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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 仁友前程奉吐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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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曰:

    紫荊枝下還家日,花事樓中合被時。

    同氣從來兄與弟,樂秋羞詠豆莫詩。

    且說那程奉軟玉在抱,下面頂送不歇,兩手急急撫其肌膚趐乳。雲容心肝肉麻亂叫,程奉聞得真切,興念更狂,遂将雲容轉過,跪于床上,将個臀兒聳起,露出那光油油的pin戶,探進一指攪動四扇,遂又扶住塵柄,從後猛的入将進去,一搠盡狠,頂住花心,研研擦擦。

    雲容欲仙欲死,極力迎湊,程奉又一陣狠力大弄,抽提不疊,入的雲容香汗透胸,四肢颠簸,直呼爽快。

    程奉煞是銷魂,遂又抽送千馀回,還不見gui頭有甚風吹草動,道是棋逢對手,将遇良才。

    又幹了半個時辰,程奉氣喘如牛,骨軟筋麻,便威風大滅,雲容嫌其力微,急令程奉躺下,自家翻身上馬,以牝朝那塵柄,猛地裡一樁,秃的一聲,套個盡極,直抵花心,遂一起一落,撞個不休,霎時亦是五百馀度。

    程奉受用,又穩心神,塵柄于牝中勁挑,雲容氵?語喧然,轉而呼号,套得不計其數。程奉不覺氵?興大展,沖突着力,那陽精陡至,正欲禁忍,雲容梳攏pin戶,鎖死一般,又雙臂緊摟,舌吐丁香,與他丢在一處。兩意綢缪。其樂無窮。二人那交愛勁頭,直弄得你死我活,哼哼喲喲的聲響,也不顧得旁人聽見。

    外邊同伴竊聽的道:“程兄台不知那裡私弄個婦女在房裡受用。”這等久戰,站得不耐煩,一個個那話兒直堅起來。這般同伴聽得房裡雷聲響動,多是出外久事的人,怎生禁得?各白歸房,有的硬忍住了,有了放了手铳自去睡了。

    次日起來,大家道:“我們到程兄台房前守候,看甚麼人出來。”走在房外,房門虛掩,推半過去。程奉自睡在床上,并不曾有人。

    衆同伴疑道:“那裡去了?”

    程奉故意道:“甚麼那裡去了?”

    同伴道:“昨夜與你弄那活兒的。”

    程奉道:“何曾有人!”

    同伴道:“我們衆人多聽的,怎麼混賴的?”

    程奉哄道:“你們見鬼了!”

    同伴道:“我們不見鬼,隻怕你着鬼了。”

    程奉辯道:“我如何着鬼?”程奉猜知已洩露,曉得他衆人夜來竊聽了,虧得小姐起身得早,去得無迹;不被他們看見,實為萬幸。一時把說話支吾道:“不瞞衆兄弟,小生少年出外,鳏曠日久,晚來上床,忍制不過,學做交歡之聲,以解欲火。其實隻是自家猴急如光景,不是真有個人在裡面交歡,說着甚是惶恐?衆兄不必疑心。”

    同伴道:“我們也多是猴急的人,若果是如此,有甚惶恐?隻不要看了甚麼邪妖,便不是要事。”

    程奉道:“并無此事,衆兄放心。”同伴似信不信的,也不說了。

    時日一長,隻見程奉漸漸支持不住,一日疲倦似一日,自家也有此覺得了。同伴中有一個姓夏的,名良策,與程奉最是相愛。見程奉如此,心裡替他耽憂。

    一日,夏良策特來對他說道:“我與你出外的人,但得平安,便為大幸。今仁兄面黃肌瘦,精神恍惚,語言錯亂。及聽見晚間房中,每每與人切切私語,他日定要做出事來,性命幹系,非同小可,可惜這般少年,有甚麼勾當便對小弟說說,斟酌而行也好,何必相瞞?小弟賭個咒,不與人說就是了?”

    程奉見夏良策說得痛切,隻得與他實說道:“兄意思真懇,小弟實有一件不敢瞞兄。此間主人張少卿的小姐,與小弟有些緣份,夜夜自來歡合。兩下少年,末免情欲過度,小弟不能堅忍,以緻生疾病來。然小弟疾病還是小事,若此風聲一露,那小姐性命便不可保了,再三叮囑小弟慎口,所以小弟隻不敢露。今雖對仁兄說了,仁兄萬勿漏洩,使小弟有負小姐則個。”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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