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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他詢問這裡的一切。

     我們如今雖然已找到了不少資料,憑借這些資料的判斷,也約略知道了一些梗概,但我們所得的那些資料,和我們的臆測,當然萬萬及不上那人開口的一句話。

     革大鵬拉住了他,又大聲詢問了幾句,那人垂着頭,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聽到了,更不知道他聽了之後,是不是懂。

     我們都跟着革大鵬大叫大嚷,我甚至叫出了浙江家鄉的土話來,希望那人能夠聽得懂。

     可是那人的頭部越垂越低,革大鵬本來是提着他的身子的,這時也松了手,任由那人倒在冰上,我還不肯放棄,向那人走過去。

     就在我走到那身邊的時候,突如其來的變化發生了,那人忽然發出了一下怪叫聲,聲音與其說是人在叫,還不如說是一頭什麼怪獸在叫的好。

     随着那人一聲怪叫,那人向上疾跳了起來,看他剛才那種衰弱樣子,實難以相信他還會有那麼充沛的精力,一跌三四尺高下的。

     他跌高了三四尺之後,在地上打了一個滾,滾了兩碼,又跳了起來。

     他的動作是如此矯健,那完全是一個受過訓練的運動健将。

     我們幾個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弄得呆住了,直到那人站在我們三碼開外處,以我們聽不懂的語言,急急說話時,我們才如夢初醒! 那人這時候面上的神情,十分怪異,他的眼中,也射着怪異的光芒,他一面望着我們,一面向四周圍看着,當他看清了四周圍的環境之後,他面上更現出了十分惶恐、激怒的神色來。

     總之,這個人一切神情、動作、聲音,都表示他的心中,正極度地不安! 他不斷地說着我們聽不懂的話,令得我們無法插嘴,而我們也無意插嘴,我們幾個人的想法都是一樣的,先要使這個人鎮定下來。

     在他的“生命”被凍結之際,時間對他來說,沒有意義。

     他可能被“凍結”了好幾千年,才被我們将他從冰層之中,掘了出來。

    但是不論是多少年,在他來說,全都等于一秒鐘。

     而且我們更可以聯想到,在我們離開的三天中,他雖然醒了,但是卻還在昏迷的狀态,那就象一個剛睡醒的時候一樣,有點迷迷糊糊,而直到此際,絕不象現在那樣,所以當他醒了過來,看到了四周圍的情形,他便感到了極度的不安、驚恐,和對我們所起的戒心。

     說不定他的心中,正以為我們是外星人,已将他從地球上擄到這個滿是藍色冰層的星球上來了! 他一面叫着,一面後退去。

     我們都知道,在一個短時間内,我們想和這個人通話,會有困難,因為他屬于什麼時代,我們不知道,他所生活的那個時代,地球上的語言和文字,已起了根本變化,這是毫無疑問的事情。

     革大鵬望着,低聲道:“糟糕,他無法長期抵受輻射的侵襲,我們還有可以防止輻射的個人飛行帶,可以供給他一副。

    ” 我苦笑道:“如果是一句簡單的話,或者可以用手勢來表明,但是這樣複雜的一句話,怎樣向他表示才好呢?” 我們兩人低聲交談,帶給那人以更大的不安,他又後退了好幾步,突然他一翻手,我看到他的掌心之中,已多了一個如同手表大小的圓形物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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