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太少,是不是?”
妮娜不住地搖着頭道:“你還是快離去的好,先生,你并沒有損失什麼,而且還占了我的便宜,如果你不想死,你快快離去!”
高達冷笑了一聲,他将手中的那隻雞尾酒杯子舉了起來,舉到了妮娜的面前,手指一用力。
‘啪啪’兩聲響,杯子已被他的指力壓碎。
碎玻璃片落了下來,妮娜是穿着低胸晚禮服的,玻璃片落在她深深的乳溝之中,那種冰涼的感覺,令得妮娜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高達此際手中所握着的,已不再是一隻杯子,而是一隻杯子的柄,而它的尖端,是極其鋒利的,高達将之輕輕地抵在妮娜的頭頸上,低聲道:“親愛的,一隻酒杯,可以成為一件殺人的武器,你若是不相信這一點,那你就會吃虧了!”
妮娜的額上沁出了汗,她的雙眼之中,也現出可怖之極的神色來,高達冷酷地笑着道:“快說,親愛的,快說。
”
妮娜急速地喘着氣道:“他……他住在藍天酒店,十八樓,可是,他——他卻沒有那筆錢,那筆錢根本不是他拐走的!”
一個女侍托着酒盤走了過來,高達唯恐自己的行動,引起旁人的注意,是以立刻松了松手,将酒杯的斷柄,夾在他的食指和中指之間,隻露出一個尖端,然後一面吻着妮娜的耳際,一面道:“和我一齊去找他,聽到了沒有,你如果是說一個假地址來騙我,那麼在你的臉上,将會多一個十分難看的疤!”
高達仍然挽着妮娜的手,妮娜語帶哭音道:“那我至少要換一件衣服!”
“可以的,到你的房間中去換。
”
高達推着妮娜,向外走去,出了那扇門,又走過那條長長的走廊,轉了兩個彎,來到了一扇門上鑲着‘十四’号碼的房門之前。
妮娜推開了那門,高達連忙一轉身,将門關上,他背靠着門而立,喝道:“快些,快換衣服,别想拖延時間,也别弄什麼詭計!”
妮娜看來已恢複了鎮定,或者是她已有了對付高達的計劃,她走到床前,用十分優美的動作,将那件晚禮服自她豐滿的身體上,緩緩地脫了下來。
然後她再以同樣的動作,脫去了襯衣。
那時站在床前的妮娜,除了乳罩、底褲和長絲襪之外,身上是什麼衣服也沒有的,她将雙手伸到了背後,解去了乳罩的扣子。
高達不禁吸了一口氣,如果不是他剛和阮珍珠有過那麼瘋狂的一刻,是很可能在這裡經不起引誘的了,但這時,他卻可以有足夠的自制力。
他冷冷道:“你是來換衣服,不是來脫衣服!”
妮娜轉過身來,她的乳罩已脫落了,她伸出雙臂,勾住了高達的頸,媚笑着道:“别對我那樣,難道你對我一點也不動心嗎?”
高達陡地揚起手來,‘啪’地一掌,掴在妮娜的臉上,令得妮娜一個跄,跌在床上,妮娜的頭發也跌散了,她在床上滾了一滾,突然坐了起來。
而當她坐了起來之後,高達卻呆住了!
在她的手中,已多了一柄槍!
那柄槍是是藏在床褥之中的,她趁着在床上打滾的機會,将之取了出來,她右手掠了掠亂發,槍口對準了高達,口角挂着一個十分得意的冷笑。
高達呆了一呆道:“好啊!”
妮娜站起來道:“不錯,抛去你手中的東西!”
高達聳了聳肩,将手中的斷酒杯柄抛了開去,妮娜已在向前走來,她在一步步向前走來之際,她堅挺的雙乳,在微微地顫動着。
這本來是蕩人心魄的情景,但那柄小手槍卻令得高達隻覺得背脊上直冒冷汗!妮娜走前了兩步道:“真不容易,高先生,你竟然對付了那三個人!”
“你知道我的姓名?”高達苦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