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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間。

    ” 說罷,她将被子抓得更緊,彎身想撿起自己的内衣,不料背後卻有一股拉力和她搶奪絲被,讓她動彈不得。

     “幹嘛?”她轉身問,接着故作無知狀,一臉不可思議,語氣誇張地怪叫道:“你會冷?!我就知道!你也跟我一樣受不了今年的冬天吧?說什麼今年是個暖冬,隻有病貓跟破少年才會凍未條,可是明明就很冷嘛,連你都跟我這個從小藥罐子喂到大的女人搶被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外強中幹,比娘兒們還沒用呢!” 他無言,松開手。

     呵呵呵…… “不要逞強啊!真的冷到受不了就說一聲,免得人家以為看起來像鐵打的柏總裁其實是紙糊的繡花枕頭,一點寒冷都耐不住就感冒了……咦?你身上這是雞皮疙瘩嗎?”她湊上前去,順手摸兩把,豆腐真好吃。

     “你不是要回去嗎?快滾!”他冷着臉,沉聲道。

     又是一枝利箭穿心過。

    嗳嗳,所以說她真的很悲情啊!看到心愛的男人這麼無情地對待她,她還是快點衣服換一換,回自己房間去舔舐傷口,一邊對着月亮唱“我知道,他!不愛!我……”,嗷嗚嗚嗚…… “好啦,被子還你,不要感冒了,我會心疼。

    ”她真是深情到連自己都痛哭流涕啊!犧牲自己,照亮别人,甯可自己受苦,也不忍苛責他人,還有誰比她像阿信嗎? 沒有。

     柏晚香當着他的面,“刷”一聲地剝開包得像棕葉似的被子,還非常體貼地當起性感裸身小女仆,親自動手把他從頭到腳包起來。

    “乖哦,睡相好一點,不要又踢被子又打呼的,嗳……真是叫人傷腦筋啊,都多大年紀了?”她一邊搖頭,一邊轉身撿起地上的衣服。

    柏凜風額上青筋畢露,簡直要腦充血了,下半身的男性象征也是。

     他火大地撥開簡直要悶死他的被子,卻見柏晚香慢條斯理地穿着内褲,一點也不在乎自己全身赤條條的,連最私密之處都在她擡起腿時袒露在他眼前。

     他想起它被自己挑逗得濕亮紅豔的模樣,想起它如何緊窒地包覆他,令他快要喘不過氣,卻又偷悅舒服得幾乎瘋狂;還想起那動情花液的腥甜氣味,明明不屬于任何一種美好的香氣,卻教人血脈憤張,猶如饑渴的野獸。

     他胯間腫脹如熱鐵,但柏晚香已經很快地穿好衣服。

     “呀,你都冷到發抖了怎麼不蓋被子?别感冒了讓人笑話啊,我這就滾回我的房間去。

    ” 柏凜風大步跨上前,她卻泥鳅似地一下子鑽到門邊。

     “晚安,我知道要小聲一點,免得吵醒其它人,對吧?”說完,她一溜煙地退出門外,不道晚安,反正這男人也不稀罕她道晚安。

     門後傳來一聲低咒,柏晚香神色慵懶的俏臉上眉峰一挑,似笑非笑,沒事似地往樓梯走去。

    她赤裸着雪足,踩在設有空調系統的溫暖地闆上,身上的睡袍單薄飄逸,沒有任何保暖功效,倒是能輕易令男人血脈憤張。

    她在樓梯下方的鏡子前站定,邊緣綴着薔薇與藤蔓雕紋的水晶長鏡裡,倒映出她蒼白的臉,以及被夜燈照射出一圈金色光澤的長發,頗有幾分像凄怨的女鬼。

     懶懶地踱到廚房,名家設計的布置再配上全套意大利進口廚具,餐桌正對着成片白色窗格的大落地窗,窗外的夜色正濃,月光慘淡,晚香玉凄凄冷冷地開了滿園,風一吹,好像一朵朵都在嗚咽着,這麼美麗的夜景,正适合傷春悲秋地獨個兒掉眼淚。

     等等……氣氛不夠,這樣她流不出眼淚!柏晚香繞到廚房後的儲酒櫃,一下子便找到柏凜風最愛的……管它叫什麼反正她永遠記不起來的珍藏佳釀,她一手拿酒瓶,一手拿高腳杯,倒了滿滿一杯,優雅地倚在餐桌邊,舉起酒杯,敬這一窗迷人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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