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這種弱智低級的遊戲。
”
“弱智?低級?是嗎?你是這樣覺得嗎?”楚聖賢撇着嘴,不以為然地說道,“非常美麗小姐的意思呢?”
“我當然要玩了!”我脫口而出,“喂,江少倫,就讓我玩一會嘛,我真的很想玩……”
“不準。
”
“為什麼?”
“因為……因為你還沒擦地闆!”江少倫居然語不驚人誓不休地扯出如此爛的理由,“快點去擦地,洗碗,洗衣服……” ̄▽ ̄
“擦地?早晨不是才擦過嗎?!碗和衣服也很幹淨啊!”我掙紮着,想掙脫出江少倫的鉗制,“讓我去玩一下啦!我從來沒有玩過過山車,你讓我玩一下又有什麼關系……”
“八腳章魚,你想死嗎?”
江少倫揮舞這裹着石膏的那隻手,作勢要敲我的腦袋。
“像你這種蠢得要死、家境貧寒又身份低微的人,有資格玩這種東西嗎?!”
我眼睛裡刹那間蹿出一堆怒火:“江少倫,你說什麼?”我使出渾身的力氣将楚聖賢和江少倫的手都甩掉,“我玩過山車跟我家境貧寒、身份低微有什麼關系?是啊,你有錢嘛,你……”話還沒完,江少倫就扯着我的後衣領吧我拽下了護欄,拖着我往房子裡走去,可憐的月季花受到牽連,被我和江少倫踩倒了一大片。
楚聖賢一手撐着護欄,一手朝我揮舞着,臉笑成燦爛的波斯菊:“再見,非常美麗小姐,搞完衛生後,歡迎來玩啊。
”
“哐當”,伴随這一聲巨響,楚聖賢的笑臉被隔絕在木門之外。
該死的江少倫,該死的該死的!可憐我的花樣青春,就每天浪費在擦地、洗衣服、洗碗這種毫無意義的事情上了!嗚……
我用抹布狠狠地敲打這地闆,拼命想象正在敲打的是江少倫那張可惡的臉。
突然,我感覺身後一暗,一個欣長的黑色人影投射在我眼前的地闆上,把正蹲在地上擦着地闆的我徹底籠罩住了。
我擦我擦我擦擦擦。
一轉身,我故意捏這抹布往那隻穿這淡藍色拖鞋的腳上擦去:“對不起,你擋到我了,讓開,讓開——”
可是那雙腳站立在原地,絲毫沒有要挪開的意思。
我憤怒地擡起頭來:“喂,你不走開我怎樣擦地啊……”此時江少倫正俯視着我,我擡起頭來的時候正好對上他那雙寒潭般幽深的眼睛,不經意間,我好像看到那裡面居然閃過一絲慌亂合不知所措。
他别扭地把臉撇向一邊,聲音低沉:“藥已經吃了。
”
“呃?”我愣住了。
江少倫突然拔高了音調,那張臉撇得更開了:“該死的,我說藥已經吃掉了!”說完,他轉身,大步朝樓梯間走去。
我捏這抹布愣在原地。
他究竟在搞什麼啊?居然專程跑來告訴我“藥已經吃了”?!這個——怪、人!
vol。
02
等我搞完衛生的時候夜幕剛剛降臨。
啊,我腰酸背痛,全身就像散了架似的!我一邊詛咒着江少倫,一邊回自己的卧室,拉開衣櫃,準備舒舒服服地洗個澡,突然發現我唯一用來換洗的那套内衣内褲不見啦! ̄口 ̄//
天哪!這已經是我失蹤的第六套内衣内褲了!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近幾天時間裡,我放在櫃子裡的内衣内褲就像自己長了翅膀,相繼失蹤!怎麼會有這樣蹊跷的事情嘛!偌大的别墅裡什麼東西都不偷,就專偷我的内褲,這個賊是不是也太怪異了?難道……是傳說中隻偷内衣内褲的采花怪盜?!
嗚嗚嗚,是哪個采花怪盜這麼沒眼光,連我的四角内褲也偷?!
我哭喪着臉進了浴室,本來覺得洗澡是最快樂的事情,但現在也高興不起來了。
因為我此時身無分文,根本沒有錢去買内衣和内褲啊,蒼天……我該怎麼辦呢?
半個小時後,我頭戴着個大大的鴨舌帽,手握一根事先準備好的長竹竿,踮着腳尖悄悄潛到附近一幢黃屋頂别墅前.
然後我找來一些石頭疊在圍牆邊,攀着牆踩在石頭上,越過圍牆用竹竿去鈎晾在庭院裡的一套黑色蕾絲花邊的内衣内褲!
爸爸媽媽爺爺奶奶,對不起啦,我李美麗要給我們家族蒙羞了!嗚嗚!可是我除了去偷别人的内衣内褲,實在想不到别的辦法,總不至于不穿内衣内褲四處亂跑吧?
請上帝爺爺一定要原諒我,一定不要讓我被發現啊!
嘿咻嘿咻,嘿咻嘿咻,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總算把那件黑色蕾絲胸衣給鈎到了手。
再接再厲啊李美麗!一股作氣把那條内褲拿下,勝利就屬于你了。
就在我忙得不可開交的時候,一隻從天而降的大手拍在了我的肩膀上——
這隻手就像一道雷,打在我肩上,驚在我心裡!
我手一松,竹竿掉進了庭院裡,發出“哐當——”的響聲。
我臉色蒼白,全身抖動,感覺背上的冷汗一下子就冒了出來。
完了完了,被抓包了,這下徹底完了。
~~~~~~
那隻手又拍了一下我的肩膀,一個磁性的嗓音響起:“非常美麗小姐,晚上好。
”
這聲音……︽⊙_⊙︽
我猛地回過頭——
果然,在清涼的月光下,楚聖賢笑得眼睛彎彎,牙齒燦白,他頸間的鳳雕項環仿佛聚集了所有的月光,綻放出晶亮的光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