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姜勾本正在亭子旁邊意欲上前勾引金桃兒,忽聽得園外有人喊了一聲,你道園外喊的那人是誰?原來是錯對門白公子,年方二十馀歲,生的倒也聰俊,家中甚呆富足,一妻一妾侍女數人,平生不好女色,專在男風上講究。這一日找他兩個并不見面,忽聽人說∶“他兩個在你對門桃花園中玩耍。”白公子即忙前來,果然有姜勾本在亭子旁邊站立,遂招呼一聲。那姜勾本見白公子招呼,遂抽身出來,金桃兒也即刻退去。白公子把姜勾本扯到自已家裡前廳書房中坐下,遂問道∶“我這幾日并不見你,你竟在俺對門桃花園中調戲康建的閨女,我明日向他說知,把你送到當官打闆枷号。”
自不必說,姜勾本原是年幼的人,被白公子一兩句話就吓住了。這個姜勾本膽怯的說∶“白公子為何說這一席惡語?”原來白公子久已看上了姜勾本,因弄他不上,故今日用此惡話吓他一吓。這姜勾本雖是沒有主意,到底隻是不從。白公子又湯了一壺熱酒,二人對面而飲。酒至半酣,白公子說∶“你今在此園中,是你自己來的,還有别人作伴?”姜勾本說∶“原合宋相公同來的。”白公子說∶“宋相公哪裡去了?”姜勾本酒已半酣,問到此處,想起品箫定之事,遂情不自禁,一五一十盡情告訴與白公子。
白公子聽到此處,不覺得渾身上欲火難支,摟住姜勾本的脖胫,親了一個嘴。姜勾本也就勉強依從,二人上邊親嘴,下邊抹。姜勾本恐被人看見,故此不從。白公子也不甚相強,二人又吃起酒來,姜勾本又吃了幾杯,遂不覺酩酊大醉,仰在椅子土,竟自睡去。
白公子見他已醉,說道∶“今日晚間這般美品,好不得我受用受用。”遂掩上房門,扯下他的褲子,露出嫩生生、光淘淘的兩塊定,白公子掀起他的兩隻腳來,将yang物對準了他的屁眼,加上漿水,弄之大吉。姜勾本在醉夢中醒來,亦就半推半就,任其抽扯。那知白公子在家,天有二更時候,并未用飯,其妻劉氏等得心煩,遂速步走到前廳來看,但見房門緊閉,燈光未熄,房中唧唧哝哝似有氵?欲之聲。劉氏從窗棂一張,見他丈夫摟着一個年少的幼童弄股,又不敢招呼,但站在窗外竊看。姜勾本說∶“你拿出來,我給你品一品箫。”白公子說∶“我先給你品一品。”白公子遂把姜勾本的yang物,将舌頭裹住gui頭,咿唔之聲,聞於窗外。姜勾本說∶“我的屁眼癢癢了,你給我舔它。”白公子遂吐出了yang物,舌尖伸到屁眼裡邊,如吃蜜喝油的一般吸入。正玩之間,燈光忽滅,白公子往後宅取火流水,起來開門,擡頭看見其妻劉氏,遂不覺羞愧難當,無話可說。遂問道∶“你是幾時來的?”劉氏道∶“聽你品箫,我就來了。”白公子聽說“品箫”二字,就知此事已經敗露,遂口說道∶“妹子,我今日一時昏亂,見不得妹子了,任憑妹子發落罷!”劉氏本來是個年幼的婦人,自來到窗外看的時節,已經有些高興,及見丈夫如此回答,不覺順口說道∶“叫你玩的那個孩子出來給我舔舔。”扯到這一句方才說出口來,那知姜勾本在裡面聽見,帶着酒興跑将出來,就在劉氏面前說道∶“我既在尊夫面前失節,若蒙尊嫂見愛,小弟就無不從命。”那白公子在旁也不能回答,專等劉氏吩咐。
那劉氏的春心早已開動,又值天氣甚晚,因此說道∶“你二人且随我後宅來說話。”白公子不敢違命,姜勾本情願奉陪。劉氏在前,二人随後,白公子已會其意,及至走到後宅房門口,燈光尚未熄滅,白公子後邊與姜勾本附耳低聲,說道∶“須得如此這般,方才解羞遮醜。”姜勾本說∶“自然,自然。”
原來劉氏房中有兩個侍女,一個叫做春梅,一個叫做秋月,兩個皆不過十五六歲,俱被白公子污洩。此時秋月已睡,惟春梅一人等候,及劉氏先進房門,姜勾本随後跟進,白公子即把春梅扯出房門,春梅問道∶“方才此人是誰?”白公子說∶“且莫問他,咱兩個在門外且聽他一聽所說話。”劉氏婦人見他兩個特意躲空,遂把姜勾本摟在懷中,說道∶°我的小乖兒,你吃一個媽媽罷!”這句話方才說出口來,忽又想起秋月在那邊睡覺,故意的叫了一聲春梅。誰想雖不答應,秋月已經驚醒了。那劉氏見無人答應,隻當是秋月睡熟,遂即叫姜勾本脫去衣服,二人在床上赤條條的,就弄将起來。哪知秋月也沒有披着衣服,走過來看時,見不是白公子,遂吃了一驚。哪知已披姜勾本看見,遂溜下床來摟住,往床上一推,那鋼槍似的yang物,早已認準了那秋月的一道小小線縫,劉氏遂站起來,從姜勾本後邊摟住,也學定方法。此時秋月又驚又疑,又不敢不允,三人弄在一處,意美情濃,真乃是∶
前邊是,金榜題名真富貴;
後邊是,洞房花燭美姻緣。
要知端的何如?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