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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迎自然是對不起的,那天阿拉吃酒去也。病酒未愈,又受了風涼,心煩喉幹,覺得做人沒有啥意思,原來如此。定庵是個真性情的人,詩詞都極可喜,文章卻太古雅了,阿拉無法懂。西泠風光被博覽會糟塌得一塌糊塗,連馮小青的墓都青白化了,墓碑好似天蟾舞台的廣告,幾點楓葉,尚覺可人,餘則平平又平平耳。湖水快幹了,這是我最高興的事。老媽在樓梯上捧腹大笑,她們的生活是強過我們的,她們是懂得人生的,這話抑何平民化與革命化耶!可惜不曉得老媽是屬于第幾階級的!

    本星期四上午阿拉辦公去,足下可以屆時移玉真茹。

    “月明花滿天如願,也終有酒闌燈散,不如被冷更香銷,獨自去,思千遍。”這是定庵的詞,好不好?World的确是insipid,tasteless的,莎翁說得也不錯。

    老朱走了,要隔兩月才回,王普做官去了,剩得我們這兩個Literarybeggars,無人伴我打牌,苦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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