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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個酒吧中的人,還未曾因為剛才一下驚叫而恢複常态之際,雲子反倒已迅速鎮定了下來,擺脫了奈可抓住她手臂的手,用正常得近乎出奇的聲音和神态,向各人行着禮:“對不起,驚動各位了,真對不起,我一時失态,驚動各位,真對不起!” 她一面說,一面已向外走出去,等到酒吧中充滿了竊竊私議之聲,奈可定過神來,要去追雲子時,雲子已經快到門口了。

    奈可忙追上去,叫她,雲子轉過頭來,向他看了一眼,并沒有停止,繼續向前走,奈可感到雲子的情形有點反常,推開了幾個人,追了出去。

    可是雲子已經走了出去,等到奈可推門出去時,雲子已經不見了,雲子可能是一出門,就上了出租車,走了。

     “自從這次看到她之後,一直到現在,我沒有再見過她。

    ”奈可說。

     健一滿面怒容,拍着桌子:“混帳東西!你明知道她這樣不正常,竟然追不到她就算了?你又不是沒上過她的住所,為什麼不追到她家去?” 奈可受了這樣嚴厲的責罵,這次,并沒有反抗,反倒現出十分懊喪的神情來:“是的,是我不好。

    不過事後,在過了大約半小時,我估計她已經回家,曾撥電話到她家去,電話一直不通,這證明她已經安然到家了。

    ” 奈可報案之後,破門而入的失蹤調查科探員宣稱,他進入雲子的住所之際,電話的聽筒,是放在電話座上的,并沒有離開電話座。

     “我想她可能是最近有不如意的事情,所以情緒才會如此激動,所以也沒有怎麼放在心上。

    ”奈可解釋着:“此後,每天我都打電話去,電話都不通,到了第三天,我覺得情形不對,就上門去找,拍門沒有人應,我才着急起來,連忙報警,當時,我隻以為……以為……” 奈可遲疑着沒有講下去,健一道:“你以為什麼?以為她自殺了?” 奈可點頭道:“是,我以為她自殺了,心中很害怕。

    ” 三天電話打不通,如果當晚雲子在酒吧發出驚呼之後,回家,打電話,然後匆忙離家,那麼這個電話就十分重要。

     這樣的匆忙,是不是和她在酒吧高叫“太可怕了”有關系呢? 健一冷笑一聲,問道:“你為什麼以為她會自殺?是不是和你說過,她情緒最近很不穩定有關?雲子的情緒,為什麼會不穩定?” 健一的問題十分尖銳,但奈可也一副問心無愧的樣子:“我想是男女之間的事。

    她已經有将近半年沒有演唱,可是生活得還是很好,最近,甚至更換了一架較大的紅外線遙控的彩色電視機。

    ” 我皺着眉:“你沒有問雲子她的經濟來源?” 健一向我冷冷地道:“他這種人,怎會問?他明知雲子的經濟來源。

    像雲子這樣的女子,不工作而能維持生活,除了當情婦之外,難道是賭博赢了彩金?他這種人不會問,最好雲子有人供養,那麼他就可以不斷向雲子借錢!” 健一的話中,對奈可的那種鄙夷之極的語氣,令得奈可的臉,變得血紅,而且緊緊地捏住了拳頭。

     可是健一還是不肯放過奈可,他斜着眼,向奈可望去:“我說得對不對,奈可先生!” 他拖長了聲音叫出“奈可先生”,語氣之中,沒有絲毫敬意在内。

     奈可顯然已經到了可以忍受的極限,他大吼一聲,一躍向前,一拳向健一打去。

    我立時伸手,抓住了奈可打出的那一拳:“奈可先生,毆打警方人員,罪名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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