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時撲滅抗日之火,絕不能讓罪魁禍首逍遙法外。
”
岡田芳政點點頭把南雲造子的相框扶起來,說:“從現在開始,我将接手特高課的全面工作,交接期間,有什麼突發事件,明樓君和我一定要及時溝通,我們需要集中力量,進行反擊。
”
“是,岡田君。
”明樓勸道,“我們都不要太自責了,無論如何都要挺過去。
”
岡田芳政深以為然。
黃昏時分,汽車駛進明公館,明樓和阿誠從車上下來。
阿誠看着門廊說道:“他在家。
”
“該做飯了吧。
”明樓冷不丁地脫口而出。
阿誠有點兒無語:“今天您還惦着吃飯啊?他一定憋着火呢,安安靜靜地沒把房子點了就算不錯了,您還想着吃飯?”
明樓輕松道:“有那麼嚴重嗎?”
阿誠不睬他,向門廊走去。
阿誠和明樓一前一後走進客廳,覺得整棟房子出奇的安靜,阿誠喊道:“明台……”
“在房間裡吧。
”明樓猜測着。
阿誠随即走上樓梯,明樓正要去書房,就聽得阿誠叫了一聲,順勢從樓梯上滾下來,明樓上前一步托住了阿誠。
他擡頭一看,明台正虎視眈眈站在樓梯口,看着他氣勢洶洶的架勢,再看看扶着胳膊、疼得皺眉的阿誠,明樓就知道一定是明台把阿誠推下了樓梯。
明台假惺惺地道:“阿誠哥,你怎麼了?一個不小心你就滾下去了?”一邊說一邊往樓梯下走,“你不看路啊?還是路數不對啊?”
明樓喝道:“你幹什麼?!”
“你說我幹什麼?”說着,明台沖下樓,迎面就給了明樓一拳。
明樓不提防,被打倒在地。
一旁的阿誠捂着肩膀的受傷處,喊道:“明台,你瘋了!”
轉瞬間,明台迅速掏出槍對準了明樓:“站起來!”
危急關頭,阿誠也顧不得其他,拔槍就對準了明台:“放下槍!”
明樓緩過神來,狼狽地站起身,用手撣撣衣服,指着門廊喝道:“關門去!”
阿誠反應過來,用槍指點着明台:“你别亂來。
”慢慢向後退着,關上了門。
明樓神情嚴肅:“你想幹什麼?”
明台也是冷面相對:“給我答案。
”
“你不是已經有答案了嗎?”明樓不回應,“你敢拿槍對着我?你敢開槍嗎!”
“你怎麼知道我不敢開槍!”明台吼道。
“放下槍!”阿誠槍指明台。
“你把槍放下!”明樓對阿誠喝道。
“他放我就放!”
“你以為他敢開槍嗎!”
“你怎麼知道我不敢開槍!”
說完,明台擡手一槍,打落牆上挂的“家園”畫框,氣氛瞬間安靜下來。
明樓淡定自若:“槍法不準啊。
”
“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
”
“撒謊。
”
“你沒撒謊嗎?”
明台走到明樓身邊,明樓一腳踢飛他手上的槍,兩兄弟打了起來。
一陣風卷殘雲的氣勢,沙發、花瓶、茶幾、水果,包括牆上挂的相片框,被撞擊、砸翻,無一幸免。
阿誠把槍揣進兜裡,把明台的槍也撿起來,收好。
剛要勸架,被明台一個掃堂腿給連帶得人仰馬翻。
阿誠按着自己的傷口,龇牙咧嘴地喝道:“你們打夠了沒有!有話好好說,家裡的東西不是錢買的?你們……”
明台不管其他,隻想将胸中的郁氣在搏擊中傾瀉出來。
他被明樓逼到牆邊,順手摘了牆上的劍,反攻過來,樓梯扶手慘遭不幸被攔腰砍斷。
明樓順着扶梯滾下來,阿誠摘了一把劍扔給他。
明樓接劍在手,反擊明台。
劍光如電,兄弟倆各有長處,明樓隻想制衡,明台卻兇猛頑強。
阿誠也拿了劍,可幾乎插不進去,他也不知道幫誰,見誰落了下風,他就幫誰一下。
兄弟兩人邊打還邊互嗆,明樓不想再跟他糾纏,索性叱問:“你瘋夠了沒有?”
明台答非所問:“我是‘瘋子’的徒弟,你不知道嗎?”
“我知道。
”明樓問,“‘瘋子’沒教過你上司大如天嗎?”
“‘瘋子’教過我軍令大如天。
‘毒蛇’電令,清除明樓!我在執行你的命令啊,長官!”明台最後的“長官”二字說得很重。
“我有不得已的苦衷。
”
“你差點逼死我!”
“你進軍統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會逼死我啊!”
終于到了真相大白之時,兩兄弟劍拔弩張,拼得氣血贲張,衣衫開裂,家裡更是一片狼藉。
明樓和明台劍指對方,明台依舊滿臉的不忿:“我一直以為‘毒蛇’不信任我。
”
“不信任你,把最重要的任務交給你?你隻覺得自己受了欺騙,自己被折磨了,你想過我的處境嗎?”
“你可以叫别人做,你知道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