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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中小姐道:“我以為她在和我開玩笑,而且,對于乘客的事,我們也不便過問,所以我隻是笑了笑,沒有說甚麼。

    ” 我忙又問道:“在旅程中,你可曾注意到這位小姐有甚麼不尋常的地方?” 空中小姐道:“沒有甚麼不尋常,隻不過她……她經常在沉思。

    我猜她是一位作家?” 我和白素都苦笑了起來,沒有回答,空中小姐看我們不再搭腔,便笑着走了開去。

     空中小姐一走開,我就對白素道:“姬娜不認識這種文字?這不可能吧!” 白素皺着眉,不出聲。

    我又道:“如果她也不認識這種文字,那麼,就算找到了她也沒有用,她一樣不能告訴我們寫些甚麼!” 白素望着窗外,飛機正在一個雲層中穿過,她道:“如果找到了她,至少可知道她為甚麼要寫下這些來!” 我聽得白素這樣講,不禁有點啼笑皆非。

    因為白素的話,全然不合常理。

    一個人寫下了甚麼,他就一定了解他所寫下來的内容,内容才是主要的。

    為甚麼要寫,是次要的。

    而白素的說法,反倒注重為甚麼要寫,而不去追究内容,有悖常理得很! 白素并不理會我不滿的神情,又道:“對于姬娜的事,我們知道得越來越多了!” 我“嘿”地一聲:“越來越多?” 白素道:“當然還很少,但是一點一滴,總是漸漸地在積聚。

    ” 我苦笑了一下:“看起來,姬娜比米倫太太更神秘!” 白素沒有回答,我再道:“我覺得,我們循她的來路去找她,不一定可以找得到,因為我們沒有任何資料可以證明她已經離開荷蘭而回去!” 白素仍然不出聲,我在等地的意見,可是她一聲不出。

    等了一會,我又道:“她可能還在荷蘭!我們可能走錯了路!” 白素直到這時,才歎了一聲:“我覺得你對姬娜的看法,還以為她是一個普通人!” 我一聽得她那樣講,幾乎直跳了起來,“唔”地一聲:“姬娜是地球人!這絕對可以肯定!” 白素道:“她失蹤的十年中,一定有着極不尋常的遭遇。

    而且,我相信她一定知道戒指上的紅寶石會變,所以她才留下了戒指,走了!” 我無法反駁白素的話,隻好歎了一聲。

     在接下來的旅程中,我們仍然不斷憑所得的極少量的資料,讨論着姬娜的來龍去脈,仍然不得要領。

    到了裡約熱内盧,才一住進酒店,我就和姬娜曾經存款的銀行,通了一個電話,表示要和他們負責人讨論一件事。

    銀行的一位副經理答應接見我,我和白素一起到了銀行。

     我想要知道的事,銀行不應該向人透露,因為那有關顧客的秘密,本來我也沒有抱甚麼希望,隻盼能得到多少資料。

    所以,當副經理問我“能為你們做些甚麼”之後,我說出了來意:“不久之前,有一位小姐,通過貴行,彙了一筆錢到巴黎去,她的名字叫” 我還沒有講出姬娜的名字來,那一位看來十分穩重,外形是典型的銀行家的副經理先生,陡然退出了兩步,神情極其吃驚。

     這時,我們是在他辦公室之中,辦公室的布置相當豪華,鋪着厚厚的地毯,副經理在後退之際,腳後跟踢在地毯的邊上,幾乎沒有仰天跌倒! 雖然說南美人,總不免沖動和動作誇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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