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隻要向服務台一查不就查出來了。
”
“陶小姐倒真可以做偵探啊!”鄭傑說。
陶小瑛又笑了笑說:
“可惜沒人敢請我查案子!鄭先生,我們走吧……對了,鄭小姐呢?”
鄭傑隻好掩飾說:
“她,她在洗澡……”
陶小瑛向浴室看了一眼,果見門關着,遂說:
“那我們就等她一會兒吧!”
鄭傑招呼她坐下,趁機說:
“陶小姐,我倒真有件案子想請你查一查,你接不接受?”
陶小瑛“噗嗤”一笑說:
“請我查案子?鄭先生跟我開什麼玩笑!”
鄭傑卻一本正經地說:
“我不是在開玩笑,是真的有件事想請陶小姐查明,很可能跟你本身也有直接關系呢!”
“啊?”陶小瑛詫異地問:“是什麼事?”
鄭傑正色說:
“就是關于和那位羅阿姨旅行的事!”
“怎麼樣?”陶小瑛暗自一怔。
鄭傑覺得這個機會不能錯過,于是毫不保留地指出:
“也許陶小姐會感到驚訝,甚至不會相信我說的話,但事實上‘金鼠隊’是一批僞裝紳士的大騙子!”
陶小瑛果然意外地怔了匠,驚詫地說:
“這,這是不可能的!鄭先生,你大概是弄錯了吧?”
鄭傑斷然說:
“我絕不會弄錯,不瞞你說,這次我從馬尼拉趕來香港,就是為他們這批流氓紳士而來!”
“你是警探!”陶小瑛詫然問。
鄭傑回答說:
“我雖不是警探,但卻不願袖手旁觀,眼看他們到處行騙,使不少無辜的人深受其害。
所以不能不聞不問,任由他們胡作非為!”
陶小瑛仍不相信地說:
“難道家父會不清楚他們是幹什麼的?”
鄭傑不便直接指出,她父親很可能就是在跟“金鼠隊”串通狼狽為奸的,隻好避重就輕地說:
“就因為這一點,使我感到很困惑,所以我才希望由陶小姐自已設法去查明啊!”
陶小瑛不禁悻然說:
“哼!我明白了,今晚你找上門去,故意用那支小錢包為借口,原來是存心想混進酒會裡去的!”
鄭傑坦然承認說:
“這必須請陶小姐諒解,我實在是迫不得已,才想出這個辦法的。
不過,假使因此而能阻止了他們的陰謀,那不等于全仗陶小姐的幫忙嗎?”
陶小瑛沉思了一下,忽問:
“那你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他們是像你所說的那種人?”
鄭傑很有把握地說:
“如果陶小姐願意再幫忙,使我今晚能去見到那位羅女士,問明她是跟他們怎樣談的,我自然可以向你們提出真憑實據!”
陶小瑛忿聲說:
“何必去打擾羅阿姨,直接回去問我父親不就行了!”
鄭傑強自一笑說:
“他們是令尊的貴賓,如果我們沒有查出真憑實據,現在去問他豈不太冒失了?并且,那樣一來就打草驚蛇,使他們提高警覺。
甚至向我來個先發制人呢!”
陶小瑛猶豫之下,終于說:
“要我帶你去見羅阿姨是可以的,但剛才酒會結束以後,他們大家都去各處觀光了!羅阿姨單獨陪同那個叫保羅的洋人走了,我又不知道他們去哪裡玩……”
鄭傑提議說:
“我們不妨到各處去找找看,萬一找不到,就到她家裡去等,反正她今晚總得回去的!”
陶小瑛對這提議正中下懷,非常感到興趣。
因為無論找不找得到羅漪萍,至少他們是借此機會可以到各處去玩了,因此立即振奮地說:
“好!我們先走吧!”她似乎已把趙家燕忘了。
鄭傑也不知道浴室裡的情形,因為他急急将那整個上身赤裸的趙家燕,放進浴缸就去應門了。
而他告訴陶小瑛她是在洗澡,這時萬一她還半裸躺在浴缸裡,或者尚在被催眠狀态,怎麼能把她叫出來一起走?
而浴室的門又關着,裡面一點聲音和動靜也沒有,使鄭傑連假裝向她打聲招呼都不敢。
怕打了招呼裡面沒有人應答,豈不是要讓陶小瑛懷疑,不知這對“兄妹”在搞什麼飛機!
因而他隻好決定把趙家燕留下,連招呼也幹脆不打了。
可是,當他剛把茶幾上的那包香煙放在口袋裡,正準備偕同陶小瑛離去之際,浴室的門卻突然開了,走出衣服已經整理好了的趙家燕!
“你們不帶我一起去?”她問。
陶小瑛這才想起把她給忘了,忙不疊說:
“當然一起去呀,趙小姐準備好了嗎?”
其實她的背後臀部上濕了一大塊,但她已顧不得了,也不願下樓回自己的房間去換衣服,反正前面看不出,于是她笑笑說:
“我懶得換了,就穿這一身吧!”
鄭傑自然不能把她撇下,隻好偕同她們一齊出房,把房間鎖上了匆匆而去。
陶小瑛是自己開車來的,但她用的是輛深紅色小型敞篷跑車,隻有兩個座位。
為了行動一緻,并且誰也不願單獨另外雇車,他們隻得湊合着擠一擠了,這樣反而更顯得親熱!
要到所有夜總會或其他娛樂場所,一家家進去找,那就太麻煩了。
好在陶小瑛認識羅漪萍自用的座車,他們就決定以那輛“奔馳”牌的銀灰色豪華轎車為目标,等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