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上她,一手揉着她半邊豐/ru,一面隔着衣衫吮咬另外半邊的紅櫻果。
“你……别這樣……”她難耐地嬌吟,試着想推開他。
他緊緊地壓住她。
“别動,乖,一會兒就好。
”
他繼續吻她,抱着她在床上翻滾,滾燙的yu/望堅硬地頂在她敏感的腿間。
“怎麼辦?”他在她耳畔重重地喘息。
“我想要你……”
她身子一僵,跟着又輕顫不止,好半晌,她才細如喵嗚地低喃。
“那你……要了我吧。
”
他倏地倒抽口氣,下腹的情/yu頓時翻騰洶湧,他狠狠地吻住她,用力夾住她的雙腿,恨不能将她整個人揉進骨子裡,痛痛快快地愛一場。
“不可以……”費了好大的勁,他好不容易才尋回一點理智。
“我們……還沒結婚。
”
“結婚?”
“嗯。
”他難受地抵着她的額頭,粗粗地喘息。
“我想……娶你為妻。
”
“你……”
“曼曼,嫁給我好嗎?我想正大光明地要你,我不想跟那些人一樣玩一夜情……”
“你醒一醒!”她開始認真地推他。
“放開我。
”
“曼曼……”他茫然不解。
“放開我,我……不是曼曼……”
朱佑睿猛然睜開眼,室内光線昏蒙,隻有床旁的燈架上挂着一盞油燈,火光熒熒,搖曳着暗影。
他身下躺着一個曲線窈窕的女人,分明就是曼曼的相貌,但那長長的青絲,那秀緻的蛾眉……
她不是曼曼!
他陡然起身,像躲開什麼髒東西似地退後。
“你是誰?”
她望着他近乎嫌惡的表情,水眸氤氲着迷霧。
“妾身是香雪。
”
香雪!
朱佑睿悚然大驚,急急翻身下床,清銳的眸光環顧周遭,這熟悉的擺設以及鼎爐上焚着的安神香……
這裡是郡王府,是他起居的正房,他回到大明朝了!
他駭然尋思,忽地感覺頭暈目眩,連忙扶着牆在窗邊的卧榻上坐下。
“我……沒死?”
他以為自己死了,才會“借屍還魂”到五百年後的鄭奇睿身上,難道不是嗎?
“爺隻是中箭昏迷,箭上韻了毒,太醫為您祛了毒,您卻一直昏迷不醒。
”
“那現在我怎麼又醒了?”
“皇上請了位方外真人,為您作法招魂。
”
作法招魂?朱佑睿驚愕不已。
香雪小心翼翼地察看他的臉色,又低聲補充了句。
“爺昏迷至今,已三月有餘。
”
他昏迷三個多月了?
朱佑睿不敢相信,掀開簾幔往窗外一瞧,果然已經不是他陪小皇帝遊獵時的初秋景色,窗邊的老樹葉都落盡了,枝頭凝着冰晶,一片銀白。
他在那裡也不過待了一個多月,而且是晴朗燠熱的夏天,回到此處,季節卻是已由初秋來到隆冬。
是因為那隻是黃粱一夢,不覺歲月匆匆?又或者是他的靈魂經過扭曲的時光隧道所緻?
夢耶非耶?
朱佑睿魂不守舍,隻覺得胸口強烈地揪擰成一團,痛得他無法呼吸。
他本是屬于這個時空的人,也曾心心念念想返回大明朝,可如今置身于自己熟悉的地方,他卻宛如迷途的孩子,不知何去何從。
“曼曼……”他沙啞地低喚,右手緊緊抓撫心口。
以後,再也見不着她了嗎?
他怅然轉頭,望向那個規規矩矩端跪在榻上的女子,明明生得和曼曼一樣的容貌,卻不是她。
“你如何會在我屋裡?”
夜半爬床,她竟如此下賤嗎?
“不是的!”見他眼神變得陰沉,她猜想到他必是對自己不屑,慌忙辯解。
“是皇上……吩咐我來照顧爺的。
”
“皇上說的?”
“是。
因為真人說您的魂魄尚不安定,他雖然用了一塊銀鎖暫時替您壓着,但怕是還有危險,真人說您是陽年陽月陽日陽時生的純陽之人,需有個純陰之人相伴,陰陽調和,乾坤合一,方可免于您再一次散去三魂七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