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存在。
跟在那警官後面的,是那個醫生,兩人一面講着話,一面走進來,那醫生向我指了一指,警官向我走來,伸出手來:“你好,你是兩位死者的朋友?”
我隻好答應道:“是!”
警官道:“死者還有什麼親人?”
我有點尴尬,說道:“我不知道,我和他們認識的時間不算久。
”
我當然沒有告訴他,我和浦安夫婦認識隻不過一小時不到!那警官倒沒有再追問下去,隻是道:“我叫莫裡士,在我們這裡,從來也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請你告訴我,應該怎麼辦?”
我道:“我們應該先檢查他們兩人的行李,看看是不是有他們親人的地址,然後通知他們的親人。
第二,應該對屍體進行剖驗,查看他們的死因。
”
莫裡士有點訝異地望着我:“有理由對他們的死因懷疑麼?”
我道:“你不覺得奇怪?夫婦兩人同時心髒病發,而症狀又完全一樣?”
莫裡士眨着眼:“夫婦兩人患同一類型的心髒病,也不算是罕有。
”
我道:“是的,但請注意,他們同時發作,因而死亡,至少應該考慮他們兩人是由于某種驚吓而導緻病發的。
而在法律上,蓄意做出某些動作,而導緻心髒病患者突然病發的話,可以當作謀殺論處!”
莫裡士警官聽得這樣說,“哈哈”大笑了起來:“先生,你很有趣,你以為是什麼将他們吓死的?在火車上突然出現了魔鬼?”
我搖了搖頭,并不欣賞他的幽默,隻是簡單地道:“我不知道!”
莫裡士碰了我一個軟釘子,有點無趣:“好,那我們去看看他們的行李。
”
行李,随着救傷車送到醫院來,這時,放在醫院的一間辦公室中,我們到了醫院的辦公室,莫裡士又叫來了另一位警官。
他對着那警官道:“我,莫裡士督察,現在根據本國刑法給予我的權利,在緊急情況之下,查看私人物件。
”
另一個警官表示他可以這樣做,他才打開了那兩隻箱子。
這種行事一絲不苟的作風,我最欣賞,所以也不覺得不耐煩。
兩隻旅行箱打開之後,幾乎全是普通的衣物,隻在一隻箱子箱蓋上的夾袋中,找到了他們的旅行證件,證件是法國護照,也有他們的地址,是法國中部的一個小鎮。
還有另外一些文件,但找不到浦安先生是什麼職業,我想,從浦安先生的年紀來看,他應該已經退休了。
另外有一封信,是寫好了還沒有寄出來的,收信人的姓也是浦安,我猜想那應該是浦安先生的兒子。
地址是巴黎,那地址是巴黎還未成名的藝術家聚居區。
莫裡士道:“這位大約就是他們的親人了,如果要剖驗屍體的話,應該請他來。
”
我道:“當然,我可以請設在巴黎的國際刑警總部的人員,用最快的方法找到他,通知他前來。
”
莫裡士望着我:“先生,你的職業是……”
我攤了攤手:“我?我沒有職業!我應該到哪裡去打電話?”
莫裡士忙道:“請到我的辦公室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