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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睿?” “不是。

    ” 程思曼倒抽口氣,自己不可思議的臆測竟是對的! 她駭然凍立原地,朱佑睿不敢看她的表情,略略别過視線,澀澀地苦笑。

     “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懷疑我不是的?” “是……昨天,我看你當衆表演舞劍,忽然有種異樣的感覺……仔細想想,真的有點奇怪,自從你在北京的醫院醒來失憶後,好像換了另一個人似的。

    以前你會的事情,現在得花一點時間才能重新學會,可我以為你不會的事情,你卻能信手拈來。

    你以前最讨厭泡茶了,怕鄭伯伯逼着你繼承家業,對有關茶藝、茶葉的一切都敬而遠之,可你現在會古代點茶的手藝,會用長嘴壺斟茶的功夫,但我隻教了你最基本的泡茶知識啊!那些都是你從哪裡學來的?又是什麼時候學的?” “你不覺得也許是我在失憶以前,自己偷偷在某個地方學的?” “嗯,我本來也這麼想,可你記得點茶的手藝,卻忘了怎麼跳舞,這不是很奇怪嗎?” “所以你昨天帶我去夜店,是為了試探我?” “奇睿以前可是個跳舞高手,還有像汽車旅館這種地方,他也來過很多次了,他會跟在夜店認識的女人玩一夜情,有時候還會跟我炫耀……”程思曼蓦地一頓,喉間猶如噙了一枚酸橄榄,酸澀難言。

     如果這男人真的不是奇睿,那他到底是誰呢?真正的奇睿又上哪兒去了? 她茫然地望向他。

    “昨天在飯店樓梯間,你跟我說你以為自己再也見不到我了……就好像你不是躺在醫院昏迷不醒,而是你的靈魂去了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差點回不來了……” 這女人真的很聰慧,還很敏銳,不愧是自己喜歡的女人。

     朱佑睿澀澀一笑,眼神掩不住濃濃的欣賞與眷戀。

     她看着,心韻亂了幾拍,心頭卻更酸了。

    “睿,你和奇睿難道是雙胞胎嗎?不然這世上怎麼會有人長得這麼相像?是我認錯人了嗎?” 朱佑睿沉默片刻。

    “不是你認錯人,是我占用了他的身體。

    ” 程思曼聽了,隻是表情微變,并不怎麼驚訝。

     他自嘲地扯扯唇。

    “你早就猜到了,是嗎?” 她默然颔首。

     他暗暗捏握拳頭,努力壓抑波濤起伏的心海,言語在牙關緊咬着,好不容易才沙啞地吐落。

    “你……怕不怕?” 怕他是個妖怪,怕他強占了她熟識之人的身體,怕他這個來自古代的靈魂…… “不要怕,曼曼,我不會傷害你。

    ”他再次許諾,彷徨無肋地僵站着,深怕她說出一句排斥自己的話。

     她看着他,彷佛會說話的眼睛閃過迷惑、掙紮、慌亂,可在察覺他也和自己一樣慌張,甚至更加手足無措後,漸漸地轉變成溫柔的心疼。

     她上前一步,主動靠近他,将手撫上他冰涼的臉龐。

    “我相信你,睿,我知道你不會傷害我。

    ” 朱佑睿身體劇烈地震了震,排山倒海的情緒霎時淹沒了他——她不怪他!她沒把他當成妖怪! “曼曼!”他再也壓抑不住滿腔激動,展臂緊緊地摟抱她,恨不能将她揉進骨血裡。

    “謝謝你,曼曼,謝謝你不怕我,謝謝你相信我。

    ” 聽出他話裡微微的哽咽,她止不住地鼻酸,動情地回抱他。

     他将她摟得更緊,好似深怕一松手她就會消失不見,眼眶隐隐泛紅,他緩緩地深吸一口氣。

    “曼曼,你願意聽我說嗎?” 清風習習,陽光暖洋洋地灑落,朱佑睿與程思曼并肩坐在河岸公園的樹蔭下,望着悠悠的水流。

     朱佑睿講了一個長長的故事,關于他的背景來曆、關于他生長的那個時代,以及他的靈魂是如何意外地穿越時空,附身于鄭奇睿身上。

     程思曼聽着,時而驚奇,時而向往,又心疼他從小失去母親,得不到父親疼愛,才十幾歲便自行請纓上戰場,過着殺戮征伐的血腥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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