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你去領文具。
”他裝作不在意她的回答,硬漢形象的他從做不來那種軟言好語的事。
“是。
”齊君蔓走了出去,卻對他這種破壞行為感到莫名其妙,他為什麼生氣?是因為她嗎?
可随即她又推翻這樣的想法,喬仲桀是很有自制力的人,他從不受情緒所支配,因為他說那容易做出錯誤的判斷。
她一走出辦公室,喬仲桀捶了桌子一下,見到她那張平靜無波的臉龐,還有聽不出一絲起伏的語氣,好像他們兩個是完全不相幹的人,這讓他大為光火。
他們才分開一天,她就有辦法表現得像陌生人,不,或許好一點,他們還是上司與下屬的同事情誼。
總之,他相當不悅她的表現。
叩叩!門闆上一陣輕敲。
她回來了,他心一斂,視線趕緊飄回卷宗上。
“執行長,文具來了。
”
“放着。
”
“是。
”齊君蔓走近他的辦公桌,将文具放好。
“那沒事的話我出去了,呀——”
她沒想到他會起身突然抓住她,逼她與他對祝。
“鬧性子的你并不可愛,記住我的耐性是有限的。
”
如果是以前的她,他的警告她是會怕的,可,現在她已經準備要跟他分手了,所以無所畏懼。
她眨眨眼,應道:“我的耐性也是有限的。
”
在他面露訝然的時候,她稍稍掙脫即甩開他的箝制,退離他一大步,和他保持上司與下屬的距離,就像要保持同事這樣的分際一樣。
“我和寶貴暫時不會回去,下午我要請假回去收拾。
我想——蜜雪兒會很高興看到我收拾行李。
”
不等他回應,她轉身就走,好似她這個宣告隻是在通知他一聲,并不是要得到他的允許。
他萬萬沒有想到她會這麼大膽,竟然敢反過來警告他!
好呀!原來她是一隻會咬人的老虎而不是貓!他忿地又捶了下桌子,沒心思辦公了。
蜜雪兒在家裡待不住,拿着喬仲桀給她的錢,獨自搭計程車到醫院去打針,臉上的紅腫很快就退掉了。
離開美國後她就沒有再服抗過敏的藥物,所以來到喬家沒多久皮膚就開始過敏,意外的賴給了那隻讨人厭的狗。
昨天她說怕針,死都不肯讓醫生替她打針隻肯吃藥,為的就是能在喬家多留些時候。
沒想到她都還沒有開始展開行動,桀的同居人就自己先跑了,看來他們的感情也不是多好嘛!
那她要介入就很容易了,她竊喜着。
來到喬氏科技,她先是拿出鏡子照照,仔細檢查确定沒有任何一處紅腫之後,她登上了電梯,正好與走出另一台電梯的齊君蔓錯身而過,兩人都沒有看到對方。
“……蜜雪兒,你來台灣了!你是來找執行長嗎?他現在在開會!”塗秘書請了假,不知道蜜雪兒來到台灣。
“沒關系,我可以等他。
”蜜雪兒掃了眼秘書辦公室,沒有看見齊君蔓,隻看到認識的塗秘書和另外一位看似是來傳遞公文的女同事。
“咦,她呢?該不會今天沒有來吧?”哼,意氣用事,相信桀很快就會甩了她。
“蜜雪兒,你說的是誰啊?”
“叫什麼君的秘書,就桀的女朋友呀!”她一時想不起來她叫什麼名字。
“你是說小蔓嗎?她請假走了。
”塗秘書應道并指正說:“但你是不是誤會了,她不是執行長的女朋友。
”
“怎麼不是?桀和她住在一起……”蜜雪兒頓了下,突然大叫:“難道你們不知道嗎?”
塗秘書是完全聽不懂蜜雪兒在講什麼。
“蜜雪兒,這樣好了,你先到會客室等一下,我看能不能請執行長先暫停會議。
”
“也好。
”蜜雪兒也懶得和底下的人羅唆,熱門熟路地往會客室方向走,她也想知道向來公事公辦的桀會不會為了她暫停一下公事,這攸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