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面,又因他是代理進口廚具的業務,當時交給她一張名片,是以她才能聯絡到他。
任墨遠一聽駭住,立即開車直奔千薇赴約的地點,又想到那間飯店經理是他認識的客戶,于是趕緊聯絡對方,告知女友在六樓的餐廳,可能遇上危險,拜托對方協助并通知該餐廳主管留意,做出應變處理。
當他匆匆趕到,就見那卑劣男人已将千薇迷昏帶出包廂,正打算帶往同層樓的房間,他憤而上前揮拳痛毆對方。
他将昏迷的她再度緊緊擁住,低頭親吻她發旋。
稍後,他驅車将她安然送回住處。
顧千薇冷汗涔涔,張嘴呓語,在床上不斷掙紮,卻覺四肢宛如被釘住般動彈不得,隻能拚命搖頭。
“不……不要……”她勉強發出聲音,不斷叫喚,“墨遠……救我……”倏地,她張開眼,神情驚駭。
猛地從床上坐起身,她雙手将身體環抱住,瑟縮顫抖。
她低頭,看見身上衣服已被換過,頓時心一震,害怕已被那男人侵犯。
她心口一揪,眼眶盈滿水霧,将頭埋在膝蓋間,難過低泣。
這時,門扳被推開,她一驚,尚未看清來人,便尖叫喊道:“不要!救命”
任墨遠急奔向她,将手上端着的臉盆匆匆擱放一旁,彎身靠向曲膝坐在床上的她。
“千薇,沒事了。
”他伸手輕拍她的肩。
心有餘悸的她低垂着頭、緊閉上眼,隻能再度喊叫“不要!”
一雙手将自己上身緊緊環住。
“千薇,是我,沒事了。
”任墨遠柔聲安撫道。
因惡夢而持續惶恐的顧千薇這才聽清他熟悉的聲音。
她緩緩擡起頭,張開眼望向聲音來源,模糊淚眼望進一張熟悉臉孔,她眨眨滿眼淚水,定定瞅着“墨遠……”她低聲喚道。
“是我。
沒事了,千薇,你在家裡,很安全。
”任墨遠側坐床沿,再度擡手,輕輕握住她輕顫的肩膀。
“我……我……”一見到他,她不由得又淚如泉誦。
“什麼都沒發生,我及時趕到,及時保護了你。
”見她淚鍊鍊,他急聲強調。
她望着他,皺着眉,抿抿唇。
“真的……沒發生?”不确定地顫聲輕問。
“沒有。
”他再次回得笃定,坐在床沿将她輕摟向他。
“可是……他好像有碰到我的嘴……和頸子……”她身子忍不住一顫,在将失去意識之際,隐隐感受到一股惡心觸感。
“你是作惡夢。
”他親親她臉龐,溫言安撫她驚俱心緒。
“記得我碰你的感覺嗎?”随即傾身向她,薄唇輕貼她有微涼的唇瓣,她驚魂未定,他隻是溫柔地、輕緩地淺嘗着她的唇,他熟悉的氣味和溫度,前一刻極度慌亂的心弦漸漸安定。
他擁她入懷,大掌輕撫她的背,溫柔地繼續安撫她的情緒,直到她再度因體内未全退的藥效陷入睡眠中。
他将她小心翼翼放在床上,見她臉色比先前平靜許多,這才放心地在她額頭落下輕吻。
顧千薇曆劫歸來,在家休息兩日便恢複正常作息。
原本任墨遠不贊同她去上班,要她先留職停薪,待這件意外後續處理好後再決定工作去留,可她認為在他的安慰之餘,仍要勇敢面對,不能軟弱的逃避。
當她一進公司,已出差回來的總監張景琳立即将她叫進個人辦公室。
“千薇,你的事我都知道了。
”張景琳開門見山說道。
她未婚夫任墨遠先前直接找上總經理談話,為自己未婚妻因工作差點失身一事,要公司權力最高的總經理給個交代。
其實早在她出國前,便已暗中得知鄭秉誠疑似收受廠商回扣的不法行為,總經理讓她去趟美國,暫離總公司近一個月,将這邊的創意部門完全交由身為副總監的鄭秉誠負責,也是為了讓他有機會露出馬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