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帶着懷疑的目光上下掃視他一番。
“那現在面對我呢?”
鏡片後的眸子,一瞬也不瞬地直視她。
“不會說假話的我!”
看了他一會兒,确定他沒說謊,她才放松下來,推推眼鏡。
“我是不知道你們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但思儀說,你指控她偷錢。
”
他面露痛苦。
“我并不是這個意思……”
“我認識思儀十幾年了,從沒見過她偷東西,甚至在學校時,連作弊都不肯,她不是那種會偷三盜四,做出違法之事的人。
”
他閉了閉眼。
“我知道”
“那你還這樣指控她。
”婵娟插起腰。
“思儀生平最痛恨的事,莫過于是有人誣賴她,而你居然——難怪思儀氣得要跟你離婚。
”
“離婚”聽到這兩個字,仿佛有把大刀朝他砍了下去。
“不!”想都别想。
“我絕對不會跟她離婚的!”他厲聲說道。
婵娟被他突然散發的淩厲氣勢給吓了一跳。
“可思儀她……”
“我會再跟她談談的!我會努力讓她原諒我!”或許發現自己過于激動,他深吸了口氣。
“我保證——所以希望你們——我不敢奢望你們幫我,但——清不要幫她躲避我。
”他态度謙卑地請求道。
婵娟不置可否,手環抱着胸。
“為什麼我們得要這麼做?”講義氣可不是男人的專利,女人間的義氣也不容小顧。
“因為……因為我——”他用力握緊拳頭。
“我不能讓我們就這樣結束。
”
冷哼,這個理由不夠!
“因為我——”他不禁發急,該怎麼說服婵娟呢?他不要結束他們的婚姻關系,他不要與她分手,一想到要與她分離,五髒六腑要翻了過來。
腦海中浮現初見到她時的悸動,毫不抗拒的任她“照顧”,甚至心甘情願被她“輕薄”,與她義氣嘗試從未跟其他女人有過的親密,無異議的同意離婚,更真心地想與她共組一個家庭……
而會讓他做出這些事的最初動機全都是——
“因為我愛她!”他忍不住脫口說到,話說出來後,連他自己也震撼莫名,終于——他不再抗拒承認那一直隐藏在心底的真是感覺。
婵娟微微一笑,帶些欣慰,對嘛!這個理由才能打動人,讓她心軟。
“我可以答應你;當思儀又提出離婚時,不會出言鼓勵她,而是會……嗯!稍微叫她‘冷靜’、再多想清楚一點。
”這是她所能做的最大極限。
官霖能理解她的立場,畢竟這是他自己該面對的事。
“夠了!這樣就行,謝謝!”他真誠地向她鞠躬緻謝。
看到他這副模樣,婵娟很不忍心。
“别這樣,我也是希望思儀可以幸福……”
官吝輕輕吸口氣,幸福嗎?他轉頭望向病房。
“現在可以讓我看看護她嗎?”他想從現在開始給予!
婵娟帶憾的搖搖頭。
“不行,你現在還是不要讓她看到你……”
“可——”
“思儀的個性是你逼得她愈緊,她的反彈就愈大,尤其現在她完全在氣頭上,若不是擔心孩子的安危,她早就不顧一切的跑到你面前跟你攤牌,一拍兩散,立誓永不相見。
”思儀一旦決絕起來,是毫不留情的。
他啞然,那許久未出現的女王個性……
“所以還是讓她先平靜下來吧!”她中肯的提出建議。
他聽了沉默不語,片刻——“我知道了,接下來我會這麼做——”
“哦?你要怎麼做?”
官吝看向遠方,神情變得肅冷起來。
“我會先找出證據證實思儀沒有牽涉此事,等我找到後,我再來向她請罪——”他握緊拳頭說道。
“嗯!這樣也好……”婵娟同意他的做法,總得先把芥蒂清除。
“可你要記得——當你再回來見她時,你要想辦法讓她愛上真正的你!如果做不到,就不要怪我們了。
”醜話還是得先說在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