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動,我沒有要對你怎樣,我隻是想靜靜的抱着你。
”
“你以為我是怎樣的女人,可以這樣讓你不禮貌!”她的腦袋被他硬生生的壓在胸膛,她的怒吼聽起來也變的微弱。
怎樣的女人?這句話怎麼這麼熟悉,溫想薰突然覺得頭痛欲裂,掙紮的動作也變的無力。
“我隻是好想你,想确定某些事,不要推開我,拜托。
”他第一次這樣放低身段求人,沒想到自己竟會變的這麼懦弱。
不知道是炎仰修低姿态的請求讓溫想薰心軟,還是頭痛的難受讓她無力反抗,沒多久她便安靜下來,沉沉的睡着了。
本以為又會一夜難眠的炎仰修在聽到她平穩的呼吸聲之後,竟奇迹似的感到放松,眼皮也沉重的幾乎擡不起來。
她是不是也催眠了他,才把他變的完全不像自己,完全無法控制。
明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此刻昏昏欲睡的他卻這樣深深的覺得。
“你們看夠了沒?”炎仰修的一雙俊眼瞪視着屋内一票男女,臉上則是難得出現了尴尬的表情。
“詠情說看到你一大早從想薰房間裡走出來。
”伊勁涯笑的暧昧。
“你很白癡耶,幹嘛把我說出來?”伊詠情不客氣的重擊了哥哥的大腿。
“這三年來,我常從她房裡走出來,沒什麼好奇怪的。
”他現在的别扭感覺,就是俗稱的難為情嗎?
“那你們倆昨晚……”聿東冥笑的很賊,像極了偷了腥的貓。
“你們别誤會,我們昨晚什麼都沒做。
”溫想薰趕緊跳出來澄清。
“可是你們倆過去三年什麼都做了。
”伊詠情笑意中充滿暗示。
“你們到底在說什麼?”溫想薰杏目圓瞪。
她是不讨厭這幾個人沒錯,可是不代表她喜歡被開這種玩笑。
炎仰修難得沒有發火,隻是淡淡的挑起眉。
這些人一個一個真的是越來越沒大沒小了,但他并不讨厭他們把想薰視為他所有物的感覺。
除了三年前他們第一次上床,這幾年他從來沒有和她一起迎接過清晨,今天一早張開眼看見她貪睡的窩在他臂彎感覺還挺不賴的。
一直以來他的睡眠品質都不是很好,但昨晚他不僅睡的香甜,好像還作了一個美夢,夢裡頭好像有他也有她,雖然夢的内容他有點忘記,不過他醒來時确定自己嘴角是幸福的上揚。
幸福?這樣的感覺就叫幸福嗎?炎仰修有些不确定自己的形容是否恰當,畢竟他從來沒有感受過這種東西。
“早安,你們大家起的真早。
”麗恩博士笑迎迎的走下樓,年輕的時候因為效忠組織,從來沒有一天睡飽過,現在退休了,她每天可是放任自己睡到自然醒。
“博士,你休息了一晚,有沒有想到什麼其他的好方法?”炎仰修一見到她,就急着想讨解除溫想薰催眠的辦法。
“你有叫我想嗎?”麗恩博士故意一臉疑惑,其他人則因她表現明顯而吃吃的偷笑。
這些人是存心看他笑話嗎?炎仰修面露愠色,眼見猛獅動怒,麗恩博士識時務的斂起唇邊笑意,為了避免他們談話的内容加重溫想薰的催眠,她先催眠讓溫想薰睡着,然後才正色道:“她下的催眠暗示太深了,我目前還沒想到可以解除的辦法。
”
她幾乎可以确定冷酷無情的炎仰修在不知不覺間動了凡心了,不過想薰這孩子卻已經鑽進牛角尖裡去了,這兩人的情路看來還有得磨了。
“想薰的心機也太深了吧,根本是斬斷了一切後路,難道她真的打算一輩子想不起我們嗎?”伊勁涯忍不住抱怨夥伴的沒良心。
“但她過的快樂,一點也不覺得自己是失去記憶。
”伊詠情說了句公道話。
“博士,你再想想别的辦法。
”炎仰修看着溫想薰的睡容,她明明近在尺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