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太現實市儈了嗎?:…好,這點她認了,雖不敢奢求會碰到什麼富家子弟,有千萬以上的祖産可依靠,但至少可要求的是另一半一定要會賺錢,而且賺的錢不可以比她少,否則有可能會被沈重的家庭經濟壓力給拖累,要知―結婚成家可是一輩子的事呀!所以不強求,但也不逃避。
隻是呀―她怎樣也沒想到自己會是跟謝官霖這樣的男子有了糾葛,虧她是那樣懂得保護自己、安排退路的人呢!謝官霖初調來會計部之初,應副總吩咐,由她帶領他熟悉這邊的工作環境,所以比其他人都更早與他熟悉、了解。
稱不上英俊潇灑,但給人印象幹淨、斯文,言行舉止溫和穩重,跟他相處起來很舒服。
工作上,不需要多加指導,身為會計碩士及曾在會計師事務所工作的他,帳務處理駕輕就熟,不需翻看便可直接背出規則與法規,做出的帳稱得上完美。
不過這樣的“完美”卻是負責掌管财務部副總眼中的不完美,才剛進部門沒多久,副總就開始找他麻煩,美其名是磨練他多熟悉環境,經常要他跑外勤,補送資料到一些機關去,讓他經常大汗淋漓的從外面回來。
副總汪志方一向是以極專制、高壓的方式管理整個部門,為人喜怒難測,衆人雖不滿,但也都隐忍下來―為五鬥米折腰。
所以當謝官霖成為副總标的時,還有人拍手叫好,令人光火,她看不慣此,便盡可能幫他,在副總發飄後,暗地安慰、開導他!……别問她行為動機,她就是想這樣做!
許是巧合,兩人都坐同一條捷運路線,上班雖不一定會碰得到,但下班隻要是同一時問,便會一起離去,直到他到站先行離開,很快,他們便從同事關系進階到朋友。
隻是為什麼不能一直維持這樣的關系?為什麼那一晚她會那樣沖動的……很想歸咎那一夜所發生的事,全源自于她的女性荷爾蒙在那個時候分泌異常。
還有―那天的月色很古怪,啊!對了!那一天正是火星最靠近地球的日子,所以……所以……才會跟他有了“超友誼”的舉止……思儀忍不住抱頭,雖說對那一晚的記憶很模糊,但有些細節是想忘也忘不掉……
那天是同事每月固定聚餐的日子,散會後,也不知哪根筋不對,竟拉着他跑去續攤,才喝了幾杯調酒就不行了,而在他好心送她回家時,她不僅未心存感謝,反将人押進她的小套房裡,一把壓倒在床上,扯開他的領帶、衣服,像隻發狂的野獸,在他那白哲的胸膛、脖頸間啃咬着,連那兩顆突起的ru蕊,都給它好好蹂躏一番。
看着那白哲的肌膚漸漸浮現縷紅的色澤,以及那愈來愈混亂的喘息與低吟,更令她難以自持,讓她罔顧自己未嘗人事,可憑着看過無碼A片以及青色文學的想像教學,該有的步驟一個也不少的就給他這個這個、那個那個,任欲火焚身,燒得她昏天暗地,人事不覺,即使世界毀滅也不知道。
第1章(2)
待清醒過來以後,全身痛得龇牙咧嘴、一床狼籍,且最重要的是——她正壓在他身上,在兩人的私密部位正緊緊貼着的情況下,她領悟了一件事―她、她好像……強暴了他……
她吓得爬離他的身軀,重獲自由的他隻是默默起身,步履蹒跚地走進小浴室裡。
看着他踉跄的身影,内疚和悔恨頓時占滿了她的心。
待他一走出浴室,二話不說地跪坐在他的面前。
“我―是我對不起你,你―要報警把我移送法辦,或者是……”咬咬牙。
“我儲蓄并不多,而且每個月還要拿錢回家貼補家用,所以如果你―”一隻手指堵住她的唇,讓她再也說不下去,她擡眼看向手指的主人,愕然發現他臉上并沒有任何憤怒、不滿、指責的表情,反而平靜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