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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那裡還不曾被他邪惡淫穢的欲念污染過,他不曾在那兒與自己的親妹妹翻雲覆雨,不曾以各種理由要她酊合他的沖動。

     真實的面紗被揭露開來,他由複仇使者變成強暴自己親妹妹的惡棍,瞬間所有過往記憶都變得難堪。

     他一點也不意外自己藏在酒櫃的酒空空如也,忍不住輕輕一笑。

    其實有點寵溺,有點睜隻眼閉隻眼,以前他會藉題發揮,找她麻煩,現在呢…… 他真心地笑了,真心地坦白自己并不在意把喜歡的東西與她分享,卻無法逃開心酸。

     他開了一瓶自己不那麼愛喝的酒,隻喝一半,就坐在書房盯着桌上一盤未了的棋局與棋子,看了整夜,思緒由漫不經心,到恍惚遊曆從前,最後又回到眼前的棋局,然後他發現了,柏晚香一直在讓他。

    她的黑皇後本來早可以圍死他的國王,她讓了不隻一步兩步,他卻被心魔遮蔽了雙眼,盲目攻擊。

    就像那些羞辱與淩遲,她早就可以選擇轉身走開,而他不會赢得任何勝利,隻會深陷自憐的悲慘與憤怒當中。

     總是這樣,領悟到來時,早已于事無補。

     柏凜風抹了把臉,站起身。

    至少他可以終止那些傷害她的流言。

     外面許多人猜對了,他們兄妹亂倫,柏晚香懷了孽種又流産,才會讓他頹廢失志。

    而柏東海對這些猜測所做的補救,就是不承認也不否認柏晚香的身世。

     他至少得振作,或假裝振作,讓亂倫流言不攻自破,雖然柏晚香那晚的小産已經讓她不可能再回到台灣,至少柏家所處的圈子不會接納她。

     晚香在美國會過得好吧?台灣已經沒有她的容身之處。

     柏凜風握緊拳頭,痛恨起那些嗜血的绯短流長。

     沒關系,從今天起,他這個哥哥會保護她,會為她擋下這世界所有冷酷無情的傷害……也隻能以哥哥的身分保護她。

    這份認知伴随的酸楚多麼難以承受,幾乎令他紅了眼眶。

     她會恨他嗎?他恐怕無法要求她不恨他,但是他還是想保護她一輩子,哪怕要祝福她重新找到幸福,投向另一個男人的懷抱。

     如果過去他能給她多一點溫柔,或許這份幾乎壓碎他的悔恨,能夠輕一些吧? 昔日的工作鐵人回來了,方秘書真不知是否該慶幸在經濟不景氣的這時候,她還能加班加到深夜十二點忙得強強滾? 其實她真的有點同情柏凜風。

    前幾天零周刊的人來找她套話,這時就是考驗一個人節操和本性的時候啦,隻不過,光是請她吃一客王品就想從她嘴裡套出關系着她龐大房貸與基金來源的秘書工作,她有那麼好打發嗎?現在企業人人自危,每個人都擔心自己是下一個被迫放無薪長假的倒黴鬼,大概也因為這樣,這期的零周刊有點雞肋,挖不出什麼辛辣内幕,幸好演藝圈又接二連三地上演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的老梗大爛戲,分散了不少全台引頸期盼夾八卦配飯的民衆注意力。

     說真的,柏特助在的時候,她老闆多人模人樣啊!天天擺臭臉,裝傲嬌。

     方秘書有點想抽空去幫老闆買顆泡芙,不過又怕他觸泡芙傷情,萬一暴走或誤會她暗戀他,那就麻煩了。

     隻是跟機器一起工作,實在很讓人欲振乏力啊! “欽,你猜猜看,柏特助小孩的爹到底是誰?” “我就跟你說一定是某個窮小子!你看零周刊說,柏特助常去一家甜品店買泡芙,因為她愛上了那位甜品師父,不過零周刊挖出那位甜品師父原來曾經混過黑道,還坐過牢,總裁的家人怎麼可能讓他們在一起嘛……” 可憐的甜品師父,好不容易金盆洗手,不當大哥已經很久,還要莫名其妙被流彈掃到,甜品店生意一落千丈。

    方秘書邊打字邊想,下班後去光顧一盒蛋糕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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