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那兩團極品,擠壓着他,磨蹭着他,也逼瘋了他。
他把她教得太好……夏繁木苦笑。
學生反過來推倒老師呀,這叫老師顔面往哪兒擺?
偏偏學生那麼認真,他又欣慰、又興奮,甘願任她蹂躏。
「本來是體貼,考量到你的身體狀況,不适合太快再來一次,不過……看來我的體貼,你并不稀罕嘛。
」他低吟,聲音好輕,微笑的方式,有猙獰的俊美。
他大掌罩上她的胸,手勁并不輕,甚至是有些重的,揉弄着,拈玩着,攏在掌心,享受雪膩的觸感。
正因她不嬌弱,他也不用客氣,矯情憐惜什麼的……他知道,她不需要。
她不是小花,狂風暴雨過後,一樣能挺直腰杆。
她,就是那麼堅強。
迷人的堅強。
另一隻手誘導她,如何擺弄姿勢,如何敞開自己,如何吞他,如何獲得美麗的快慰……
前一場歡好的餘韻,仍留在體内深處,久久未能消褪,這一次的結合毫無困難,火燙,持續重溫。
誰先發出了喟歎,接着是不滿的悶吭,直到逞歡的動作展開,激烈,深探,交濡着熱情……
是他?還是她先開始?那已經不重要了。
感受着彼此身體、溫度,心跳同樣的快,吸呼相似的急。
這一刻,他們融為一體,共享燦爛炫目的悅樂。
哪裡還不熟?她已經把他熟透透,也被他熟透透。
如何讓她快樂,如何使他歡愉……
這門課程,兩人再度複習,學得更好。
身上沾染他的氣息,留下他的親吻,他也不遑多讓,每根發、每寸膚,都屬于她所有,絕不容别人分享。
當一切的激狂,平息了下來,濕濡着發絲的汗水,逐漸揮發,疊着暫憩的兩人,仍細細回味,那般親昵的瞬間。
他伸手探進她發絲内,輕吟着那一句法語,一遍、兩遍……我是真心愛你。
賴品柔挑眉,破開一些些眼縫。
「你這麼想抽煙哦?一直在我耳邊說香煙牌子……」他失笑:「我又不抽煙。
」
「那你幹嘛了——」她饒舌學着法語,蹩腳的發音、不全的字母,像極了小奶娃正牙牙學語。
他極具耐心,重念一次,她模仿,這回發音正确許多。
聽她零零落落說着:「我是真心愛你……」
超級可愛——雖然是受他誘拐,他還是心情愉悅,把她抱過來,又吻又舔。
一陣耳鬓厮磨,夏繁木突然記起要事。
「對了,有個東西需要你交代一下。
」
「膠帶?」她重新躺回枕面。
他探手去撈地闆上的襯衫,由口袋拿出夾鍊袋,袋中,閃耀着她好熟悉的東西——「我的蘇聯鑽!」她驚呼,伸手要去接,臉上盡是失而複得的喜悅,眼裡的光彩比鑽石更亮。
他手一擡,舉高,不肯輕易還她。
他懶得修正她的誤解,蘇聯鑽就蘇聯鑽吧。
「這麼舍不得,當初幹嘛寄回給我?」
她抿了嘴,神情是倔強的。
「既然要分,當然要分得幹幹淨淨,我不想欠你什麼。
」所以,就算再喜歡這條鑽石項鍊,她也會忍痛割愛,物歸原主。
「有原則。
」他點頭贊許,誇獎是發自真心,但是想到她的決絕,他笑不出來。
「所以,寄回來的意思是,要丢要留,随便我?」
「呃,嗯!」遲疑了一下,她才重重點頭。
「哦——」他又是語音綿長的聲調。
「你不要「哦」了啦,你那種「哦」法,讓人很毛耶!」她假裝闆起臉:「蘇聯鑽給我!」
「你還我了,現在是我的。
想讨,得付出代價。
」
「夏繁木,給我。
」
這丫頭太賊了,完全學壞了,他以為她下一句會更惡霸,用強迫的口吻,要他交出項鍊。
結果,她沒有。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