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曰:
前窗雲雨正掀天,拼赴陽台了宿緣;
深感重生柳下惠,此身幸比玉貞堅。
且說那雲容上前把握住塵柄,笑道:“受氣的冤家,不入仙洞,卻也逗人喜愛。”言罷,擄了兩三下,那話兒經此撥弄,足足增了一圍,長了兩寸。
雲容大駭道:“這般粗大,妾身又如何敢狂縱?還是輕輕套上一回罷?”
程奉不依,道:“速套一回!兩下裡受用!戰一回,方才罷了?”
雲容無奈,隻得戰颠颠跨将上去,掰開玉股,手撚塵柄,輕輕導入内。那gui頭似長着眼睛,輕車熟路,剛邁bi穴,已唧喲一聲滑将過去,霎時,麗水淋漓,緣柄直下。
約摸套了一回,程車複令雲容跪于床,聳起肥臀,從後悠然刺牝,頃刻就有千馀度,雲容牝中,陣陣緊含,閉鎖不舍。
程奉頓覺gui頭熱癢,魂魄飛揚,又把手撚了趐乳揉摩,一頭狠擊,漸漸熬出不住,塵柄數抖,陽精一洩而出。
雲容花心熱鬧,亦抖抖身子丢了。程奉倒卧,氣促聲重,雲容稍事休整,起身替他揩了一回,道:“親親,如此光景,妹妹尋着真吃驚非小!”
程奉道:“這都是為何?”
雲容道:“你腰間那話兒似死了一般,不想入了進來,百般有趣,又精又長,将妹妹花心頂得癢癢的?”
程奉聞聽,氵?火甚熾,略略行氣,那話兒竟徐徐脹發,雲容頓覺奇妙,驚問道:“怎的恁般聽話,似長着一對耳朵,盼他長大便大了?”
程奉嘻笑道:“許是識得妹妹腰間情穴,欲爬将進去玩耍一回!”
雲容低首觑時,自家香穴正一竊一扣吸的鬧熱。液露洞洞,正對着gui頭,旋即朝前挪動肥臀,将香牝湊近塵柄,程奉略一着力,gui頭入于牝中,雲容嘻笑不止,叫道:“郎君,實是有趣,再進些!”程奉不依,止将gui頭上下拱鑽,挑逗花房,雲容手扪趐乳,粉頸仰後,臀擺腰搖,情穴翕翕,隻是不見烏将軍縱深不毛之地!
雲容春心大動,牝間早湧出涓涓細流,揩抹一回,柔膩無比。欲向前聳動身子,卻被程奉急推而止。
雲容不明就裡,笑問道:“這又是為何?”程奉道:“我今夜且來徐徐的受用,細嚼慢咽一回則個!”言罷,将塵柄揮得生風,盡刮蓮瓣,且不入内。
雲容緊摟程奉頸兒,戰粟不止。呀呀叫道:“親親!速入内深些,妹妹的裡面癢死了!”程奉道:“急甚!”
程奉那gui頭止在陰門上下亂拱,期那水兒多了,方才一頂而進!雲容一聲輕喚,仰身一倒,竟昏死過去!稍頃,方才緩緩醒來,叫道:“妹妹魂靈離了!”
程奉見狀,不敢怠慢,跪身而起,架起金蓮,一沖一撞,大送大提。雲容伊伊呀呀,歡叫疊疊!約摸五百馀度,牝中唧唧作響,雲容低首觀那塵柄出入之勢,甚是有趣,遂探出纖手,套住塵柄,任其至指縫間穿插而過,氵?水汩汩而出,那手兒早捉塵柄不住!
雲容道:“郎君!你這話兒肏得妹妹樂癢難當!便是一個死,卻也值得!”
程奉道:“極是,我這話兒為你所生,亦也為你所死,隻圖個兩下快活!”
真是好事難留時日,轉瞬便是五更時分,天将破曉,程奉、雲容正當要緊之時,雲容疾聚情穴,鎖吞有聲,霎時又是一千馀抽。
雲容忽覺花房緊縮,花心跳蕩,大叫一聲道:“妹妹精兒又至了!”程奉遂挺身,加緊抽送,塵柄橫貫花房,乒乒乓乓一陣大幹,陽精亦至。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