的皆有。
鄭傑在茶幾上的銀質長方形煙盒裡,取了支“前立克”牌的香煙,拿起那銀質制成裸女斜卧狀的打火機,輕輕一按,火便從裸女口中噴出,這玩意确實很新奇!
他把煙點着了,正在欣賞這設計别出心裁的打火機,忽聽一聲輕笑,伊瑪娃已悄然走了進來。
伊瑪娃這時穿的是件和尚領,淺綠色的絲質短袍,形式頗似海灘裝。
大斜襟無扣寬袖,在腰間以腰帶束攏,長度僅及大腿,比迷你裙還短,披散着一頭長發,意态非常撩人!
“這麼快就有消息了?”她笑問。
鄭傑起身相迎,正色說:
“消息倒沒有,但我有更重要的事情!”
“哦?”伊瑪娃仍然笑着問:“什麼事?”
鄭傑在車上已打好了腹稿,立即回答說:
“我太太失蹤了!”他指的并非趙家燕,而是在賭場被挾持走的白莎麗。
伊瑪娃怔了怔,詫異地問:
“真的嗎?也許她是到什麼地方去玩了,像賭場、酒吧,或者海濱浴場這些地方去找過沒有?”
鄭傑鄭重其事地說:
“用不着找,她是在一家‘幸運賭場’裡,被人劫持了的!”
伊瑪娃故作驚訝地說:
“哦?會有這種事!”
鄭傑暗中注意這女人的反應,發覺她的表情很不自然,于是直截了當地問:
“伊瑪娃小姐是否能幫助我把她找到?”
“你說她在‘幸運賭場’被人劫持了,是為什麼?”伊瑪娃反問他。
鄭傑回答說:
“大概與那筆巨額美金有關吧!”
伊瑪娃忽說:
“鄭先生,隻要你能确定她是在那家賭場被人劫持的,我就有把握替你把她找到!不過,關于那筆錢的事,我倒有些消息,你願意先聽聽嗎?”
“什麼消息?”鄭傑問。
伊瑪娃笑笑說:
“鄭先生不是跟蹤那兩男一女,跟到這裡來的嗎?可是另外有人發現那兩男一女,是躲到了你說的那家‘幸運賭場’去!這不是鬧出了雙包案嗎?”
鄭傑詫然急問:
“那怎麼可能?”
“所以呀!”伊瑪娃說:“現在一方面是我自己獲得的消息,一方面是你所說的,我究竟應該相信哪一方面呢?”
鄭傑悻然說:
“伊瑪娃小姐的意思,是否認為我在信口雌黃,無中生有?”
伊瑪娃笑而不答,忽然又把話題轉回來說:
“鄭先生,現在先解決你太太的問題吧,我很願意幫助你找到她,但你必須老實告訴我,她真是你的太太嗎?”
鄭傑不知她的用意,不禁怔了怔說:
“難道連這個你也不相信?”
伊瑪娃笑笑說:
“不是不相信,而是我必須弄清楚。
因為,如果真是你太太,我自然義不容辭地要替你出這份力,盡快把她找到。
否則的話,我又何必多管别人的閑事!”
鄭傑隻好硬着頭皮說:
“當然是我太太!”
“好!”伊瑪娃又笑了笑說:“請你在這裡等一會兒,我去打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