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金不是就落在他一個人的手裡了嗎?”
方俠驚詫地問:“這是你幹媽說的?”
施小麗點點頭,表情逼真他說:“幹媽今天一早打電話叫我來,就是為了這件事,她剛才把我叫到卧室裡,悄悄告訴了我。
她的意思是我們的日子還過得去,不必為了那批藏金,把命送在巴老頭手裡。
她現在再去探聽一下,如果巴老頭真存了這個黑心,我們兩個女人又鬥不過他,不如趁早溜回北婆羅洲,免得提心吊膽……”
方俠頓時勃然大怒說:“巴老頭真要存了這個黑心,我就絕不饒他。
”
施小麗故意歎了口氣,勸阻說:“方先生,錢财是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
連我幹媽可以分到一半藏金的,她都甯願放棄,保住生命,巴老頭會答應分你多少呢?你實在犯不着為點黃金,就不顧一切了,那真不值得冒險啊!”
方俠那經得起她這一激,霍地站起來說:“分多分少是另外一回事,巴老頭敢不顧道義,想置我們于死地,這個存心就不良。
我非當面問他個明白不可,真有這麼回事,我就立刻要了他的狗命!”
說完,他氣沖沖地就向房門口走去。
施小麗趕緊跳起身去,撲過去将他一把拖住,急問:“你上哪裡去了?”
方俠鐵青着臉說:“我去找巴老頭說話!”
施小麗故作吃驚說:“你怎麼這樣沉不住氣呀!幹媽臨走特地關照我,叫我暫時不要說出來。
你現在去找巴老頭,萬一沖突起來,或者發生意外的事,幹媽一定會知道是我說話不謹慎,告訴了你,那我這個禍不就闖大了?”
方俠激動地說:“除非我不知道這回事,那自然另當别論。
現在既然已經知道了。
我怎麼能裝糊塗,讓巴老頭把我當成天下第一号大白癡?”
施小麗沮然說:“這是我的嘴太快,告訴了你,你難道不為我想想?”
方俠猶豫之下說:“你的意思,是要我裝作根本不知道這回事?”
施小麗點點頭,嫣然一笑說:“隻要你暫時不去找巴老頭,不讓幹媽知道,怪我嘴太快,把一切告訴了你。
我會非常感激,一定好好謝你的!”
“你這是賄賂我,還是跟我談條件?”方俠問。
施小麗嬌聲道:“随便你,認為我是賄賂也好,談條件也好,隻要不去找巴老頭,我一定好好地,重重地謝你!”
方俠不置可否地笑笑,故意問:“如果我答應,暫時裝聾作啞,不去找巴老頭,你打算怎樣謝我?”
“這個嘛……”施小麗想了想,又瞥了他一眼,終于赧然說:“你把眼睛閉上,我再告訴你!”
方俠唯命是從,當真閉上了眼睛。
他再也沒有想到,施小麗居然會送上個火辣辣的熱吻。
這一吻,頓使方俠受寵若驚,情不自禁地,将她緊緊擁抱住了。
“害怕?”方俠笑問:“這有什麼好怕的?”
“我……我也說不上來……”施小麗顯得很矛盾。
方俠終于恍然大悟說:“這是你的初吻吧?”
“是,是的……”施小麗但然承認,同時掙紮得更厲害了。
方俠已不能克制,向她提出要求:“你讓我再吻一下,我就放開你!”
“不……”施小麗掙紮不脫,躲又躲避不開,情急之下,隻好把臉藏進他的懷裡。
但方俠已向她強吻,她的臉雖避開,卻被他吻住了頸側,使她又像觸電似地一震,全身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接着,方俠形同瘋狂地吻向了她的耳根,再移向臉頰,最後她終于仰起臉來,四唇相交,吻合在一起了……
施小麗開始尚在掙紮,可是,當四唇相交,吻合在一起後。
她漸漸不再掙紮了,兩手不由自主地,向後垂落下去。
這一股熱情的激流,突然像洪水似地泛濫開來。
像一團火,在熾烈地燃燒!
施小麗在這“水”“火”相迫之下,終于情不自禁地雙臂一張,緊緊抱住了對方的身體,任由對方恣情地擁吻着……
就在雙方熱情如火,如膠似漆,擁吻在一起難分難解之際,房門突然開了,走進來去而複返的歐陽麗麗!
她對這火辣辣的熱情場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