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的大忌,接下來你想怎麼處罰他,我不會過問,隻是現在表面上還得讓我好看些。
”他試着和他說道理,即使他知道現在已經兇狠得如脫柙野獸的肖鵬根本就聽不進多少勸,他眼角一飄,看着床上隐約的人影,幹脆死馬當活馬醫的又道:“再說,你總得先去看看那個女人的情況吧。
”
肖鵬一聽到他提起丁小瑜,這才慢慢的冷靜下來,他縮回腳,走到床邊,看着衣衫不整的丁小瑜,心中滿是痛恨和自責,他脫下外套蓋在她身上,輕柔的将她抱了起來,像是在對待一件稀世珍寶般的小心翼翼。
他沒有再看向躺在地上隻能小口喘氣的卓文君,也沒有看向卓文勳,隻是靜靜的抱着滿臉潮紅的丁小瑜,沉默的往外走去。
主宅裡的動靜鬧得太大,來參加泳裝派對的賓客也都察覺到不對勁,就連隐約知道出了什麼事情的邱亦然,也有些坐立不安,而這份不安,在一群武裝人士沖了進來,荷槍實彈的站成一排的時候,更是達到最高點。
肖鵬走出屋外,看了眼他剛剛通知的私人護衛,停下腳步,低下頭,輕聲安撫着懷裡的小女人,“乖乖的,再忍耐一下就好,我們現在要回家了。
”說罷,他在私人護衛的包圍下走向大門,而在屋外等候的車子也早已打開了車門。
所有人安靜無聲,連音響什麼時候被關掉了也不知道,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肖鵬身上,他看起來還是那樣的溫文儒雅,恍若貴族的臉龐有着深情的溫柔,但周身散發出來詢氣息卻是冷酷的狠意,他的每一個跨步,似乎都重重踩在人心上。
邱亦然站在人群外看着,心中不知道是怎樣複雜的情緒,隻能安靜的看着肖鵬抱着那個曾經追在他身後跑的女人走到車子前,溫柔的将她抱進車子裡,然後自己也坐進車子裡。
司機利落的關上車門,繞坐到駕駛座上。
肖鵬降下車窗,雕刻般的容顔面無表情,冷冷的下令,“把有參與到這件事情的人都找出來,我不想再看見這些人出現。
”吩咐完私人護衛的隊長,他升起車窗,再也沒人能夠看見車裡的景象。
車子緩緩的轉了個轉,平穩又快速的駛離。
私人護衛的隊長站在原地目送,接着轉過頭,看向站在主宅門口的卓文勳,輕輕點頭。
“得罪了。
”他冷下臉,手一擡。
“給我查,一個都不能放過!”
卓文勳看着眼前的一片混亂,有尖叫聲也有求饒聲,隻覺得頭痛到不行。
罷了,保不住人就算了,他已經有許多年不曾見到肖鵬真正動怒的樣子了,沒想到多年後再次看見,居然是拜了家中那個蠢材所賜,他隻能祈求自己别被拖累。
肖家所有仆傭,在主人還沒回來之前,就已經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提早準備好了沐浴的熱水、衣服,還找來家庭醫生在客廳等候。
等肖鵬一抱着丁小瑜走進來,管家一臉嚴肅的帶着家庭醫生向前。
“主人,先讓醫生看看吧。
”
肖鵬點點頭,他也知道其中的輕重,畢竟卓文君那個混帳究竟下了什麼藥,他沒來得及問,還是讓醫生診斷比較保險。
身為肖家多年的家庭醫生,他一秒也沒耽擱,馬上上前察看,又輕嗅了她身上的味道和檢查她的眼睛,雖然還沒有進行其它化驗,但是心中也有了推測。
“這是最近新出的一種春藥,在國内還有一個古風的名字,叫做奴兒嬌,身體會癱軟,意識一開始會呈現半昏迷,然後慢慢清醒,隻是清醒的時間不會太久,整個人會一直昏昏沉沉的直到藥效退去。
”
肖鵬也推測出應該是春藥,然後問道:“那接下來該怎麼辦?催吐還是吊點滴?”這些都是能夠稀釋藥性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