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如果射中了一個人頭部要害的話,是毫無疑問,可以将一個人射死的。
而我的瞄準力也十分高,幾乎是立即地,“拍”、“拍”而聲,那兩粒銅彈子,恰好射在那家夥頭罩上的兩塊白玻璃之上!
而我在一射出了那兩粒銅彈子之後,立時準備從沙發上跳了起來。
但是,我卻隻是作勢欲撲,而并未曾撲出去。
因為在那一刹那間,我看到那家夥全然未受那兩粒銅彈子射中的影響,他隻不過呆了一呆,那兩塊白色的玻璃也未曾碎裂。
這是我所未曾預料到的,這等強烈的銅彈子,尚且不能使那兩塊白玻璃破裂,那麼,我還有甚麼法子可以令得這家夥受傷呢?
我除了仍然僵坐在沙發上之外,實在沒有别的辦法可想,那家夥呆了一呆之後,向前走了一步,用責備的口氣道:“你這是甚麼意思?你為甚麼要攻擊我?”
我大聲叫了起來:“我為甚麼要攻擊你?那你先得問問自己,為甚麼要囚禁我!”
那人的頭搖了兩下,道:“我們囚禁你,絕無惡意,我們到這裡來,也絕無惡意,我們隻不過是來作一種觀察。
”
那家夥的話,使人聽來有莫名其妙之感,我瞪著眼望著他:“觀察甚麼?”
那人道:“對不起,不能宣布,我們的行動當然秘密,要不然,會引緻極大的不便,你來到我們這裡,我們實在抱歉。
”
這家夥的話中,已然在不懷好意了,我吸了一口氣:“你準備怎樣?”
“我勸你接受一種對你的腦網膜的輕微刺激,那種刺激,會使你消失一切有關我們的記憶,那樣,對我們來說,就安全了。
”
“胡說!”我立即抗議。
“你必須接受,”那人堅持著,“而且,我保證對你無害!”
我不能再坐在沙發上了,在這樣的情形下,我實是非站起來反抗不可了。
人的知識、記憶全是儲藏在腦膜之上的,誰知道那家夥所謂的刺激、失憶,是怎麼一回事,或許在接受了刺激之後,我會變成白癡!
我連忙站了起來,我剛一站起,地闆便開始旋轉,我不顧一切地向前撲去。
由于地闆旋轉得十分快,因之我在一時之間,也看不清那人有了一些甚麼動作。
我隻覺得我才掙紮著向前走出了一步,一股光束,便自那家夥的身上發射了出來。
那像是“雷射”光束,事實上,我根本沒有時間去研究那是甚麼光束,因為光線一射到我的身上,我立時起了一陣窒息之感。
接著,我便喪失了知覺。
我是被一個婦人的尖銳的聲音叫醒的,在那婦人叫醒我的同時,我還覺得有人在以相當大的力量在搖撼著我的身子。
我于是雙手向前伸出,想抓住甚麼,來止住那種搖撼,我抓住了一張桌子。
我睜開眼來,桌上放的是一大杯啤酒,而在搖我、叫我的,則是一個二百五十磅以上的胖婦人,那時天色已相當昏黑,有不少遊客在海灘旁生著了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