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其充足的時間,趕在他的前面!
我呆了許久,白素一直盯着我看着,在等着我的決定。
我終于歎了一口氣:“算了,就當這一切完全沒有發生過!”白素低低歎了口氣,并沒有再說什麼。
我苦笑道:“利達教授請我到尼泊爾來找他的兒子,誰也想不到事情會發展成那樣!無論如何,我們總算沒有對不起利達教授,我們幫了柏萊!”
白素道:“象柏萊這樣的人,不值得幫助!”
我又呆了半晌:“正象柏萊所說的,我們沒有資格判斷他人的行為,除非我們自己絕沒有罪惡的遺傳因子。
”
我續道:“那位C早已看透了世人全是罪惡的,所以他才有“你們中間誰是沒有罪的,就可以先拿石頭打她”這句名言留下來,讓我們回味!”
白素笑了起來:“好,既然你那麼看得開,我也将所發生的事,當作一場夢算了。
雖然還有很多謎未曾解開,也隻好永遠讓它是謎團了!”
我笑了起來:“所有的謎團之中,你猜我最想知道答案的是甚麼?”
白素搖頭道,“我猜不到,但是我自己,已在心中問自己千萬遍,頭發,究竟有甚麼用!”我歎了一口氣:“我也是,就是不明白這一點。
頭發有甚麼用呢?”
我們兩個再讨論下去,也讨論不出頭發究竟有什麼用來,所以我們也未曾再說下去。
這時,我突然想起:“那鑰匙,巴因給你的那柄鑰匙!”
白素現出一絲狡猾的笑容來:“這柄鑰匙,應該算是我此行的一個小小紀念品。
”
我道:“可是巴因說過,如果沒有這柄鑰匙,根本進不了底層石室!”
臼素轉過頭去:“你要我現在追出去,将這柄鑰匙送給柏萊?”
我苦笑了一下:“應該這樣!”
白素道:“你沒有看到柏萊剛才的樣子?我再走近他,他說不定一下子就将我殺死了!”
想起剛才柏萊的那種神情,我也不由自主歎了一聲:“要是他進不了底層石室,他……他……”
白素道:“他就不能回去!象他那樣的人,如果可以回去的話,那麼,當年也不會有遣送這回事了!”
我心中很亂,對白素的話,柏萊的行徑,都無法下一個正确的判斷,白素又道:“我們幫助他,到此為止,别的事,讓他自己去想辦法吧!”
我隻好同意白素的說法,這時,我的猜想是,在柏萊獲知了第二具記錄儀中的記錄的一切之後,自然會到那石室中去,他可以設法進入,回去。
我們在尼泊爾,也沒有什麼再逗留的必要了!我的意思是,我們立即回去。
白素也同意立即回家。
不過我所持的回家方法,和白素有異議。
我主張白素仍然搭飛機出境,我則由陸路走,我們一起在印度會合,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