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部曾引述警務總監的話,說你是一個特殊的人物,要我們盡一切可能幫助你。
”
中校這樣說,我倒真放心了,我又疸:“三年來,寫信到基地中,寫着伊樂的名字,不但信有人收,而且每一封信,都有回信,收信的那人,自然是在食堂的信插中取到來信的,對麼?”
譚中校略停了片刻,才道:“我想是的。
”
“那就很易辦了,我們再寄一封信來,和以前的信一樣,那信也必然被插在食堂的公共信插之中,隻要你派人監視着食堂,就可以知道,那封信是什麼人取走的了。
”
譚中校沉吟了一下,道:“你這個辦法不錯很有用,但是……但是這樣的監視,和我們軍隊的一貫傳統,知是不相符合的。
”
“中校,”我說着:“在基地中,有一個人格可稱是十分卑鄙的人他雖然未犯軍紀,也沒有觸犯法律,但是他卻用十分卑鄙的手段傷害了一個少文的心靈,我想,如果有機會給他叛國的話,他一定不會遲疑的,這樣的一個人,你總也想将他找出來的!”
我的話說到後來,聲音已相當激動。
譚中校也顯然給我說服了,他立時道:“好,我親自去監視誰将會取走這封信,你去投寄這封信好了,請留下你酒店的電話号碼,我将會直接和你聯絡的。
”
我将酒店的名稱和我住的房間号碼,告訴了譚中校,譚中校挂上了電話。
我也放下了電話,轉過身來,道:“多謝你,上尉,多謝你的幫助麥陸上尉的兩道濃眉緊蹙着:“衛先生,高小姐,我們的軍隊之中竟有那樣卑鄙的無聊人,連我也覺得難過。
”
我苦笑了一下,彩虹望着窗外,她的聲音聽來很不自然:“沒有甚麼。
”
麥隆上尉道:“一星期之後,我會有半個月的假期,如果你們還未曾離去,我願意陪你們一齊參觀遊曆我們的國家,也算是----我的一份歉意。
”
我忙道:“上尉,你又沒有做什麼事損害了我們,又何必表示歉意?”
麥隆上尉歎了一聲:“可是使得高小姐傷心的人,卻和我在同一部隊。
”
麥隆上尉的話才說出口,彩虹已突然轉過身來,她道:“我沒有傷心,上尉,那不值我傷心!”
必再寫什麼信了,我們回去吧,就富從來也沒有這件事發生過好了。
“我立時道:“不行,我非得将這小子從基地中揪出來給他吃一難苫頭,他别以為那樣做,不必負什麼責任,法律或者将他不能怎樣,但是我的拳頭,卻不會放過他,你快寫!”
彩虹歎了一聲,道:“表姐夫,他一直在愚弄看我,而我不知道,現在我知道了,他也不能再愚弄我了,還生甚麼事呢?”
我大聲道:“不行,你快寫信封,一定要将他找出來!”
彩虹顯然也不知道我執拗起來,也那樣難以被人說服,她望了我一會,按鐘咐吩侍者拿着信紙信封進來,她對着空白的信紙發呆。
我道:“不必寫信了,寫了一個信封,塞一張白紙進去,也就可以了。
”
彩虹又呆了半晌,她顯然是想到了她以前和伊樂通信的情形,是以心中難過。
以前,她在寫信給伊樂的時候,可能不住地在幻想,在她的幻想中伊樂可能是一個風度翩翩,學識豐富,熱情誠實的青年人,是她心目中的白馬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