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在“火舞吧”,我被劫持了
“火舞吧”門外,我跟晴美偷偷摸摸地趴在門邊聽動靜,不知道裡頭有沒有人。
不能擅自闖,萬一那個安俊煥一下冒出來,那我倆就死定了。
“喂!”
這聲喂的震懾力可不小,差點沒把我吓得癱軟在地上。
身後,是笑嘻嘻的李哲勇。
“學兄好!”晴美乖巧地問好。
“真是的!”我拍着胸口。
“幹嘛背後吓人!吓死人不償命啊!”我說。
“你這個小妮子開個玩笑逗逗都不行!”
“哪有這樣的逗法?逗是要在别人不被吓壞的基礎上……”我斜眼看着他。
“喏,如果我有心髒病就完了,非死在這兒不可!”
“馨兒,不要老把死挂嘴邊……”晴美拉拉我。
我用力撥拉了下她胳膊。
真是,這個晴美,一見到李哲勇這個家夥就會拖我後腿。
什麼死黨,我們當初的宣誓都被她遺忘到天邊角落裡去了。
“你說話總是這麼誇張嗎?”李哲勇并不在意晴美的話,繼續說。
“這都是事實,什麼叫誇張,把天說成地才是誇張!”我辯。
“你們來這幹什麼?”他問。
“哇,憑什麼不能來?”我故作驚訝的四周打量。
“我這是在酒吧外頭呀,外頭的地方就是公用的。
況且去了酒吧怎麼了?去酒吧我就是顧客,顧客是上帝,我是老闆的上帝!怎麼了?不行?!”
李哲勇哭笑不得。
”跟你說話不被氣死才怪!”
“哦,氣死人不償命!”
“你……”李哲勇搖搖頭。
“消費可以,把欠我的錢還了再消費!”說完,他昂着頭就進了“火舞吧”。
“欺人太甚!”我使勁兒跺了跺腳。
“馨兒,剛才不應該跟他吵,要不咱倆怎麼進去啊?他可是比那個安俊煥好多了。
”晴美總是不失時機地幫那小子說好話。
“晴美哪,自從這小子出現,你的胳膊肘就老是外拐哦。
”我說。
“哦?哦。
沒有,哪有。
”晴美有點兒不好意思。
“唉,走吧。
真是的,該死的李哲勇也這麼壞,‘4P樂隊’沒一個好人,都是人面獸心的僞君子!”我罵。
“啪啪——小妞辣勁兒十足啊!”旁邊有人鼓掌。
啊!天,為什麼我這麼背,“4P樂隊”另外兩個成員,從旁邊已經将我倆包圍了。
他們慢慢向我倆靠攏,眼睛閃着我們看不懂的壞。
怎麼辦?怎麼辦?
唯一的出口,就是進入酒吧的門了。
我們向後縮着,一用力,重重的門就向裡開去,我跟晴美跌倒在裡頭。
“幹什麼!”裡面有個人在喊!兇狠狠的。
“哎喲,哎喲——”我跟晴美爬起來,側過頭。
今天是真正撞到槍口上了!
安俊煥那個可惡的家夥,就在吧台邊上,手裡端着瓶啤酒。
顯然他還沒認出我們。
跑!我腦子裡閃過第一個念頭,但馬上又被我否了。
那兩個混球還雙手抱肩站在門口守着呢,我們怎麼是他們的對手!
“這兩個臭丫頭,在門口罵我們‘4P樂隊’沒好人,說我們是人面獸心的僞君子。
”其中一個,就是那個陳元杭說。
“什麼?”安俊煥從後頭走出來,走近,打量我們。
酒吧燈光比較暗,我盡量盡量低着頭,不讓他認出來。
可他還是認出來了。
馬上發出一陣冷笑。
“又是你們!”安俊煥說。
“哦,就是她倆,剛才就在門口嘀嘀咕咕的,竟然還沒走。
”
李哲勇,你不說話會憋死啊!這種情形下還往上撒鹽,非把事情弄得更糟才好!可我也隻能在心裡這麼罵了,再喊出來,我就會被群起惡攻了。
(24)唉,這個可惡的魔鬼
“得懲罰懲罰她們,要不下次還會再來!”陳元杭說。
“當然不能輕易放過,誰看到貓抓到老鼠會讓它輕易跑掉的?”安俊煥仰脖灌下一大口酒,詭異地笑。
哇,未成年人喝酒,是犯法的!但現在我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
我跟晴美都愁苦着臉,不知道這幾個死家夥要玩什麼手段。
“今天是樂隊兩周來第一次演出,就讓她倆在這當服務員吧。
正好缺人手。
”安俊煥說。
“啊——”
“唉——”
“快起來幹活,哪有服務員這樣在地上坐着不幹活的!”一直在邊上調音的李哲勇也過來。
我瞥他一眼,嘟着嘴,站起來,也拉了晴美一把。
“好好幹,我可是要檢查的!”安俊煥冷冷說。
“強迫未成年人幹活是犯法,要進監獄的!”我兇兇對着李哲勇。
我覺得在他面前,我總能發出火來,也總敢發火。
而對安俊煥,他那種霸氣,總是會淩駕于我之上,促使我臣服,盡管我一直支持着不去臣服。
“什麼?那你就去告,去找那個胖警察來救你們!”安俊煥搶過話。
“喏,老老實實幹,我會考慮懲罰輕一點兒的。
”
“水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