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不解。
她不曾向他道歉,即使兩人因故争吵,總是他先主動求和。
“為什麼道歉?你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嗎?好好跟我說清楚,你這樣我更害怕。
”任墨遠拉開伏在肩頭的她,要她和他面對面交代事情始末。
可一對上她滿面淚顔,他心口頓時抽緊,不忍逼問。
記不得是誰先靠向誰,四片唇緩緩貼覆,輾轉吮吻,歡歡汲取彼此嘴裡的氣息,動作益發熱切。
沒多久,兩人已倒向沙發,他伏在她身上,被她挑起的欲望來得急切,渴望與好一陣子沒能親熱的她溫存。
她呢喃呻吟,他忽地一怔,想到了什麼,有些困難地撐起身子,用理性制止來勢洶洶的yu\望。
她才因太疲累又沒進食而昏倒,從醫院吊完點滴回來,他怎能在這種情況下還對她上下其手?
“你還是先把面吃完,今晚好好休息。
”他啞聲說,便要翻離她誘人的嬌軀。
未料,她雙手揪住他衣領,将他拉向她,眼神迷離地嬌聲渴求,“我要你……”即使是作夢,她也渴望跟他有更多的肌膚相親,他的吻、他的愛撫,輕易就能挑起她沉睡已久的情yu\。
她難得這般開口央求他,任墨遠哪有拒絕的能耐?他再度欺身向她,熱切撩撥彼此,迅速點燃鴻原之火。
她因他撼動而顫栗,太過真實的觸感教她懷疑仍置身夢境,他清楚她一切敏感點,她不可能是在昏迷中錯跟别人歡愛。
她與他緊緊相貼,身子被盈滿,心口感動澎湃,不自覺淌下兩行熱淚。
這一刻,她更清楚确信,唯有他是她的真愛;唯有他是她今生真正談過的難忘戀情。
當他在她體内盡情釋放yu\望,滿足喟歎時,這才驚見身下的她淌下晶淚,教他心一突,緊張道歉。
“對不起,我太急弄疼你了?”他大掌撫上她的臉,拇指揩去晶淚,滿臉歉意。
他也不過一個多月沒能碰她,因她總忙工作到三更半夜,即使想要她,他也不好開口要求,是以方才她積極主動,他不禁跟着急切向她索讨,忘了該有的前戲和體貼。
她輕搖螓首,粉唇揚起一抹寬慰的笑。
“我愛你。
”直接無僞地向他訴愛。
以前的她吝于向他說這種情話,多是浪漫的他在說愛,她隻是一味接收,吝于回饋,無論是言語或行動。
她不免要懷疑,這樣自私自利的她怎能被他愛那麼多年?而她卻身在福中不知福,迳自斬斷與他的關系。
聞言,他瞠眸一詫,一歡黑眸怔怔瞅着身下的她。
半響,他勾起唇瓣,俊容滿溢喜色地回應她的告白,“我也愛你,雖然你一直都知道,我愛你。
”他再次深情強調。
即使她異于平常的表現令他一再困惑不解,卻欣喜能從她口中聽到愛語。
她總覺說這些話太矯情,隻曾在他逼問糾纏下,勉強說過一兩回罷了。
“我肚子餓了……”她語帶一抹撒嬌,難得展現一抹小女人姿态。
激烈運動過後,更明顯感覺饑腸辘辘。
“有面,我這就端給你。
”他忙從她身上翻起,也不在意衣衫不整需要着裝,轉而便要端起茶幾上的碗。
“糟,變面糊了!”他低呼一聲。
想想都過了半個多小時,熱湯面早冷掉、糊掉了。
“稍等一下,我再去幫你煮一鍋新的。
”他撿起一旁長褲匆匆套上,又說:“冰箱食材可能不太夠,待會的什錦湯面會陽春一點喔!”
“沒關系,不用再煮了,我吃這個就好。
”她坐起身,稍微整理一下淩亂敞開的衣着,不想再麻煩他煮食,她随即端起茶幾上他先前為她盛的湯面糊要吃。
“這個不能吃了,我很快就煮好。
”他彎身要搶過她手捧的碗,就連旁邊那一鍋也全糊成一團,外觀看來像馊食,怎能讓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