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夥!事實就擺在你的眼前,難道你視而不見,當作是幻覺??”
“我會當作是幻覺。
”
“可惡!如果你看到背叛你的朋友就站在你的面前你難道不會用拳頭來尋找一個交代!?”
“我從來不懷疑朋友。
”
“那是因為你不是我!而是那個在我和阿嬌交往過程中背着我和她狼狽擁吻的小人!!”
聽到這話,幽的眼神又一次黯淡了下去。
他看了我一眼,冷笑了一聲:“如果我想吻她,我會把她帶到你的面前,在你的眼皮底下把她緊緊地摟在懷裡。
”
幽一邊說,一邊從容地從懷裡掏出了那天我看到的照片,遞到了我的眼前。
“雖然我還沒有搞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不過還是要你看清楚。
這張照片上的日期是兩年前,那個時候,恐怕我們都還不認識。
”
說完,幽輕輕地把照片插在了我的襯衫口袋裡,之後轉身離開了
4.
足足有五分鐘的時間,我站在原地沒有動彈,甚至不想,也不敢去觸碰口袋裡的照片。
“兩年前”?如果真是這樣,我該如何面對阿嬌,如何面對幽……
“陽一。
”
我正陷入痛苦的境地不能自拔,這個時候,面容憔悴的申雪慧突然出現在了我的房間門口。
那是一聲低沉的呼喚。
她的出現讓我強烈地打了一個冷戰,我連忙警惕地收起照片,轉過身,但出于某種謹慎和疑惑,并沒有立刻質問她昨天的事情。
“什麼事?”我盡量用和平常一樣的語氣和神态面對這個讓人有些膽寒的女孩子。
“陽一,家裡有點悶,好想出去走走,咳咳。
”申雪慧的語氣從沒有過的柔弱和楚楚可憐,和她現在憔悴的容貌和單薄的身體一樣,讓人頓生憐意。
不過,我知道裝可憐是所有女人的秘密武器,一旦疏于防範,就可能遭到她們的緻命反擊!我盡量讓自己清醒,不去看她濕濕的大眼睛。
她一邊說話一邊咳嗽。
這讓我證明了一點,她和我一樣感冒了,也就是說,昨天我在水下看到的那個人就是她。
“你好像碰到涼水着了涼,還要出去麼?”我在有意暗示她,目的是想看她露出馬腳。
但我失算了。
“是的,昨天熱水器壞了,洗了一個涼水澡。
”申雪慧蒼白的臉上強打精神,淡定地笑了笑,“在家裡悶了幾天,很想去健身房活動一下,能送我去麼?”
健身房?該死的臭丫頭,是不是想用杠鈴砸死我?!我在心裡憤憤地想。
雖然我現在還不知道她到底出于什麼目的想要害死我,但她想要置我于死地的可怕意圖已經不容懷疑。
可到底是什麼樣的目的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不明白申澤的表妹為什麼跟我會有深仇大恨,不明白這個長得有點像雪琪的女孩子為什麼會千方百計地想要我死!難道這件事情真的跟“死神之冕”有關聯麼……
我唯一能夠确定的是,一定有一個巨大的可怕的陰謀埋藏在她美麗的面容下。
“我下午還有點事情,你自己去吧。
”說着,我把車子鑰匙丢給了她,故意說道,“路上小心點,最近很多車禍。
”
申雪慧看了我一眼,冷冷地笑了笑:“謝謝,不過這個我不需要。
”
她又将鑰匙丢還給了我,之後沒有再說什麼,轉身離開了。
我低頭看了看手中的鑰匙,一滴鮮紅的血順着鑰匙的邊緣滾動着。
我知道,那是因為她剛剛緊握的拳頭被鑰匙鋒利的邊緣割傷了手掌。
我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5.
然而,我還清醒。
我知道,現在要立刻做的一件事情就是撥通遠在L.A.的申澤的電話号碼。
或許他可以告訴我他的這個寶貝表妹有沒有精神病或者性格分裂症的前科。
“嘀……嘀……嘀……Hello?”
電話通了。
我緊張地握緊了話筒。
“喂,申……”
“哇,陽一!終于聽到你的聲音了!想死我了!你都不知道我在這邊……”
暈倒。
我還沒開口呢,申澤那小子便叽哩哇啦地在電話那邊亂叫了起來,吓得我連忙把聽筒拿開到距離耳朵1米遠,直到電話裡面安靜了,我才重新把電話靠近耳朵。
“你的老毛病怎麼還是改不掉?真是吵死了!”我痛苦地抱怨道。
“哈,聽到你的聲音高興嘛!你都從來不給我打電話的!”
頭疼,這小子真是一點沒變,還是動不動就撒嬌。
“好了啦!說正經的,我要問問關于你表妹的事情。
”
“表妹?”雖然看不到申澤的表情,但是從他的聲音可以判斷出這小子現在是怎樣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什麼表妹??”
“嗯?”我也有點暈了,“申雪慧啊!你不會連自己的表妹都忘了吧?”
“申雪慧?申雪慧是誰啊?我怎麼沒聽過這個名字!”
咚我差點把電話丢在了地上腦袋上如同被重錘猛擊了一下。
該死,是不是信号太差,他沒有聽清呢??
我天真地抱有一絲希望,又重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