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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水性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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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在了車旁。

     鄭傑擊中了那大漢,立即下車,趕到了路旁的水溝一看,隻見她們吓得雙手抱頭,伏在下面一動也不敢動! “快上來吧!”他大聲招呼。

     等到兩個女郎擡頭一看是鄭傑,始驚魂甫定,但要爬出水溝時,才覺出遍體鱗傷,根本不能動彈了。

     鄭傑隻好跳下水溝,把湯美蘭抱起來,送到馮阿姨的車上去,再下來把白莎麗抱上水溝。

     白莎麗急問:“他們車上還有沒有人?” 鄭傑回答說:“隻有一個開車的,已經被我擊昏了。

    ” 白莎麗恨聲說:“那就把他弄醒,問問他……” 鄭傑冷哼一聲說:“還有什麼可問的,這就是那女人跟姓丘的陰謀,想使我們和湯小姐一起被炸死!” 說着已把白莎麗抱上了車,再去把追蹤的轎車,四隻輪胎全放了氣,才回到車上來。

     好在除了車身彈痕斑斑之外,引擎并未受損,仍然可以發動。

    于是,鄭傑立即掉轉車頭,急急駛回馬尼拉去。

     這一次簡直是死裡逃生,要不是白莎麗及時發覺,她和湯美蘭早已被炸成肉醬了,因此在歸途中,他們個個怒不可遏,決定要向那對狗男女算這筆賬! 于是,他們在車上就計議起來…… 這時候,湯太太和丘子佩也在密商着大計,他們認為毒計已得逞。

    鄭傑。

    白莎麗和湯美蘭是死定了,絕不可能生還的。

     現在伍月香已在他們手裡,隻剩下個白振飛就不足為慮。

     本來湯太太的眼中釘隻是湯美蘭,急欲把她拔除掉,并沒有将鄭傑和白莎麗置于死地的必要。

    可是,他們偏偏跟湯美蘭搞在了一起,而且要協助那少女來對付她,那就難怪她會臨時想出這條毒計來了。

     湯美蘭跟這後母不和睦,因此處處作對已經不是一天的事了,但直到今天才明朗化。

    要不是伍月香通風報信,湯太太與丘子佩下午要照常幽會,說不定已被當場抓住,這怎不令她對湯美蘭恨之入骨? 事情既已鬧開,要想永絕後患,隻有把湯美蘭除掉,甚至替她作後盾的那位馮阿姨也不能放過。

    而城門失火,鄭傑他們這些池魚也就不免遭了殃! 其實湯太太和丘子佩暗中眉來眼去的情形,早已看在湯宏濤的眼裡,他又不是死人,還會看不出來?但他自從前年患了心髒病和高血壓,就遵照醫生的吩咐,不敢接近酒色,特别把樓下的書房改成卧室,一個人單獨睡。

    就是怕吃不消湯太太這狼虎之年的女人,免得早進棺材。

     可是這水性楊花的女人怎甘寂寞,要她獨守空房,簡直比判無期徒刑還難受! 加上湯大爺已不大過問外面的事,一切都交給這女人,和他認為心腹的丘子佩,以緻造成了他們經常接觸的機會。

    等到發現情形愈來愈不對勁時,為時已晚了。

     湯大爺明知他們有染,但他卻丢不起這個臉,為了家事不可外揚,他才隻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隻要不太明目張膽,他也就索性裝聾作啞了,誰教自己無福消受呢? 現在湯太太和丘子佩在經理室裡商量的,已不是如何對付白振飛的問題。

    他們認為他的神通再大,一個人也孤掌難鳴,何況伍月香還在他們手裡。

     照他們的估計,鄭傑,白莎麗和湯美蘭是死定了,最多個把小時,也就是節目上演以前,就會有消息回來的。

     至于白振飛,目前雖未露面,但節目開始前他必然會趕來,以便證實表演熱情豔舞的究竟是不是伍月香。

    而他們已在留的桌位附近布署了不少人手,即使夜總會裡外各處,也加強了戒備,隻要白振飛一露面,就在他們的掌握之中,插了翅也逃不出去。

     而值得擔心的倒是“老廣”方面,今夜他們已來了一二十人,非常可能是存心來尋釁鬧事的。

     如果是平時,别說是這一二十人,就是人數再加一偌,丘子佩也不放在心上。

    縱然夜總會方面的人手不夠,憑湯大爺的招牌,随時都可以召集百把人來壯聲勢,還怕應付不了? 可是,“金鼠隊”明天就要到馬尼拉,湯太太和丘子佩已暗中早有計劃,決定從這些過路财神身上大撈一票。

    假使“老廣”今夜真在這裡鬧了事,對他們的計劃就勢必大有影響,因此不能不把注意力集中在這批來意不善的家夥身上。

     也就因為他們的目标是“老廣”,注意力被吸引住了,才使化了裝的白振飛有機可乘,神不知鬼不覺地悄然混了進來。

     由于今晚更換新節目,較好的桌位早已被預定一空,來得晚的甚至連最差的桌位都占不到。

    “老廣”那批人的桌位是臨時增加的,本來丘經理大可以沒有桌位拒絕招待,而湯太太卻不甘示弱,怕那樣一來使“老廣”以為他們不敢讓這些來意不明的人進場。

     在增加的桌位中,使白振飛也沾了“老廣”的光,一個人獨據一桌。

     他首先是要找鄭傑和白莎麗,結果眼光向各處都搜索遍了,卻是不見他們的人影。

     白振飛不禁暗覺詫異起來,他們是先來的,而人卻不在,會跑到哪裡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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