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哇哈哈哈!
是喔,就是這樣的。
憑什麼杜德躍犯的錯誤要讓子捷來承當?那對子捷太不公平了。
正在我這麼憤憤不平,打算馬上打個電話去質問杜德躍的時候,我聽到有門開動的聲音。
然後是媽媽響雷般的女高音:“你是?”
“大嬸你好,我是林菁的同學,代表班級來問個好。
她頭的傷勢現在可好?”聲音就是那個讓我感慨世界不公的人杜德躍。
這個該死的家夥膽子可真大,都跑我家裡來了,想要我的命啊!還叫我媽媽叫“大嬸”,真不是個讨人喜歡的孩子。
果然,媽媽的聲音裡含滿了火藥味:“菁菁啊,菁菁。
有同學來看你了……”還沒等媽媽把話說完。
杜德躍已經三步并做兩步跑我房間擰開了瑣。
天啊,怎麼會有個這麼不懂禮貌的家夥?
“哈喽,親愛的女士,我來看你啦。
”杜德躍對我挑挑眉,然後把手中的水果籃子放在了我的床櫃上。
“怎麼?正在為自己毀容的事傷心流涕呢?”
經杜德躍這麼一說,我才記起我剛剛由于看了子捷的日記太感動太激動了,不知不覺的流下了兩行溫熱的清淚!我趕緊伸出手抹了抹淚痕。
“哎呀,别這麼傷心嘛。
你就是破相了我也會要你的,不過要是真那樣以後我的眼睛就要受點苦了……”杜德躍把書桌旁邊的高腳椅拉了過來,坐在了我旁邊。
我很反常的沒有去在意杜德躍的話,而是别有深意的問:“杜德躍,你能告訴我你和顧安藍到底是什麼關系嗎?”
“怎麼?”杜德躍精光四射的眸子掃射了過來,整個人都顯得特别機警,“你想問些什麼?”
“沒……沒什麼!”我抓緊了身上蓋着的薄毯子,緊張起來。
其實我并不是不敢問,而是有些羞于啟齒,想想那樣的問題,我該怎麼問啊?
“哈~~~看來一定是徐子捷跟你說了些什麼吧?”杜德躍翹起了二郎腿,饒有深意的看着我。
“沒有啊!你說什麼啊!”糟了,又反主動為被動了,怎麼每次都這樣啊,一到了杜德躍的面前我就被牽着鼻子走了。
“你不就是想問我有沒有對安藍做壞事吧?”杜德躍說的輕描淡寫,好象現在讨論的是一件再小不過的事情了。
“是!”我仰着臉直視着杜德躍的眼睛,既然他都把話說這麼明白了,我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呢?
“哈哈~~~寶貝你怎麼覺得呢?你覺得我有沒有呢?”杜德躍眯起了眼睛,笑的陰險。
但是他的眼神一直緊盯着我,好象在期盼我的回答。
“我怎麼知道啊?”
很明顯的,我看到在杜德躍的眼中閃過一絲失望。
但是他馬上又用笑容遮蓋了,嬉皮笑臉的:“是啊,我就是這樣的人。
我花心我在外面玩女人那都是出名了的。
安藍嘛她隻是我玩過那麼多女人當中的一個這樣說,你滿意了嗎?”
“不對,你在撒慌!”我想也沒想的脫口而出,“你不是那樣的人!”
“為什麼不是?我就是!”杜德躍托起了下巴好笑的看着我,他那隻銀光閃閃的耳釘閃的我的眼睛一陣慌亂。
“你不是!”我自己都被自己的回答吓倒了。
我憑什麼說他不是?連他自己都承認了我還有什麼話好說?我開始不就是這樣計劃的嗎?隻要讓他對安藍負責那就什麼事都沒有了,為什麼我現在說的話違背了自己的初衷?
“你倒是說說看看為什麼我不是?”杜德躍雖然還在笑,但是再也不是往常那種輕浮的笑了,格外認真。
“沒有為什麼,感覺在告訴我你不是!”還是讓自己驚訝的回答。
?+_+?我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我覺得這張嘴仿佛不是張在自己臉上似的,說的話和我心裡要說的大不一樣。
杜德躍看着我笑的好開心開心,笑容裡綻放出了流光溢彩的美。
然後他的眼神又變得難過起來了:“寶貝,我是該感到高興還是難過呢?我跟他在一起那麼多年的兄弟情,他居然都不相信我。
呵,聽你說了這樣的話我很高興,真的。
我杜德躍不是那種連兄弟的馬子都上的人,我一直都知道他很在乎安藍,所以我不可能會動她的。
”
“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哇喔!杜德躍說他沒動安藍,這下好辦了,誰都不用對安藍負責,安藍什麼事都沒有。
HOHO。
“誤會!”杜德躍跳開了話頭,“還是寶貝你了解我啊,恩,不錯,也不白費我疼了你怎麼久啊,哈哈~~~”
“是什麼誤會啊?難道你就不可以解釋嗎?”
“NONONO!徐子捷那家夥腦子一根筋,他認準的事情誰說都沒有用。
”杜德躍的笑容裡有不深不淺的傷痕劃過,但是他卻聳聳肩,表現出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你告訴我嘛,我去幫你說好不好?子捷會相信我的。
”
“不會的,這個世界上他隻相信安藍一個人的話。
易拉罐,你信我的吧,這麼多年了,我太了解他的禀性了。
”杜德躍叼起一根香煙,打火機閃着詭異的藍色火光。
然後他站起身,走到了落地窗前,蒙頭吸着。
我不相信,我不但會讓子捷相信我的話,我還會讓子捷接受我的愛情的。
我有辦法的,因為我是林菁,無所不能的林菁,呵呵!我的小腦袋又精明開了,現在安藍的事情已經解決,然後下一步就是,下一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