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辣辣生疼。
“廢話!”我掉轉了個方向,溜冰鞋的輪子開始滑動。
我才不要理這個瘋女人呢,不能給她任何表示悔過的機會,我要讓她後悔,讓她受杜德躍的讨厭,哼哼!
還沒等我滑出兩步,跑車後座那扇門迅速被打開,兩個粗壯的女孩子相繼跳下了車,相貌好不眼熟。
KAO,擦擦眼,這不就是上次在廁所裡毆打我的共犯嗎?
這兩個醜女人一下車就馬上跑到我面前伸手攔住了我的去路。
歐陽水E笑嘻嘻地慢步走來,一臉得意:“你是自己老實上車呢還是想讓我用請的?”
“你……你想幹嘛?”我溜着鞋退後了幾步,抓緊了手中的保溫盒。
(.﹏.)
“沒幹嘛,說了隻是想找你談談。
上車!”歐陽水E伸手拉開車門,脖子一扭,示意我坐上去。
“我有事,沒空跟你談。
”我硬着口氣,然後倒轉身子開始急速朝前滑。
一次上當是傻瓜,二次上當是笨蛋,三次上當是白癡。
而我林菁,既不是傻瓜也不是笨蛋更不是白癡,所以當下我要做的事就是馬上撒丫子跑人。
“小哚,晴藝,快去攔人。
臭婊子想跑,沒那麼容易。
”然後身後有鞋子蹬地的跑步聲,車子發動的機械聲,窮追不舍。
…………我想我是完了,經過一番垂死掙紮後,我還是被扔進了軟綿綿的汽車坐墊上。
保溫盒在我拼死掙紮的時候從手中掉落在地,現在不知被哪輛急馳而過的車子壓得粉碎。
嗚~~~看來替爸爸送飯是不可能的了,我回去注定要迎接媽媽的一番狂轟爛炸,悲哀凄涼啊!
身邊一左一右地坐着歐陽水E的狐朋狗友小哚和晴藝,她們死死的拽住了我的胳膊,使我無法動彈。
我一路上都在罵,破口大罵,把我認為最最難聽的詞彙都罵盡了。
我真不知道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無恥的女人。
人家明明都不願意接受她的歉意,更不願意跟她交談,她卻用了最強硬的方法使人不得不妥協。
終于,我罵得山窮水盡,再也沒有任何詞彙來給我發洩心中的憤怒了,隻能“哧哧”喘着粗氣的時候,車子穩穩的停下。
被兩邊的女生強硬地駕進了迪廳裡一間昏暗的包廂,中途我一直掙紮卻毫無用處。
這個迪廳是我再熟悉不過的迪廳了,這就是曾經杜德躍帶我來過兩次的怪異迪廳,來這裡第一次是因為失戀,第二次還是因為失戀。
我不知道歐陽水E帶我來這裡是幹嘛?難道是因為我上次在這裡揍了她她就懷恨在心了?現在想來報複我?……???……不是吧,媽媽啊,我的頭才好了一小段時間,難道又要讓我舊傷複發?嗚嗚~~~我不要啦,歐陽水E你到底想要搞什麼鬼嘛!
“坐啊!”歐陽水E坐在了樹墩沙發上,對我慈眉善目的笑。
?·—·?應該不會對我怎麼樣吧?也許是我多想了吧?我孤疑地看了看歐陽水E,隻見她還是擺出一副天使般純淨的笑容,毫無惡意。
看來歐陽水E叫我來是想讓我遠離杜德躍,好成全他們的愛情吧。
是你不配德哥喜歡,你總是在徐子捷和德哥中間跳來跳去,像你這種用情不專又輕浮的女人怎配德哥的喜歡?”歐陽水E把她可愛的臉蛋湊近我,考究的眼神像是在剖析一個等待肢解的可憐動物。
“有你這樣的情敵我感到恥辱。
”
我心裡早就被歐陽水E嚣張狂妄的話語氣得七竅生煙了,瞧瞧這女人說的是什麼話?我用情不專?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這樣評價我的,試問我臉上哪顆痣哪顆痘讓她看出我輕浮來着?
我正欲張開口準備反駁然後大罵歐陽水E放狗P不打草稿的時候,卻被她輕輕一揮手,梗住了:“本來你這樣的垃圾女人我是不放在眼裡的,也不打算為了這樣一個女人去傷害自己,那太不值得。
但是,事到如今我也别無它法,一切都是你們逼我的。
”
“是我不把你放在眼裡!”我激動地沖口而出,又激動地站起了身子。
可還沒等我把身子站穩呢,身邊的小哚和晴藝便眼疾手快地按住了我的肩膀,一個按左肩一個按右肩,力道甚重,愣是把我給按得坐回了沙發。
“别怨我,我這麼做都是被逼的!”歐陽水E收斂了笑容,喃喃着。
她從挎包裡搜出一包煙,很薄很薄的煙盒,隻有平常煙盒的一半那麼薄。
夾在她手中的煙也不同一般煙的,又細又長,粉紅色的煙蒂,很精緻的樣子。
海豚的打火機,藍色的火光橘黃色的火心,火光一躍一閃,照亮了她的整個臉龐。
“你……你想要幹嘛?”我驚恐地看着歐陽水E沉靜的樣子,終于被她那句“我這麼做都是被逼的”吓倒了!難道惡婆娘想要毀我的容?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要哇~~~~~~~~嗚嗚!
“你說呢?”歐陽水E笑笑,然後對那個叫小哚的女生使了個眼色,小哚馬上點點頭了無痕迹地退出了包廂。
才被吸了一半的煙就被歐陽水E戳滅,扔進了透明的玻璃煙灰缸。
然後她站起來伸了個懶腰,笑容依舊甜美。
“難道你是想要毀我的容?”我雙手緊緊地捂住臉,驚恐地搖着頭,.我想站起來逃離她們肩膀卻被晴藝死死地按住無法動彈。
“哈哈~~~真佩服你的想像力呵。
放心,你的相貌還不至于讓我要到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