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這一手!
“你……”鄭傑被她緊緊抱住,一時反而不知所措起來。
湯太太卻放蕩地笑着說:“你不是要客串‘男主角’?現在你正好有機會表演呀,不妨把躲在隔壁房間的鬼丫頭叫過來,讓她欣賞欣賞,也見習見習!”
鄭傑不禁情急起來,雙臂一張,突然抱住了她的身體一翻,使她被從身上翻壓下去,反而被他按住了。
可是,她的雙手卻仍然緊緊抱住不放!
這一來,便成了鄭傑側身壓住了她,兩個人緊緊擁抱在一起。
“湯太太!”鄭傑怒問:“你難道真不在乎?”
湯太太吃吃地笑着說:“我有什麼好在乎的?反正我就是這麼個女人,跟老丘的事誰都知道,連老家夥也早就看出來了。
可惜他自己心有餘而力不足,總不能強迫我守活寡呀!所以你這一招用錯了,根本吓唬不了我!”
鄭傑不屑地冷笑說:“你簡直真是不……”
“不要臉對嗎?”湯太太毫不在乎他說:“那麼我問你,你們男人可以在外面花天酒地,拈花惹草,任意玩弄女人,還要自命風流,那就是應該的?”
鄭傑忿聲說:“我不跟你扯這些!……”
“那麼我們就扯别的吧!”湯太太說:“現在我可以老實告訴你,丘經理車上預置炸彈的事,如果不是你剛才說出來,我根本一點都不知道!”
“哦?”鄭傑詫異地問:“這麼說是姓丘的想置我們于死地,與你無關?”
湯太太表情逼真地說:“他又沒死,我們可以當面對質!”
鄭傑遂說:“好在我們也沒死成,現在就暫時抛開這個不談,請你把伍小姐交出來,你同不同意?”
湯太太故意說:“我同意也沒用,人在丘經理的手裡!”
“你可以命令他把人交出來!”鄭傑說。
湯太太斷然拒絕說:“絕對辦不到!”
“為什麼?”鄭傑怒問。
湯太太回答說:“事實擺在眼前,現在事情已經鬧開了,我們彼此就是敵對的立場。
如果伍小姐不在我手裡,你們就沒有顧忌,可以任意跟我們作對……”
鄭傑怒形于色說:“是那是打算永遠不放她?”
湯太太笑笑說:“那倒不見得,假使你們在這兩天之内能安分些,不存心找我們的麻煩,我不但保證放她,而且還負責安排一個賭局。
作為接待‘金鼠隊’的節目之一,到時候由伍小姐上陣一顯身手!”
“換句話說,必須等‘金鼠隊’來了以後,你們才放出伍小姐?”鄭傑問。
湯太太“嗯”了一聲說:“不過這賭局要安排在最後,也就是‘金鼠隊’臨去之前,以免在他們停留馬尼拉的期間,發生不愉快的事件,使我們這地主的一番盛情付諸東流!”
鄭傑不屑地說:“湯太太的手段我們已經領教過了,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用的緩兵之計,現在跟我說的這麼好聽,然後卻重施故伎,再來一次像今晚的陰謀詭計?”
湯太太悻然說:“你既不相信,我也沒辦法……”
鄭傑冷笑一聲說:“我倒有更好的辦法!”
說完,突然被她身體壓着的雙手,出其不意地勒住了她的脖子,緊緊一勒,頓使她幾乎透不過氣來!
“你,你要幹嘛?……”湯太太驚問。
鄭傑沉聲說:“臉你可以不要,但我相信命總要的。
所以你最好說出把伍小姐藏在了哪裡,否則可别怪我心狠手辣,要向你下毒手了。
”
湯太太的嘴剛一張,正要大聲呼救,鄭傑急将雙手一用勁,警告說:“你隻要敢出聲,我就立刻勒死你!”
湯太太果然不敢呼救了,情急地說:“伍小姐是丘經理藏的,我,我不清楚呀!……”
鄭傑的手下又一緊,嘿然冷笑說:“這樣你就會清楚啦!”
湯太太已被勒得直翻白眼,舌頭漸向外吐,喉嚨裡直“咯咯”地一陣響聲……
“說不說?”鄭傑逼問。
“說……說……說……”湯太太在生死關頭,終于無可奈何他說:“伍小姐不在夜總會裡,丘經理把她藏到了帕錫河口,‘聖地亞哥堡’的舊堡裡,派了人在那裡看守着……”
“是真的嗎?”鄭傑問。
湯太太回答說:“你可以去問丘經理,看他說的是不是同一個地方,就知道我是不是說謊了……”
鄭傑再追問:“那裡有多少人在看守伍小姐?”
“大概四五個人……”湯太太随口說出數目。
鄭傑這才放開手說:“好!我姑且相信你說的是真話,但如果等我發覺你的話不實,那就不會輕易放過你了!”
湯太太等他一放手,就突然大叫:“救……”
但才一出聲,已被鄭傑出手如電地,揮起一拳,重重在擊在她臉上。
他的出手相當重,連一個壯漢也經不起一擊,湯太太哪能承受得住,哼都沒哼出聲,就被他一拳擊昏了。
房間開處,走進了白莎麗和湯美蘭,她們不好意思走進來,站在房門口,一看床上的場面,已不禁面紅耳赤起來。
畢竟白莎麗的作風大膽,她輕聲急問:“鄭傑,你認為她說的是真的嗎?”
鄭傑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