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這種情形很少見的,不過既然發生了,我們自然也隻好接受事實。
”
我附和着他的話,自己在轉着念。
我們萬裡跋涉,來到了巴西,算不算有收獲呢?正如白素所說,一點一滴累積起來。
或許有助于我們了解全面的事實。
訪問銀行,知道了一件相當怪異的事:姬娜竟然會知道一個一百多年前在銀行開設的怪異戶口的密碼!
我站起來,準備告辭,白素卻道:“請問,基度小姐有沒有留下聯絡地址?”
副經理道:“沒有!她隻是吩咐我們将錢彙到巴黎的一家銀行去。
”
白素道:“你完全不知道她從哪裡來?”
副經理攤着手,說道:“我們不理會她是從哪裡來的,隻要她……”
我道:“我知道了,隻要她說得出密碼來!十分感謝你的合作!”
副經理現出禮貌的笑容,我和白素告辭,離開了銀行。
出了銀行的大門,看着路上來往的車輛和人,心中有一股極度迷惘的感覺。
我們一起沿着馬路向前走着,過了好一會,我才歎了一聲:“現在怎麼辦?我們到法屬圭亞那去!”
白素擡頭望着天空:“我想在這裡再查一下她的行蹤。
”
我苦笑道:“怎麼查?”
白素瞪了我一眼,道:“尚塞叔叔能夠将她在巴黎的行蹤找得一清二楚,我們為甚麼不可能?她到這裡,一定要住酒店,一定是第一流的大酒店,我們分頭行事,每一家去問,隻要知道她住在哪裡,對她在這裡曾做過一些甚麼,就可以有頭緒了!如果你嫌麻煩——”
我立時道:“一點也不,我很有興趣!”
我們一起回到了酒店,找來一份高尚酒店的名單,和一份全市的地圖,我拿起一支筆,在地圖中間,劃了一條直線,将之分成東、西兩半,然後,決定由白素去查問座落在東半部的酒店,我查另一半。
數字倒是不多,白素要查的是十九家,而我要查的是二十二家。
決定了之後,我們略為休息了一下,在餐聽中進食,然後分頭出發。
在這時,我和白素兩人,竟會犯了一個極其可笑的錯誤,這個錯誤實在不應該發生的,可是卻偏偏發生了,事後想來,我們隻好苦笑。
在接下來的三天之中,我和白素每天一早就四出奔波,一家一家酒店接着去查問。
有名字,有她在裡約熱内廬的日子。
隻要查看酒店的旅客登記簿,就可以輕而易舉,知道她曾在哪一家酒店住過。
至于酒店方面是不是肯将登記簿拿出來,那更簡單不過:還未曾遇到任何一個酒店職員會拒絕小費的。
三天之後,我們已經查遍了所有的酒店,可是根本沒有一個旅客叫姬娜.基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