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始終沒有得到證實,最近也一直沒有發覺任何可疑的迹象。
而這小子是龐老闆昨天深夜親自送來的,事實上他一來這裡就接二連三地鬧事,很可能就是龐老闆派他來制造事端的。
現在這小子還沒承認,如果讓他死了,萬一真是那麼回事,豈不是無法揭穿龐萬通的陰謀啦?所以我隻是為大家着想,才給你個忠告,可别為了意氣用事,結果卻替别人殺人滅口啊!”
她振振有詞地說出了這番道理,确實冠冕堂皇,使在場的人聽了,誰也不至于懷疑她是别有居心。
金秃子雖不服氣,也找不出理由反駁她,隻好冷冷地說:“宋組長想得非常周到,不過島主既已交代了要留活口,這小子就是想死,我也不會讓他死的呢!”
于是,他當即吩咐兩名大漢,用力按住了鄭傑。
隻見他倒握槍管,蹲了下去,喝令道:“把這小子的兩隻手捉住!”
兩名大漢便各以一隻腿,屈着頂壓在鄭傑身上,而騰出手來緊緊執住他的手腕,用力按在地上。
金秃子不禁獰猙地冷笑說:“小子,你的一雙拳頭确實很厲害,可是等老子把你的十個手指一齊砸斷了,那它就報廢啦!”
鄭傑大吃一驚,但他猶未掙紮,金秃子舉起槍柄,咬牙切齒地狠狠敲擊在他的左手大拇指上!
槍柄擊在拇指的骨節上,頓使鄭傑痛徹心肺,再硬的鐵漢也忍不住失聲痛呼起來:“哇!……”
金秃子卻狂笑說:“你他媽的也知道痛呀?老子還以為你是鐵打鋼鑄的,什麼也不怕呢!告訴你吧!這隻是先試試手勁,再一下你這個大拇指就斷定了。
而且老子要一個個慢慢地來,直到你小子說出實話為止,否則就讓你十個手指一齊斷掉!”
這種酷刑确實毒辣無比,使得宋菲菲看在眼裡,不由地局促不安起來。
而冷豔霜卻無動于衷,似乎很欣賞呢!
金秃子又舉起了槍,皮笑肉不笑地說:“小子,不管你多狠,十個手指一斷,你就發不起狠來啦!現在老子隻問你一句,你不照直回答,我就敲下去,絕不再問。
一個一個的來,直到十指齊斷為止!我問你,是不是龐萬通指使你來的?”
鄭傑突然把頭一仰,怒聲說:“你不必多問,我就是沖着你這秃子來的!”
“是嗎?哈哈……”金秃子狂笑了一陣,遂說:“這麼說,你是龐萬通派來對付我的啰?”
鄭傑斷然說:“這件事與他根本無關!”
金秃子“哦?”了一聲,又皮笑肉不笑地說:“這倒妙了,你既承認是沖着我來的,昨夜又是龐萬通親自把你送到了這裡來,怎麼說這件事與他無關?”
鄭傑故意恨聲說:“你真想知道,我就告訴你吧,我是為了黃大哥來找你算賬的!”
“黃大哥?”金秃子怔了怔問:“誰是你的黃大哥?”
鄭傑咬牙切齒地說:“哼!你還裝什麼蒜,黃大哥就是死在你手裡的黃雄!”
“哦?……”金秃子果然暗自一驚。
鄭傑立即接下去說:“黃大哥跟我是生死之交,可惜我落在了你們的手裡,不能為他報仇。
反正我的心意已經盡到,他在九泉之下有知,也不能怨我這做兄弟的了。
現在沒什麼可說的,要殺要剮,你們就看着辦吧!”
金秃子突然眼露殺機,霍地站了起來,回過頭去向冷豔霜請示:“島主,這小子已招了,你看怎麼發落?”
冷豔霜不動聲色地問:“你的意思呢?”
金秃子直截了當地說:“他既不是龐萬通派來的,就沒有留活口的必要。
而且他是沖着我來的,請島主把他交給我處置吧!”
冷豔霜不置可否地問:“你打算怎樣處置?”
金秃子回答說:“既不留活口,那還不簡單,我連子彈都不必浪費一顆!”
鄭傑突然振聲說:“你以為把我幹掉,就能從此高枕無憂嗎?哈哈!老實告訴你吧,黃大哥的弟兄并不止我一個,我替他報不了仇,别人還會繼續來找你的!”
金秃子狂笑說:“讓他們不怕死的就盡管來吧,來一個老子殺一個,來兩個老子就殺一雙!”
鄭傑不屑地說:“就憑你?哼!你隻不過是塊從人背後放冷槍的料!”
“媽的!”金秃子勃然大怒地問:“誰說老子是從人背後放冷槍的?”
鄭傑趁機用激将法說:“外邊誰不知道,黃大哥是被你從背後放冷槍幹掉的,否則就憑你這塊料呀,那還差的遠呐!”
金秃子怒不可遏地說:“你他媽的少放屁,當時島主還親自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