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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李靜亞站在大廳櫃台前低頭填寫基本數據的同時,齊昭走進直達特殊樓層的專屬電梯之後轉過身來,他按着電梯鍍金的按鈕等着華鈞,隻見華鈞在他走進電梯轉過身等他的時候刻意慢下腳步。
“既然拿着人家的護照不放,幹嘛又要裝做一副不認識人家的樣子?跟人家搞什麼素昧平生的戲碼?兩隻眼睛沒看見人家小女生剛才一副失望又難過的樣子啊?”華鈞一邊走向電梯一邊一副自己說給自己聽的樣子,不甚正經的眼睛一會兒看看左方壁上的畫作,一會兒又看看右方大理石台上擺放的花藝作品,他的自語大聲得好像是故意要說給站在電梯裡的那個人聽一樣。
“有本事就不要把護照還給人家啊,有本事就把護照灌水泥丢進大海裡啊,有本事就不要盯着人家的背影看啊,有本事就不要在人家轉身的時候變臉啊,裝酷給誰看啊?”華鈞慢條斯裡的走向電梯,兄弟不知道他的背後有長眼睛吧,哼哼。
齊昭還以為沒人看見他在一踏進酒店大廳的時候就盯着人家的背影瞧?要不是他好奇的走過去,他還不知道竟然有人将他嘔心瀝血的磅礴巨作形容成“好大的一串葡萄”,去他的好大的一串葡萄。
更何況他又不是沒有看見齊昭剛才坐在車子裡的時候一直盯着手上的東西看,兄弟竟然連他已經坐進車子裡了都不知道,還是他自己叫司機開車的。
他還以為齊昭幹嘛沒事拿着自己的護照看,他靠過去一看才知道他拿的是一個女人的護照。
他們兄弟之間還有什麼事情是不能分享?齊昭竟然在他靠過去的時候阖上護照,他的眼睛這麼厲害當然還是讓他看見護照上的照片,不過就是一個女人而已,神秘兮兮的搞什麼?無聊。
“有本事就過去跟人家打一聲招呼啊,怕什麼?常一聲招呼都沒打就打過去不是常在幹的事情嗎?隻不過對象從男人換成女人罷了,真正是餓鬼擱假細利……”華鈞愈走愈搖擺。
齊昭依舊是面無表情的看着兄弟一副吊兒郎當的痞樣子,他似乎對華鈞的碎語不癢不痛也沒有任何意見,但是他按着鍍金按鈕的手指頭在華鈞距離電梯還有三步之遠的時候不動聲色的放掉。
齊昭站在電梯裡的樣子仍是一副壓着電梯按鈕等他的模樣。
但是當華鈞距離電梯隻剩三步、兩步、一步的時候……
“喀!”具有安全防護措施的電梯門在紮紮實實的擠壓位于中間的肉體之後,迅速的往兩旁彈回去。
“媽的!”如洪鐘般響亮的聲吼傳遍了挑高大廳的每一個角落。
“這電梯到底要修幾次才不會故障?”華鈞氣憤的踹了一下該死的電梯門洩憤!每次都那麼剛好的夾到他,他哪有這麼衰?
“華先生,對不起、對不起,我們酒店為剛才發生的意外向您道歉。
如果華先生的身上因此而有任何受傷的話,我們酒店絕對會負責到底,不管是華先生的醫療費用或者是驚吓心理治療的費用,我們日桦酒店絕對會全額賠償。
”從櫃台裡快步走過來的酒店人員頻頻的向華鈞道歉。
酒店的制服完完全全的襯托出服務人員高挑又挺拔的身材,體面的服務人員将腰彎得比四十五度還要低。
“你是白癡啊?我隻不過是被電梯門夾到而已,需要什麼驚吓的心理治療?還有你給我看清楚,我明明就是一副身強體魄的身材,就算我被電梯門夾到又會受什麼傷啊?你這個家夥有沒有把腦子帶出門工作?”華鈞劈哩啪啦的吼着。
“對不起、對不起,讓華先生發生這種意外我們真的感到很抱歉,酒店服務人員會立即将華先生的情形呈報上去給主管知道,主管一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