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看着學校闆報上的分配名額單的時候,我已經驚訝的無以複加!開學了,高二文理分班,我,婉路,杜德躍被分到一個班,這本來就夠叫人驚奇的了,新調來的轉學生歐陽水E竟然也會轉到了我們班!高二文科323班!
自從上次杜德躍對我做出那麼過分的事之後,我就再也沒有理過他。
現在倒好,都分一個班裡來了,以後擡頭不見底頭見的,想不發生點什麼摩擦的火花都難。
還有那個歐陽水E,她可不是個什麼好惹的主兒,兇神惡煞的,又誤會我跟杜德躍,估計我以後都會沒有好日子過了啦。
嗚~~~凄慘。
為什麼?世界為什麼如此不公?我親親愛愛的徐子捷為什麼就沒有跟我分到一個班?造化弄人啊!我四處收索着徐子捷的大名,終于在一個角落裡找到了。
高二理科324班!
哇,幸好幸好!在隔壁班耶,也就是說以後我們還能經常見面?!哇哈哈~~~心中頓時又充滿了希望,我們班和子捷班剛好是在文理分班的交界線,所以兩個班能挨在一起。
這是不是表示着,老天還是眷顧我們的呢?
就在我想着想着忍不住笑出聲的時候,一隻有力的打手拍打在我的肩膀上。
“嘿嘿,易拉罐,看來老天都是站在我這邊的呢!我們又能在一起啦!”早晨的陽光在杜德躍的臉上跳躍着,英俊的讓人目眩。
幾天不見,他又帥氣了很多,隻見他的頭發已經換了一個造型,中間的呈掃帚狀豎起來,兩邊的修剪的很短很短,隐約可以看見頭裡面白色的皮膚。
頭發顔色也換了,不是原來的栗色,而是時下最流行的亞麻色。
耳朵上洞洞加了一個,戴着一隻可以串聯上下兩個耳洞的耳釘。
寬大的T恤,蓋住在了他的胯部以下,嘻哈型的牛仔褲,配上跳躍的運動鞋。
一個骷髅頭的粗銀鍊子挂在了胸前。
“怎麼?幾天不見,是不是想我了?”杜德躍看見我一直盯着他瞧,馬上趁機挑逗了一把。
“……”我不說話,真是的,一想起上次那件事,我便氣從中來。
我打算一輩子都不要跟這種痞子流氓Talking!太過分了,難道在他的眼中我就是那麼輕浮的女孩?可以随便就和自己不喜歡的男孩子接吻?我斜了杜德躍一眼,不動聲色的加快了腳步。
“寶貝你不要不理我嘛,你不理我我會很傷心的。
難道你沒看出來這幾天下來我憔悴了很多?你怎麼忍心這樣折磨我?”杜德躍臉上堆着笑,追上我,大大咧咧地攬住了我的肩膀。
傷心?憔悴?真是笑話!是傻子都看得出杜德躍健康快樂的不得了!全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不在顯示着他的青春氣息。
和他走一起,時不時能看到女孩子對他望過來,而他居然也很可惡的回對以人家微笑。
如果是個漂亮的女孩子對他行注目力,他馬上會打着響指外加吹起響亮的口哨,一直到把人家漂亮MM吹紅了臉才肯罷休。
我挪開杜德躍搭在我肩膀上的手,低着頭一個勁兒的往前面沖!我真不打算開口說話,我為什麼要開口說話?隻要我一開口,就又會被杜德躍嬉笑的臉龐以及他歪門邪理的話語給頂回來。
到時候除了會把我氣的臉紅脖子粗,還會怎麼樣?我才不會讓他有氣我的機會。
那個臉皮比豬皮還厚的家夥,又跑上來攬住了我的肩膀,好象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若無其事的,邪邪的對我笑:“易拉罐MM,不要不說話好麼?我現在真的好心痛啊,揪着心的痛啊,不信你來摸摸我的心!”說着他伸手拉住我的手就往他胸口那邊放,一點都不害臊。
不是在沉默中爆發,就是在沉默中滅亡,當然我選者了前者。
我掙脫開手卯視着杜德躍,大吼一聲:“滾!”
“嘿,好!看來寶貝你還是心痛我的嘛,終于肯說話了?!”杜德躍揚起眉看着我,一臉得意的壞笑。
“流氓!”我哼哼的,鼻子裡都噴出了火。
“啊哈,說了兩個字了!”
“你變态啊!”我翻着白眼,真的是拿杜德躍這個家夥沒轍。
“這次是四個字,破記錄了!寶貝,一股作氣,超過五個字大關吧!”杜德躍哈拉哈拉的笑,幽黑的眼睛裡閃過幾許深邃。
不知不覺我們已經走到了教室門口,裡面湧動着許多陌生的臉孔。
他們正嘻哈着互相聊天,攀談,新的結識。
在這些面孔中,我尋找到了婉路憂郁悲傷的臉龐。
她現在正靜靜的坐在一張課桌前,雙手支撐着下巴作思考狀。
也不知道婉路這小妮子是怎麼回事,最近老是奇奇怪怪的,約她去玩也不答應,叫她她也不理人,還老是擺出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她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化的呢?我思索着喔,記起來了,好象是從我去拍鏡頭那次開始。
我不就是沒有幫她弄到歐陽冰A的簽名嘛,有必要這樣生我的氣?其實想想那也怪我,本來後來是有機會的,可就是因為我嘴讒,隻記着和咖啡去了,就把簽名的事情給忘記了,這也難怪她會生氣。
“易拉罐,我要跟你同桌!”站在我身後的杜德躍冷不丁冒出一句這樣一句話,打斷了我的思緒。
我翻着白眼瞟他:“想的美!”
我是堅決不會答應這慘絕人寰的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