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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闆床上,又看了一會,鄭保雲按着電燈開關,開了又關,關了又開。

    鄭保雲曾說過,“他”對光線有着十分敏感的反應,而且,我也親眼目擊過。

     這時,電燈熄了又着,好幾次,“他”卻仍然一動也不動地躺在闆床上。

     我搖着頭:“鄭先生,看來‘他’是真的死了,其可惜,我們竟未曾留下那滴自‘他’體内流出來的液體,要不然,我們或者可以知道其中奧秘。

    ” 鄭保雲呆呆地站着,也不知道他在想些甚麼,過了幾分鐘,他才擡起頭來:“我有一個私人的解剖室,設備十分完善,我想将‘他’的屍體,進行徹底的解剖,不知道你是不是肯幫助我?” 我攤了攤手:“你不必考慮我是不是肯幫助,我要反問你,你的母親,是不是會同意,在她這一代的人看來,兒子要解剖老子的屍體,那簡直是一件大逆不道,天打雷劈的惡事。

    ” “她當然不會同意,但我們可以瞞着她!” “好的,”我答應了他,去向“他”望了一眼:“我想我們要盡快上岸了,看來,屍體好像已漸漸在開始腐爛了,船上有冷藏庫?” 那一晚上,接下來的事情,便是我和鄭保雲兩人,用白布将“他”包了起來,“他”一直沒有任何動作,而且“他”的身子也變得松散,而不是那樣僵硬。

     我們又将“他”一齊放進了船上的冷藏庫之中,那冷藏庫隻要來儲放肉類,以備長途航行之需的,當我們将“他”放進了冷藏庫之後,我心中暗暗下定了決心,如果我以後再有機會乘這艘船的話,那我決計不會在船上吃任何的肉類。

     當我們安排好一切之後,大副來報告,天氣情形已完全好轉了,再有一天航程,我們就可以到目的地了。

    我利用船上的無線電通訊設備,告訴白素,我正在前赴馬尼拉的途中。

     我是不必說明為甚麼突然會遠行的,白素知道我随時随地會遇到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事情。

     那時,天已亮了,鄭保雲領着我去參觀全船,那的确是一條了不起的遊艇,如果我有足夠的錢,我也一定會照樣去造一條的。

    然後,我和鄭保雲以及他的母親,一齊進早餐,我們三個人,用鄭保雲的家鄉話交談着。

     鄭保雲告訴他母親,他阿爹的屍變問題已然解決了,他也勸他母親别回原籍去,回到馬尼拉之後,将屍體好好葬了,也不必再奔波了。

     老太太多半是給屍變這件事吓壞了,是以一聽說屍體已不再活動,便十分高與,也不再和她的兒子争論甚麼,就答應了鄭保雲的話。

     老太太的興緻十分高,她不斷地講着話,而将我當作對象,她提及很多有關她丈夫的事情。

    她的丈夫,本來就是一個傳奇人物,人家甚至傳說他可以預知幾天之後的事情,是以商場上的一切變化,他都可以料得中,所以無往而不利,成為着名的富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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