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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沒有繼續想下去,因巴因刺耳的笑聲,打斷了我的思潮,巴因足足笑了有兩分鐘之久,我才聽到有重物墜地的聲音。

     聲音在漸漸遠去,在離開我約有二十餘尺之後,有“吱呀”一下開門的聲音,可是,眼前仍然是一片漆黑,但是卻陡地靜了下來。

     我估計巴因已拖着那老者的屍體走出了一道門,我忙站了起來,身子向後退雙手張開,輕輕揮動着,以便在黑暗中碰到什麼物體,可以趨避。

     我處身之處,看來象是空的,我退後了約有十來尺,背脊就碰到了石壁,反手摸去,一樣是十分粗糙的石塊。

    我原來的估計可不錯:是身在一個地窖中。

     我定了定神,腦後的刺痛仍然劇烈,我想巴因一定會再回來,為了要對付他,我必須弄清楚自己所在地方的地形。

    我摸了摸身上,打火機還在,我立時取了出來。

    我一取了打火機在乎,就在我手指按下去的那一霎間,像是突然聽到了那老者臨死時的告戒,不能在這裡弄出任何光亮,萬萬不能! 我絕不明白何以在這裡不能有任何光亮,但是老者臨死時所用的那種語調,卻使人深信,這裡如果有了光亮,一定會造成一種極大的災難,當我一想到這一點時,我按在打火機上的手指,不由自主,松了開來。

    而當我再決定打着打火機來看一看之際,已經沒有機會了,我又聽到了那扇門打開,和巴因走向前來的腳步聲。

     巴因已經處理了那老者的屍體,他現在又回來了,他可能以為我一直沒有醒過來。

     我屏靜息地等着,聽到巴因的腳步聲在傳來傳去,我貼着石壁而立,聽着巴因在發出哺哺的咒罵聲。

    五分鐘之後,我等待的機會終于來臨了。

    我聽到已因的腳步聲就在我伸子可及的地方,我陡地伸手出來,先一掌劈了下去,接着就伸手~抓,從手上的感覺來看,我是抓到了他的一條手臂。

     巴因立時叫了起來,他…叫,更給我以确切的目标,我一拳揮出,擊在他的頭部,給我抓住的身子,立時軟了下去。

    我伸手挾住了他的頭,拖着他向前走去。

    剛才我曾兩度聽到門開關的聲音,所以我記得方位,我拖着他走出了七八步,伸手摸着,摸到了一極為平滑的平面,伸手一推,果然那是一道可以推開的門。

    我從門中走出去,門外依然是一片漆黑。

    我向前走了十步,覺出自己是在一個斜斜向上的甬道中向上走。

    在十來步之後,我踏上了一級石級,接着,又是二十來級石級,在石級的盡頭,又推開了另一道門,看到了光亮。

     我看到的光亮,十分微弱,但是對才從極度黑暗中出來的人來說,已經足夠。

    我看到的是一枝燭火,在燭火的照耀下,看到那是一間約莫兩百平方尺的石室。

    和我在受到襲擊之前所走進的那間石屋一樣,全用十分整齊光滑的石塊砌成,還有一道石級,再通向上面。

    我看到那支燃燒了一大半的燭,就放在地上,在燭火之旁不遠處是一個死人,穿着傳統的尼泊爾人衣服,年紀很大,有一柄尼泊爾彎刀,插在他的心上,當然是那個老者了。

     到了這間石室之中,我松開了手,任由巴因的頭部“咚”地一聲,重重撞在地上,然後我扯下了一幅新衣,将腦後的傷口,緊緊紮了起來。

     就在這時巴因也醒了過來。

    他睜開眼來,看到了,現出極其恐懼的神色。

     他的反應也算是很敏捷,一見到了我之後,連站也不站起來,就手在地上撐着,連滾帶跌,向外逃去。

    看到他這樣狼狽逃避的情形,我還以為他殺了人,陰謀敗露,心中害怕之故。

    可是,接下來,巴因的行動,卻又全然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他在避開了我大約有十來尺之後,目光的的望定了我,手在地上按着,緩緩站起來,神情仍然是極度的駭異,但是卻開了口,他的話有點結結巴巴,用的是尼泊爾的土話:“你……活過來了?你的樣子怎麼那麼可怕?你活過來了之後,怎麼還是這樣子……” 我怔了一怔,我相信任何人在這樣情形下,都無法明白巴因是在胡謅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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