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樣呢?」他的笑容充滿魅惑,引誘着她一步步踏進溫柔的包圍。
「這個夢,我已經等了太久。
」
「就當它是夢吧——」
她再也不想深究這樣的親密是真是假,她隻知道,心口莫名的情緒漲得好滿,她閉上雙眼,順着原始的渴望,雙唇捜尋着相似的溫度,覆了上去。
激情一觸即發,徐家聿響應着她的主動,細細地品嘗她的唇瓣,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他耐心地引導着她輕啟雙唇,然後長驅直入,霸道地汲取她的甜美。
她的雙手不自覺圈上他的頸,像是鼓勵般,讓他更無法自拔,一次又一次輕吮她的唇。
直到她輕輕推着他的胸膛時,徐家聿才意猶未盡地擡起頭,深邃而充滿激情的雙眼,沉沉地望着她。
她的雙頰不知因羞怯還是狂熱的吻,而顯得豔紅,絲毫沒有昏迷許久的蒼白,胸口更不停地起伏着,努力呼吸着新鮮空氣。
「怎麼了?」徐家聿問道,不自覺地再度貼近她。
天啊!此時的他就像毒瘾發作的人,發了瘋似的,無法控制想吻她的意念。
而張芳妤顯然更有自制力,但仍忍不住再給他一個蜻蜓點水般的吻,才嬌羞地低聲說道:「你是不是……應該先叫醫生過來?」
醫生?幹醫生什麼事?
徐家聿蹙眉想了一下,才突然想到什麼似地跳了起來。
「對啊!醫生、醫生呢?」
他像無頭蒼蠅般的手足無措,讓張芳妤忍不住笑出來。
徐家聿聽着她的輕笑,有些懊惱自己竟失了冷靜理智,如此莽撞急躁。
她朝他伸出手,期待的目光教他無法抗拒,便接受她的牽引重新坐回她身邊。
「再一下下,我想這樣握着你的手,再一會兒就好。
」
聞言,徐家聿将她的手握得更緊,心中滿溢着無法言喻的歡喜。
「感覺得到嗎?」徐家聿想起她昏迷前,耗盡力氣也要問出口的問題,便情不自禁地拉着她的手,貼在心口,眼裡是無盡的深情。
「你在這裡,刻下了一道很深的痕迹,痛得教我幾乎喘不過氣來,除非我死了,才能忘記。
」
張芳妤瞠大的雙眸,頓時盈滿淚水,她沒料到,他竟如此認真地看待她說過的話,更沒想到,原來她竟用這麼殘忍的方法,逼他将自己烙在心裡。
「别哭。
」他溫柔地拭去滑過她臉頰的淚水。
「這是我心甘情願的,因為這麼痛過,我才能更珍惜有你的一切回憶。
」
「對不起,我不曉得會讓你那麼痛苦……可是,當我睜開眼看見你的時候,就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了。
」
「隻要你能醒來,這些痛都會過去。
現在,換我問你。
」
張芳妤靜靜地凝視着他,等待他的問題,一顆心提得老高,就是不知道他會說什麼,隻能希望,他将要說出口的話,是她渴望聽見的。
「我還能不能……在你身邊守護你?」
「你、你說什麼?!」她不敢置信地瞠大雙眸,又驚又喜,害怕這一刻又隻是虛幻。
「讓我繼續守護你吧!雖然無法像以前那樣二十四小時如影随形,但我希望,能一輩子陪在你身邊,快樂也好、悲傷也好,我都想和你分享。
」
「好、好……」感動的淚水滑落,她心情激動得說不出話,隻能用力地點頭,就怕他反悔。
「那,先讓醫生幫你檢查吧!」
他幫她整理了下,才按下呼喚鈴招來醫生。
靜靜地看着醫生為她檢查,如願以償的心情暖烘烘地盈滿胸口,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這樣的感覺,為一個人心痛、為一個人開心,原以為抛棄他的愛情,又再次回過頭,而這一次,真摯的情感來得更深刻、更濃烈。
原來,想緊緊擁抱一個人的感覺,是那麼教人憧憬;原來,愛一個人,真的會百看不厭,眼神片刻無法移開。
再也不用懷疑是不是夢,他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