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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最後一着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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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小紙條,設法送到他們兩個人的手裡,通知他們在她開槍下手時,必須假戲真做地裝死,至少也得像個重傷活不成的樣子,以便由她要求帶出賭場。

     并且說明彈頭是特制的,裡面特地裝滿臨時向醫院去買的鮮血,分注在十個膠囊彈頭裡。

    擊在身上隻有些痛,但并無大礙,而且立即有血流出,不易被看出破綻。

     小方在重賞之下接受了這個任務,他是賭場裡的人,行動起來雖然方便,但也提心吊膽,萬一被人發覺,那他就完了。

     所以他故意去跟把守小房間的打手們聊天,在拿香煙時裝出一失手,把煙盒掉在了門口的地上,當他躬身拾取時,便趁機将紙條從門縫下面塞了進去。

     兩張紙條都是用這方法送進小房間的,幸而未被人注意到。

    而紙條上特别注明,如果他們看到了,并且同意的話,就故意在裡面大叫要跟陳老闆說話。

     果然不久之後,兩個房間裡都在大叫起來,小方心知任務已達成,便離了開去。

    由于怕進進出出的次數太多,容易引起懷疑,所以白莎麗事先已交代他,如果任務順利完成,就設法在辦公室的電話機下,暗藏一張“撲克牌”。

    紅心“愛司”表示他們同意,黑桃“愛司”表示有問題,梅花“愛司”則是任務根本沒有達成。

     既然鄭傑和彭羽已照暗号表示了同意,小方便趁樓上在演出那幕殘酷的醜劇之際,悄然溜進了辦公室,在電話機下面藏了張紅心“愛司”…… 彭羽聽他說完全部經過,不禁詫然問:“為了那女人答應的重酬,你竟敢接受這個冒險的任務?” 小方認真地說:“那倒不完全是為了錢,你彭大哥一向待我不錯,就算是毫無代價,為了能救你彭大哥出險,我也義不容辭呀!” 彭羽這才放了手,把槍也收起,正色說:“承你有這個心,我很感激,以後隻要有機會,我總不會忘記欠你這個情的。

    現在我必須找到那姓白的女人,她在哪裡?” 小方隻好拿出那張小紙條說:“我也不知道她在哪裡,隻給我這個電話号碼……” 彭羽伸手接了過去說:“好吧!我自己打電話跟她聯絡,你快回賭場去吧,以免被人懷疑!” “是!”小方說:“不過彭大哥,你自己可得千萬小心些呀,他們認為你為了小林的妹妹,一定會不顧一切地去救她。

    所以各處都在嚴密戒備,等着你去自投羅網!其實,小林的妹妹已被悄悄的送走,根本不在賭場裡了,你也不必再去冒險,最好是趕快離開澳門……” 彭羽斷然說:“不!我得跟他們把這筆帳算一算清!”說完,他便一轉身,向巷的另一頭出口飛奔而去。

     小方怅然歎了口氣,隻好匆匆走出巷外…… 這時候,距離“大鴻運賭場”僅隔兩條馬路處,有個“幽蘭公寓”,是專門臨時出租房間的。

    名為公寓,實際上等于是個旅館。

     它所不同的是,來這裡挂羊頭賣狗肉的公寓住的客人,幾乎全是成雙作對而來,大多數都是“野鴛鴦”。

     下午這裡忽然來了兩對男女,分别要了兩個相鄰的房間,并且付出五千葡币的代價,要把公寓的電話搬進他們的房間去專用。

     這個代價相當于兩個房間十天的租金,新裝一個電話也花不了這麼多。

    有錢能使鬼推磨,那還不是一句話,電話立刻就搬進了房間。

     他們這兩對男女,看來大概也是來“逢場作戲”的“野鴛鴦”,但為什麼要把電話獨自霸占呢? 尤其是其中一個女郎,似乎喝醉了酒,由兩個男的扶駕她進來,不免使人懷疑她是被灌醉了,弄來這裡任憑擺布,為所欲為的。

     好在這種事情公寓裡常有,已是司空見慣,根本不足為奇,更不值得大驚小怪。

     不過他們雖要了兩個房間,四個人卻聚在有電話的房間裡,不知在裡面搞啥名堂? 原來他們就是白振飛,白莎麗,鄭傑,和尚未清醒過來的“午夜情人”! 現在是他們三個人在談判,‘午夜情人’則躺在床上,仍然昏迷不醒。

     他們大概已初步談判過,此刻是在繼續,隻見白莎麗鄭重其事在說:“鄭先生,我們已經把話說得很清楚,她的條件是要有幾個人今夜為她作後盾,使她在大顯身手之後,不緻被賭場裡的人留難住。

    而她特别指定要你和姓彭的暗中相助,就是為了看中你們的身手不凡,足以對付得了陳久發的手下,如果今夜她能大撈一票,等‘金鼠隊’來了,仍由我們暗中協助她獨戰群雄,她就同意加入我們,合作進行那龐大的計劃了!” 鄭傑不置可否地說:“但你并沒說清楚,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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